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香氛淡雅怡人,弥漫一股果香的甜味。
宁橙半蹲着俯身打量盛钦粤清隽的脸庞,舒缓的眉眼,挺直的鼻梁。
薄唇唇瓣很是诱人,宁橙盯着看了许久,意识逐渐沉沦。
她回忆起第一次两人来到这张床上的场景,也是借酒助了兴。
唯一的不同是,今夜她滴酒未沾,仍是被盛钦粤所蛊惑。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相识的桥段,匆匆又汹汹。
但宁橙从未觉得盛钦粤是那种长得好玩得花的类型。
他给人一种冷肃的形象示人,有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然而,宁橙提起勇气主动上前搭讪,却没换来他的冷言相待和嗤之以鼻。
而是自上而下认真地审视她,心甘情愿留下了私人的联系方式。
盛钦粤从未告诉过宁橙,她对他,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吸引力法则,在二人身上奏效了。
他从不相信直觉的人,那一刻是信的。
他深信往后的日子里,会和宁橙发生些故事。
只是措手不及,当提笔写下故事篇章的第一笔时,后来的故事还远远诉不尽。
宁橙盯着男人的脸看到出神之际,反倒换来男人的不满,他自认为,好看的地方,不止是这张脸而已。
喝多酒,脱下身上的禁锢和枷锁。
色胆包天,用在这里恰到好处。
卧室传来一抹微凉,盛钦粤的身子却是火热焦灼。
城市的昼夜温差,已经再明显不过。
宁橙别开眼,看了眼落地窗,留了条小缝。
窗外下起了雨,雨点飘飘荡荡打在窗上,窗上映着星火斑斓。
外滩的夜总是不眠不休,只开了一条缝隙,也隐隐能听得24层底下传来的跑车引擎轰鸣。
宁橙纠结,要不要去把窗子拉严实。
确实有些凉意了,脱光衣服会更冷。
这么想着,她下意识的第一反应,竟是伸手去探盛钦粤身体的体温。
怕他着凉,醒来后埋怨她这个当妻子的不够体贴,照顾不好酒醉的丈夫。
殊不知,她再寻常不过的举动,落在男人眼里,成了烟花的点火线。
盛钦粤用没受伤的右手,用力抓住宁橙探过去的手,稍一动,便将宁橙歪斜的身子撂倒。
“什么比我还好看。”语意里听着稍许不快,他极少这样贪眷某一刻,比如此时此刻。
长夜漫漫,他只觉春光苦短。
拽握着宁橙的手不放,再启唇,几乎是暗含着命令:“衣服脱了。”
他的左手不便,缠裹着纱布。
更存了一己私欲,想看宁橙不一样的风情。
闻言,宁橙怔愣了几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叹口气。
8层越畔没有继续的事情,必须在24层华尔道夫的总统套,一样不少的弥补回来。
这是盛钦粤的商人本色。
宁橙没法,只能在他幽深的目光下,抬手伸到了自己的衣领处。
长裙应景剥落。
堆叠在盛钦粤的衣物上,相缠相绕,剪不断理还乱。
“橙宝好乖。”盛钦粤翻了个身,顺势将宁橙半压在自己身下,嘴唇微阖,已经精准找到了宁橙的唇。
舌尖起舞,吻出水声。
他就那么压着宁橙,除了沉溺在这个潮起潮落的吻中,再无其他过分的举动。
明明已经很有感觉,他愣是不肯主动。
盛钦粤循循善诱着调情:“喜欢我在你身边,还是喜欢我出差。”
他说得含蓄,但宁橙懂他深层的含义。
宁橙勾着他脖子,迷醉的眼神,跟喝了酒没差别的头重脚轻:“都喜欢。”
说时,朝他耳朵里吹气。
盛钦粤明显一个哆嗦,难以自控。
宁橙曲了曲腿,扭成一条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