八月七日,九方月四人自南陌抵达壁西后便直奔皇宫。
九方期已经早早的等在了东宫内。
九方期对于南陌君王答应此事并无太多讶异。
面对凤临的虎视眈眈。
南陌君王会与他们为盟,不足为奇。
可九方期却不知,凤临早就将爪子伸到了龙夏,伸到了南陌。
众人不知,如今的凤临大军早就兵临南陌的原平城。
众人不知,凤临大军已经由南北两大将军兵分两路,一路带兵往南,举兵往壤株城去,一路带兵往东,举兵往赢舟城去。
九方月不知,当她们离开南陌不久,在赴往壁西的路上。
那封明确写着龙夏与东离结盟的具体情况已经尽数被笔墨一字一句划在了白纸上。
七月二十八。
宝山。
凤临此次出兵大有必须拿下龙夏之意。
花学作为太子本不该亲自带兵上阵,但是因为此番要秘密前往南陌,需要有人坐镇掌控全局。
加之南北两位将军难免会有意见不合之时。
是以花学便自请与南北两大将军同去阵前作战。
花学带兵驾马在前,睥睨着眼前愈发开阔明朗的道路。
前方的探路兵驾马来报:“启禀太子殿下!
前方再往前一个口便是完全绕过了宝山,接下来的路,将比日前更好走!
不出五日便能抵达南陌原平城!”
花学松了松鬓边的盔甲,眸中幽暗,在听到探路兵的话后露出一丝喜意。
一旁的京疏大喜:“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此番出兵多亏殿下圣体护佑!神佛眷顾!
一路上竟这般顺利!
定是天意如此!”
而右边的木里却没什么兴致,他学不来京疏的溜须拍马。
此刻他经历丧子之痛不过数月,这叫他如何有兴致溜须拍马。
花学看了一眼逐渐昏暗的天,耳边吹着京疏的吉祥话让他一悦。
他高声道:“绕过前边山口,就安营扎寨,休息一晚吧。”
京疏闻言立马高声传达着花学的旨意,生怕晚了一秒。
夜幕降临,花学带兵在绕过山路后便寻了一处地方安营扎寨,稍作休整。
最大的军营内,花学正坐在那把随行的金木椅上。
军营进进出出,那是随行的朱槿女子被营兵一个个带进来供花学挑选的步骤。
花学看着眼前这些什么身份都有的朱槿女子眯眼。
看着一批批进来的女子却无一个满意。
因为这一路上,大抵都是被他尝了个遍的。
花学索然无味的对着营兵摇了摇头。
那些个女子见花学摇摇头,有一些已经万念俱灰的软身跌在了营内。
这些随行的朱槿女子,其命不过就是解将士之劳。
如果单是伺候花学倒还好。
因为被花学看上也就意味着只需要伺候花学一个。
但是如果没有被花学选上或是被花学玩腻,那就是痛不如生。
这些被花学摒弃的朱槿女子,会被营中的牙门将、百人将等糟蹋后归于军中最低等级的营兵。
而军内营兵无数。
那么那些被摒弃的女子将会成为供万人玩乐。
有的女子会在一夜间经受数十人的折磨。
这些女子,最怕的就是“安营扎寨”。
方才带着这一批朱槿女子进来的营兵见花学摇头,面色大悦,暗自欣喜。
随即便将这些个被否决的女子直接粗鲁的拖走。
其中一个女子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接下来将会面对的恶行。
她狠了心的想往军营摆放着的利刃的地方跑去,却忽略了脚下的铁链。
帐内营兵早有所防备。
一把将女子拽倒在地,随后被几个营兵暴怒的押了下去。
不久后,帐外不远处竟就直接传来了那名女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帐内的花学眉头一皱
一旁伺候的营兵便立马掀开帐篷大声喝道:“要玩就滚远点玩!别污了殿下的耳!”
那营兵闻言瞬间捂住身下女子的嘴,尽管女子死死的咬住营兵的手,营兵却不敢惊叫半分。
只得低声下气的朝身后从花学帐中出来的营兵低三下四的道是。
见那花学帐中的营兵满意的走开后。
那名被咬着手的营兵这才发了狠,竟直接在二人交合之后直接掐着女子的脖子往地上拖拽。
女人的背部细皮嫩肉,不一会就将这小路的砂石染红。
帐内的花学看着眼前一批批过去的女子开始烦躁起来。
他掂了掂手指,唤来一旁的小营兵:“你去把炀荷给我找来。”
“是!”
营兵离开不久后,就有另外一名营兵急匆匆赶到。
营兵跪在帐外请示:“启禀太子殿下!花顺世子来信!”
花学耸了耸鼻子:“进来吧!”
那名营兵进来后便跪在案几底下,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那封信。
花学打开后阅过一遍后便开始哈哈大笑。
随即高声喝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你!过来给本宫磨墨!”花学指着底下送信的营兵喝道。
但还不等那营兵有所动作,就听得帐外的布被门外营兵掀起。
一个身穿若隐若现的纱衣,露出半截白皙长腿的女子款款进入。
女子声若夜莺,妙目婉长。
“磨墨呀?磨墨这事怎能交给这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女子言笑晏晏的娜身摇到花学身旁。
一手磨墨一手扶砚,似是无意。
那截露出来的白皙长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花学。
花学见状抬头一笑,伸出手来一把将女子挽入怀中。
女子佯装惊讶的小叫一声,捂住嘴坐在了花学腿上。
娇嗔的打了一下花学的胸口:“讨厌~~真是粗鲁~可把人家吓着了!”
花学于是无心再看案上的墨和信,双目瞥向炀荷那若隐若现的大腿上。
花学大肆放声笑了起来,随即一把抱起炀荷,大手一挥,往帐中榻上行去。
帐内所有营兵顷刻间低头退下。
一阵云雨过后,花学躺在了炀荷的小腹上,手不老实的抚着炀荷白皙的双腿。
炀荷将腿再次勾上花学的脖子,笑着质问:“怎么,今日这么晚派人来寻我?莫不是殿下玩腻了我?亦或者是有了什么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