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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九杳回到庄园主楼内时,感觉气压沉沉的,像是要将人给压晕。

宋九杳只觉得胸口闷的慌。

陈嫂看见她回来立马迎了上去。

一副做贼心虚模样。

“宋小姐您总算回来了……”陈嫂指了指傅京墨方向,他正坐在餐桌前,前面摆放着一大堆的菜系,然而却是一口没动。

菜都放凉了,他身体还一直保持着回来的那个姿势。

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谁都知道,这是少爷发疯前的象征。

陈嫂都好久没见过少爷这样了,原以为少爷是彻底的变好了,不知为何又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想来想去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等宋九杳回来。

宋九杳看着不高兴的傅京墨,拧了拧眉。

“他怎么了?”宋九杳问道。

陈嫂:“不知道啊……”

她说:“从回来起,少爷就一直心情不好,也不说话,就坐在餐厅那儿,我们把菜上完了也不见他吃一口,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以前少爷也会有这种症状,但都是生日那天,但他过生日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啊……”

陈嫂真觉得有够恐怖的。

宋九杳敛了敛眸,轻轻地咳了一声,说:“好吧……”

“那我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说着,宋九杳就走向了傅京墨。

傅京墨察觉有人靠近,抬起了眼皮。

眼眶猩红,挺拔的鼻子,鼻头处也泛着红,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哭包。

这让宋九杳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她惊讶问他,“你怎么了啊?”

傅京墨垂眸,看着更可怜了,尤其是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你看看时间,多晚了?”

宋九杳:“?”

她看了眼落地钟,也就晚上九点钟左右吧,不算晚啊。

“不好意思啦,今天我来了两个朋友,得招待招待。”

“所以回来晚了,抱歉。”

傅京墨拳头拧紧,“你招待了一整天。”

宋九杳:“对啊,很正常吧,这俩人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正是这句话,又激怒了傅京墨。

他拳头用力砸在桌子上,“很重要的人吗?”

他起身,揽住宋九杳的腰,低下头摩挲她耳垂,十分不悦,“那我呢?”

宋九杳:“你也是很重要的人啊。”

傅京墨眼睛越来越红,在疯狂的边缘,却不停的被他压制。

天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多想把这个庄园内的东西都给砸了。

可是他也害怕,怕自己这不稳定的情绪让宋九杳惊慌,所以一直在忍着,告诉自己不能吓到了她。

可他本来就是情绪不稳定的人。

从来都是别人奉承他,他还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挫败。

宋九杳是他的一切,他心尖儿上的宝贝……

傅京墨语调开始变淡,听上去却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恶劣地在她耳朵旁边咬了下。

宋九杳浑身颤栗,起鸡皮疙瘩。

总觉得今天的傅京墨不太对劲。

他难道是吃她去陪朋友的醋吗?

那也太荒谬了吧。

一个她师傅,一个她闺蜜,傅京墨吃哪门子醋?

总不能让她没有社交,天天待在他眼皮子底下吧?

那他跟占有欲极强的病娇有什么区别?

傅京墨不甘心,“那我和他们谁更重要?”

宋九杳:“……傅京墨,这不好比较。”

谢雪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在她眼里谢雪是很重要的,陪伴她走过了难熬的路。

谢雪也将她当作此生唯一朋友。

尽管相隔万里她们之间关系也不曾变过。

至于空锦。

那就是和爷爷一样亲近的人了。

有亲情,有恩。

这怎么去比?

宋九杳觉得傅京墨多多少少有些不讲道理了。

可是他现在又在发疯……

傅京墨扣紧她腰,“怎么不好比较?宋九杳,你身边总是有那样多重要的人,我在你心里又占据了几分地位?”

“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不可撼动的,我在你心里呢?”

卑微、委屈、几种情绪展现的淋漓尽致。

宋九杳:“……”

她顿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比较合适。

沉默半晌,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宋九杳,你回答我!”

宋九杳:“你也是我心里的唯一啊!傅京墨,你到底怎么了?干嘛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傅京墨怒不可遏,“你陪着其他男人逛了一天,还说我无理取闹?”

“怎么?现在你是要我大度吗?”

“宋九杳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事儿忍不了!”

完全是在给他头上种青青草原,还要他忍,大度。

凭什么啊……

他也会委屈的啊!

宋九杳完全不知道傅京墨脑回路,只知道他突然很生气,不知道在气什么。

但是她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段话。

“其他男人”。

所以傅京墨真的是在吃醋。

吃老头儿的醋?

可是今天秦岩不是已经见过空锦老头了嘛?

他应该把空锦老头的样貌年龄告诉了傅京墨啊……

他怎么还能这么生气?

宋九杳抿唇,憋着笑。

想到傅京墨这跳脚,生气,隐忍的样子,都是在吃她师傅的醋,她真的贼想笑。

要不是看他这会儿他生气了。

她真有可能当着他面直接笑出声来。

傅京墨酸的可以。

看见宋九杳明明晃晃想笑他,他更是不高兴到了极致。

“宋九杳,你笑什么?”

宋九杳双手环胸,“傅京墨,你知道我今天见的那个男人是我谁吗?”

傅京墨别开脑袋,“我不想知道!”

口是心非,嘴硬。

宋九杳无奈耸耸肩,推开他,拉出椅子坐下,漫不经心,“那行吧,我就懒得告诉你了。”

傅京墨喉结微微滚动,坐回了她身边。

这下他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宋九杳:“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傅京墨:“……我现在又想知道了,不行吗?”

您还真是善变。

都说女人善变,实际上男人善变起来不比女人差——

宋九杳:“他是我师傅。”

怕傅京墨胡思乱想,她又特意强调了一下年龄,“已经九十多岁了。”

傅京墨僵住:“……”

人都傻了。

什么?

他满脑子问号。

宋九杳无语凝噎,“难道秦岩没有跟你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