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说完情况以后,许大茂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所,我苦啊!娶了两个媳妇了,一个都没生,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得吗?多少人给我白眼,多少人背后说我是个不打鸣的公鸡吗?”
“太不像话了,真是欺人太甚。”张所同情地叫道。
“你知道我的身体承受了多少年的蹂躏吗?半个月一小打,一个月一大打,我就是傻柱的沙包,他心情不好打我,高兴打我,我真的是比那窦娥还冤,还有天理吗?啊啊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许大茂大哭道。
“许大茂你放心,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我一定还你个公道,这个事情 太 恶劣了。”张所义愤填膺地说道。
“张所事情我说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我许大茂和傻柱不死不休。”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我这就出警去抓傻柱,顺便调查情况。”
说完张所带着人去抓傻柱了,许大茂则是回他父母那里去了。
这种时候他觉得父母必须也要出面。
饭店里,傻柱正在厨房忙活,老板在前台叼着烟,哼着歌,喝着茶,享受着快意的人生。
正高兴呢!就看到几个警官走了进来,“同志几个人,我给你们安排。”老板笑眯眯地招呼道。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何雨柱是在你这里上班的吗?”张所问道。
“是啊!怎么了?”
“你叫他出来,我们有事找他!”
“得,我这就去。”
“何雨柱外面有警官找,你是不是犯事了?”
到了后厨,老板直接问道。
“没有啊!犯事?我会犯什么事?”傻柱无所谓地说道。
他压根不会觉得打许大茂会被叫做是犯事。
“那你出去回话,外面几个警官等着你呢,快点。”
“得嘞,你说了算。”
傻柱脱下套袖擦了擦手就要出去。
“何雨柱说了多少次了,套袖不是用来擦手的,这样多不干净,要不是看着你手艺的份上,老子早就开除你了,记住以后不许这样。”
说完老板气呼呼地出去了。
“傻柱赶紧地过来。”
看到傻柱,张所喊道。
“得嘞张所,怎么着来看我啊!”傻柱笑着问道。
“严肃点,你昨晚是不是打了许大茂?”
“你说那小子啊!该打,整天的勾搭寡妇,我那是为民除害。他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么了?”傻柱笑呵呵地说道。
“承认就好!拷起来。”张所怒道。
把打 人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他还是第一次见。
“别啊!别,张所,有事好说,我还上班呢!不就打了一下吗?以前又不是没打过,我们闹着玩呢!不至于,真不至于。”傻柱后退着赔笑道。
“傻柱,难道你要拒捕吗?还闹着玩,你把人家打成重伤了,还打的人家断子绝孙了,这还是小事吗?拷起来。”张所怒道。
“咔嚓。”一声。
一副限量版的银手镯落在了傻柱的手上。
“别介啊!张所,有话好说,多大点事啊!我赔钱不就好了,我赔钱行吗?”傻柱急道。
“呵呵,还多大点事儿,你打的人家绝户了,绝户了,知道吗?还小事,带走,有话去所里说。”张所怒吼道。
傻柱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着实叫他生气。
派出所,审讯室。
“何雨柱,先从昨晚说起,昨晚你为什么打许大茂,打完还不管人家。”张所问道。
“我,我就是听他唱十八摸那样的淫词浪调批评了他几句,他还嘴硬,骂我看好自己的媳妇,所以我没忍住就动了手,至于没理他,以前也这么打的,过几天不就又活蹦乱跳了。”傻柱解释道。
“能的你,人家哼什么调用你管,你要是不招惹人家,人家会出言相激,再说了你是该看好自己的媳妇,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现在谁不知道你家那点事,行了说正事,据许大茂说你以前打过他无数次,每次都是先送一脚给他的裆下,这事你认吗?”张所继续问道。
“啊!这又是什么情况?以前我们真是闹着玩的,包括这次也是,我们经常这样,不信你可以去院里调查,真没什么大事。”傻柱解释道。
“行,认就行,大不大的不是你说了算,现在许大茂告你长期恶意殴打他的下体,致使他不孕不育,我们调查后会上报法院的。”张所说道。
“啥?不孕不育?我可不背这个锅,他就是缺德事做多了,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报应,关我什么事。”傻柱急道。
“呵呵,你倒是长了一张巧嘴,学易忠海学的很好,可是你只有形没有意,人家有医院的证明,可以证明他是被殴打致使不孕不育的,行了,你好好在这里反思吧!我们还要去调查。”
说完张所起身离开了审讯室,留下一脸懵逼的傻柱在那里发呆,“我打的他不孕不育了?还医院证明?不该是他缺德得到的报应吗?”
傍晚,四合院,张所带人把以前的三位大爷都叫了出来,还有部分邻居也一块儿叫了过来。
“易忠海,刘海中,阎阜贵,还有在这里的各位,现在我们有事要找你们询问,我提前给你们说好,接下来你们必须如实回答,敢有撒谎的事情发生,你们就跟我去所里待一阵子,听明白了吗?”张所长说道。
就在众人还懵逼的时候,刘海中心里跟明镜似的,“许大茂果然还是报警了。”
“不是,张所长到底啥事啊?我们保证不说谎,你问吧!”易忠海抢先发言道。
“你先待在一边,下面我们一个个来问,阎阜贵你以前是三大爷是吧?”
“是!”
“好,昨晚许大茂被何雨柱打的住院了,现在许大茂报警说傻柱长期殴打他的下体,致使他不孕不育,阎阜贵你说,何雨柱有长期殴打许大茂下体吗?”
张所直勾勾地望着阎阜贵问道,看的阎阜贵心里发毛,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易忠海,而易忠海回他的眼神是再明白不过了。
“阎阜贵,易忠海是你爹吗?你看他做什么?如实回答,如有不实,下场你知道的。”张所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