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现在身处无妄海之中。”宫延抿了抿唇,而后才淡淡开口。
若不是它说不能杀风阳,他肯定会直接动手的,但现在他深居无妄海,大概是不会出来的。
“他怎么会在无妄海的?”离鸢有些惊讶,当初他可是早早地成名于各界,从未听说他在无妄海待过的。
“大概是犯了什么事儿吧!”他有些含糊其辞地回答它的问题。
离鸢点了点头,就他那样的,确实是很容易犯事儿的。
听到他的话,离镜有些侧目,他不像是不知道情况的,难道也是阿鸢跟他说的?
不过,有一点,他刚刚说他是仙界资历最老的,那他大概是可以寻个由头,将风阳神君发配到无妄海的。
看来他也挺记仇的。
“那他在无妄海还会出来吗?”要是他一辈子都待在那里,让他还怎么报仇。
他有些咽不下这口气,阿鸢受了那么多的苦,要是那个风阳不付出点代价,他的心里的郁气难平。
“他肯定会出来的啊!”这还用说吗!
他要是不出来,还怎么救他的心爱之人?
她可不会忘记,当初她要去救哥哥的时候,而留下来的东西。
只不过现在她的东西似乎还在,她不会再给出去,相反,那个人的也别留下。
“阿鸢,你怎么知道?”离镜看她如此肯定,不由得有些诧异。
难道她还知道了些什么?
宫延也很疑惑,对于她和风阳之间的事儿,它和小核桃都跟他说过,但他总感觉不全。
“那个东西说,风阳是男主,所以,我不能对他动手,不然会被世界意识所排斥的。”
想起这个,宫延就一阵心塞,若不是这样,他哪里能留下他的命。
他不想还没有见到她,就被抹杀掉。
而且,若是风阳死了,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人,与其不知道是谁会到她身边,还不如留下他。
万一,他的所作所为改变了走向,导致她没有出现,那他一定会后悔死的。
“哈?那家伙是男主?”离鸢有些惊讶。
还好风阳是风阳,他是他,要是他变成了风阳,估计她心里都会膈应得不行。
“男主?”离镜听到这个词,有些有些怪异。
就是画本子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人公?
那个风阳哪里来的好运气。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无妄海估计也困不住他,说不定他还会有什么奇遇。”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宫延自然也是派了人去守着他。
离鸢抿唇,她哪里知道啊!本来她想说去找风阳的那个心爱之人,将她的东西夺走。
但这样的话,就有些过分了,她不愿意这么做。
每个人的感情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份感情都是值得被尊重的。
这是宫延教给她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去尊重别人的感情,不会肆意去破坏。
“也别太在意了,只要他不惹上我们,我们也没必要针对他啊!”
她看得很开,这一世是她赚来的,如果能够平平安安地活下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离镜看了她一眼,眼神闪了闪,然后才看向宫延,两人有有些心照不宣。
“阿鸢说的是,他既然没有招惹我们,我们也没必要自找不痛快,再说了,他还是主角,要是我们吃亏,那就不划算了。”
离镜也附和着,都说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除了风阳神君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小核桃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离鸢有些不安,它不像故意躲着的,那就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她也没办法找到它。
就连哥哥也说没有它的踪迹。
宫延自然也是跟着她一起,离镜并没有反对,这让他很意外。
在之前,他一直都在防备着自己,别说跟她在一起,就连说话都得限制他的字数。
他也知道,主要是担心风阳会找上门,有他在,别说一个风阳,就算十个风阳也不在话下了。
但就算他和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也不能时时去找她,因为她哥哥似乎对她在那些世界的事情很感兴趣。
宫延有些郁闷,他明明也参与了,为什么他就不能一起说,一起听也可以啊!
他也想知道,她口中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但是离镜不给他机会,说什么不让他旁听,要是他多说一句,就让他搬走。
“……”果然之前的什么友好相处都是假的。
在他找离鸢的时候,他就得回避,只要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行。
宫延觉得这么待着有些闷,不知道她会不会,说不定找个时间,他可以带她出去走走。
这么一想,他就看到面前出现一片阴影,顿时吓了他一跳。
“你在心虚什么?”离镜眯眼看他,顿时恶意满满。
“……”他哪里心虚了,不过是被突然出现而吓到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不听故事了?”
这些天,唯一有变化的,大概就是宫延的底气足了,腰板儿也直了,说话都理直气壮了。
“我让阿鸢休息休息,现在换你讲了,要是和阿鸢说得出入太大,你就死定了。”
离镜瞅了他一眼,淡定地和他并列坐在台阶上。
“……”他哪里知道她是怎么讲的。
“你想听什么?”要是没事的话,他肯定不会来找他的。
既然来了找他,那大概就是她没有跟他说的。
“你讲讲那个乔子初吧!阿鸢现在才讲到宫延的那块儿。”
“……”宫延眼神闪了闪,她不想告诉他南辞的事儿?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看他的表情,大概是有故事的。
刚刚阿鸢也是欲言又止的,虽然她极力掩饰,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个乔子初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阿鸢不愿意多谈及他,就连宫延都有些诧异。
“你真想知道?”宫延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要是不想说,你可以选择离开!”离镜睨了他一眼,无视他的幸灾乐祸。
“……”除了这个,就不能换个别的威胁他么!
虽然有些愤愤不平,但他还是很认真地给他讲。
但他知道的乔子初的事情也不多,关于南辞的倒是知道一些。
“乔子初其实是一个任务者。”
“任务者?什么意思?”听到这个词,离镜皱了皱眉,眉懂这意思。
“怎么说,因为我跟着玉佩走,所以他是来抹杀我的。”宫延淡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