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我不说谎,我可是人民教师,撒谎不存在的,是,傻柱从十六的时候就开始打许大茂,一直打到现在,每次都是临门一脚,直冲下体而去,许大茂蜷缩的样子都快成了院里的一道景色,我儿子还常戏称,许大茂遇到傻柱就像大虾遇到了开水。”
“嗯,你说实话就好,刘海中你呢?据说昨天是你送许大茂去医院的,很好,首先我要表扬你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老阎说的没错,傻柱确实如此。”刘海中言简意赅地说道。
于是接下来张所长问了每个人的话,没有意外都是傻柱确实长期攻击许大茂的下体。
等做好最后一个人的笔录,张所抬头厌恶地看着易忠海,“易忠海你说说看!傻柱是这样长期攻击许大茂的吗?”
说着用他的鹰眼紧紧地盯着易忠海。
“这个,其实,对,傻柱确实长期殴打许大茂,这个是事实,可是,……”
“可是什么?”
“那也是许大茂自讨没趣,每次都是他先撩拨柱子的,柱子这人吧,脾气确实暴躁,就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所以我觉得都有错,一半一半吧!”易忠海诡辩道。
“呵呵,那你可以举例说明许大茂怎么撩拨傻柱的吗?”张所问道。
“比如每次许大茂都会嘲笑柱子接济秦淮茹,说他居心不良,其实柱子是个好人,许大茂那样说这不就是故意挑衅吗?”
“呵呵,是个好人,不是好人怎么能嫁给秦淮茹,不是好人怎么能原谅一个扒灰的爹,行了易忠海,你的证词我就不记录了,许大茂说这么多年了,每次都是你压着事情不让他报警的,你真行,要是给你个局长不知道六月天是不是会大雪纷飞呢!”张所鄙视道。
“这个,哎!”易忠海叹气道。
面对精明的张所长他真的无话可说。
“行了,事情调查清楚了,我就先过去了,秦淮茹,事情你刚也听清楚了,如果你想救你的丈夫那就去求得许大茂的原谅,如果许大茂坚持起诉,那么傻柱大概要吃三年以上的牢饭。”张所说道。
“张所那么严重吗?他们就是一对生死冤家,打打斗斗好多年了,怎么这次这么严重?”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呵,为什么这次这么严重你得问你身边这位曾经的一大爷啊!要不是他捂盖子,何雨柱早就到牢里了,真是红颜祸水啊!古往今来都是这样,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张所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看着张所走出了院子,“哎呀,这会傻柱惨了,估计许大茂不会原谅傻柱的。”
“对啊,都被踢的绝户了,是我我也不会原谅!”
“要是许大茂是我儿子,我肯定杀了傻柱。”
“谁说不是呢,哎,张所说的对,红颜祸水啊!那次傻柱打许大茂不是为了贾家的事情呢!”
说着每个人都有意无意地看向秦淮茹。
“得,这回贾家的日子更难过了。”阎阜贵叹气道。
“老阎你刚刚为什么……”易忠海说道。
“老易,傻柱不是我儿子,你听见张所的警告吗?我可不想去里面待着。”
说完阎阜贵也离开了,大家也三三两两地讨论着离开了集聚地。
“一大爷,你看这个怎么办?这下难道真要坐牢了吗?这可怎么办?柱子进去了我们怎么办?”秦淮茹焦急道。
“能怎么办?凉拌,这个柱子真是个傻柱子,无缘无故又去打许大茂干什么?这下完了,所有的账积到一起算了。”易忠海恨恨地说道。
“一大爷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说到底怎么办?怎么才能救柱子出来,我们不能没有柱子。”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能怎么办?你没听张所说吗?求得许大茂的原谅,看看吧!许大茂回来了我去谈一下,没准他父母也会过来,这可是天大的恨,绝户了,就算是原谅也要付出不少代价,头疼啊!”易忠海说道。
“一大爷你可得帮帮柱子啊!毕竟他可是我们共同的希望,我们以后的保障。”
“呵呵,赔,我的钱也没多少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他爹,对啊!我怎么忘记了,何大清在啊!他爹在,等晚上你就去找何大清,他儿子必须他负责,关我什么事,对,就这样,淮茹等何大清回来你去找他,告诉他柱子的事情,毕竟是他儿子,他不可能不管。”易忠海兴奋地说道。
他觉得亲爹来了,这种时候该是亲爹出马,他这个假爹叫儿子养养老就可以了。
“啊!这个行吗?何大清可是说了断绝关系的。”秦淮茹说道。
“嗨,还能真断啊?要是棒梗是傻柱你会不管吗?”
“不会!”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不就是了,行了,等何大清回来你就去找他,老子给他儿子擦了这么多年屁股了,也该歇歇了。”易忠海高兴地说道。
说完他悠哉悠哉地回家去了。
晚上,何大清坐着娄晓的汽车回到了四合院里,“孙子,我进屋就给你先做饭,这些材料发了好久了,我和你说这次味道绝对好。”
下车后何大清乐呵呵地说道。
“老何,傻柱被抓了。”阎阜贵拦住何大清说道。
眼睛一直盯着何大清手里的东西。
“怎么回事?”
于是阎阜贵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何大清。
“活该,我不管,爱咋咋地,那是贾家的儿子,我管不着。”
说完就向中院走去。
“老何真不管啊?要不我带瓶酒去你那里喝点?顺便给你出出主意?”
“不用,这是给我大孙子的东西。”
“无情,还以为能混点好吃的呢!”阎阜贵嘀咕道。
回到家里,何大清心事重重地把材料弄好后,放在了灶上就去了娄晓家里。
进去刚坐下还没来的及坐下呢!秦淮茹就进门了。
“爸,傻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