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史走进皇宫,刚步入皇宫门口,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胡蕴又杀人了?
就在萧史走到后宫宫门口的时候,这浓郁的血腥气更是熏得他有些作呕,他皱起眉看向两侧清扫石板路的太监,这些太监的面孔很生疏,像是刚入宫不久的。
而他的视线落在了那偏僻小门,那边的苔藓已经由葱绿色变成了棕红色,看来这次杀的还不少,这是打算血洗皇宫,重新换一遍后宫的太监宫女吗?
他紧皱着眉头,即便是皱眉,可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感,他本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男子。
王箬沐自然也感受到了周围的压抑感,她吐了吐舌头,有些怕怕的靠近萧史,“这是你家吗?”
萧史看着情不自禁抓住自己袖口的小手,皱起眉,“怎么?不像?”
“可是这里为什么感觉像是个鬼宫啊,好吓人的感觉,阴气森森,我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这自然是皇宫,朕的皇宫。”
“可是这皇宫为什么给我感觉一点也不阳光啊?到处都是血腥味,东南角至少有二十个尸体,而且是很新鲜的。”
“是吗?你鼻子这么灵敏?”
“我一向是个嗅觉不错的,你嫉妒?”
“不,我不嫉妒嗅觉很灵敏的生灵,毕竟她们都喜欢嗅东西,而且很粘人。”
“……你在说我是狗?”
“你自己说自己嗅觉灵敏的。”
“啊,你这是找揍?”
“只怕你无法对我怎么样的,你还是放弃吧。”
“我很想试试。”
“你现在是书童模样,如果你想暴露身份,那我可就爱莫能助了。”
王箬沐气的嘟了嘟嘴巴,气死她了,她好想咬死他。
“好吧,我这次原谅你。”
“多谢你的原谅。”
王箬沐转过脸去,冷哼一声,却被一个景象吓了一跳,立刻窜上了萧史的后背,“啊……有鬼啊……”
萧史被迫背着身后的大无尾猴,扭过头,看到的是一批吊死的宫女,被装载上车。
王箬沐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紧紧的抱住萧史的后背,泪眼婆娑。
“你给我下来。”
“沐沐不要,沐沐害怕。”
“你害怕,在朕的后背算是怎么回事?”
“沐沐害怕,沐沐一害怕就腿软,沐沐走不了。”
“你可知道朕是国君,容不得你在朕的身边造次?”
“知道。”
“知道,你还不下来?”
“可是沐沐还是害怕,沐沐就不下来。”
“你知不知道你几岁了?”
“人家十二岁。”
“你知不知道你很会胡说八道?”
“沐沐不管,沐沐害怕,你就得背着我。”
“朕不想背着你,下来!”
“不要,不要,沐沐不放手。”
萧史想要将王箬沐摔倒地上,却被她的双手双脚抱得更紧。
就在萧史跟王箬沐角逐的时候,一个大监走了过来,这是胡蕴的大监易高。
“陛下,恭喜您回宫。”
“大监,所来何事?”
易高本想说话,但看到萧史背上的那个小男孩,无奈的掩口笑起来,莫非陛下竟是个断袖之癖?这龙阳之好虽说是不好,但这皇亲贵族,有哪个不好这一口?罢了罢了,他全当看不见就是了。
“陛下,太后邀您去一趟安宁宫,不知您可否移驾?”
“哦?母后找朕?”
“确实是。”
“那就请大监带路。”
“遵命。”
易高走一半路,偷瞄着身边这个东看西望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刚好是最娇嫩最讨人喜欢的时候,陛下可真会挑人。
易高掩着嘴巴,轻轻笑了起来,陛下莫非是像养成一个小伙子,然后好做那羞人之事?
“你笑什么?”
王箬沐将视线转向易高,易高望了望前面坐在龙撵上的萧史,小声的在王箬沐身边说道:“小郎君,这伴君如伴虎,若是你希望多多受到陛下的关爱,既要学会怎么做人,还要学会那些本事,不知道你可有?”
“什么本事?”
易高神神秘秘的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本书籍,立刻塞进王箬沐的手里,“正巧我昨日娶了梦云姑姑,这是我家那口子给我的小册子,我看着听欢喜,给你看看。”
“这是什么?”
易高笑眯眯的说道:“这里人多嘴杂,正巧陛下在看别处,你赶紧收起来,晚上好好看看,对你极有用处。”
“是吗?”
“相信我,小郎君,我是过来人。”
王箬沐皱起眉,太监也能结婚?莫非是他的对。食宫女?只怕这本册子也没什么好的,不过她闲来无事看看,也是极好的。
王箬沐点着头,“多谢了。”
“小郎君不必如此客套,左右都是为皇家做事,你以后多多的提携易高,易高就满足了。”
“嗯,我一定会多多帮你的。”
“那就谢谢小郎君了。”
“不谢。”
萧史挑高眉头,他听得见易高的小声谈话,更是听得清这王箬沐的话语。
想必那本子就是春日宫羽图吧?这东西可不适合王箬沐这个偶尔聪明,偶尔呆萌的女人看。
他手指在椅背上敲着,看来要想个办法把这个东西销毁掉。
才走到这皇宫门口,易高便匆匆往内殿而去,只留下萧史和王箬沐站在一侧。
“你的那本册子最好消除。”
“为什么?”
“那册子可不是良家……男孩看的。”
他刚想说女孩,可看见易高走出来了,立刻改变了话语。
“哦。”
她感受到了前方传来的一道视线,狠毒而又犀利,这便是胡蕴吗?
她低下头去,此刻伏低做小才是正道。
萧史往前走去,她低着头佯装书童的模样,跪在一侧。
胡蕴瞥了一眼殿外的那个瘦小身影,可是这个孩子是男童,她皱着眉,看着年龄身段,像是十二三岁的,倒是符合王箬沐的年龄。
胡蕴看也不看萧史,对着殿外的王箬沐冷声说道:“殿外的小厮,进来给哀家看看。”
王箬沐立刻战战兢兢的跪着爬进去,头更是低到了胸口。
“你,抬起头来。”
王箬沐咬了咬唇瓣,可怜兮兮的看向萧史,在萧史点头之后,又看向胡蕴,那小鹿一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这双眼睛……这不是王泷韵的眼睛吗?
这会是王箬沐乔装打扮的吗?要真的是她,她胡蕴岂能轻易的放过她?
胡蕴冷冷的说道:“你的眸子太过妖媚,不适合留在你的脸上。”
这句话等于是一道毒杀的政令,王箬沐更是紧张的趴在地上,“太……太后……后……小人只是……只是长得像女子一般……小人……”
“哦?你是男子?”
“是的,小人确实是男子。”
“是吗?你怎么证明?”
“小人并没有傲人的凹凸,不信太后可以查验。”
“是吗?你想让哀家查验?”
“是的,太后。”
胡蕴靠在椅背上,笑眯了起来,“你若是男子,必然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人家看了去,不如脱了上衣?”
这句话让王箬沐错愕的抬起头,与胡蕴对视起来,而胡蕴就是猜测这王箬沐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怎么?你这是女子的心性?害怕别人看了你去,你被逼上吊以证清白?”
“太后说玩笑话,沐沐怎么可能是女子?”
王箬沐干脆的一拉前胸,在宫女捂着脸蛋,太监皱起眉头,胡蕴看好戏的眼神之中,将胸前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胡蕴看。
“太后,小人确实是一个男子,您可瞧见了。”
“你确实是个男子?”
“是的,太后。”
“可是我并不相信,毕竟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没有发育,也很正常。”
“太后这是打算验身吗?”
“你……不敢吗?”
王箬沐摇着头,“不,太后,我敢。但是我即便是个奴仆,可也是个人,能否将我带到黑屋,让太监看一眼?”
“你打算让太监看一眼?”
“要是太后不信,不如让陛下看一眼?毕竟小人无论如何都是一个男子,这太后亲眼看小人的身躯,总是不妥的。”
“是吗?”
“必然是的,太后。”
萧史皱起眉,从刚才王箬沐帅气干脆的打开衣襟给人看,他就有些不舒服起来,这个丫头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即便是胡蕴逼迫也该保留着自己的底线。
“阿史,你要帮哀家看一下吗?”
“太后,您若是需要朕查验,朕自当效力。”
“易高,你一起去。”
“是,太后。”
“要是这个沐沐真是男子,阉了。”
“是……太后。”
萧史挑起眉,阉了?让他看向王箬沐,而王箬沐咬了咬嘴唇,看来胡蕴不仅是猜测,还要让自己受伤啊。
“你要是真的在乎哀家的儿子,这北晋国的国君,你牺牲一些,也没关系吧?”
王箬沐,点着头,一副委屈却又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模样,“太后所言极是,沐沐听从您的话便是了。”
“那就去吧。”
“是,太后。”
萧史转身随着太监引路而去,而王箬沐则是皱起眉头,她怎么瞒天过海?这易高是胡蕴的心腹,如何收买?再说了自己哪里来的男根?还是新鲜的男根?最关键的是,自己还要让那里受伤,莫非要扎大腿根部吗?哎呀……那很痛的,她欲哭无泪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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