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孙子呢?你叫他出来,你要是敢骗我,老子今天碎了你的蛋黄。”何大清怒道。
“棒梗,快,快过来见你何爷爷。”易忠海急忙叫棒梗过来。
“我不,我才不是他孙子,我姓贾,不姓何。”卷毛梗不满地说道。
“你这个孩子,胡说什么?柱子不是你傻爸吗?这个人是你傻爸的爹,可不就是你爷爷嘛!”易忠海说道。
“我,……”
“停,易忠海卧槽你姥姥,这tm是贾埋汰的孙子,你tm真能说,傻柱你收到易忠海给你的钱和信了吗?”何大清问道。
“没有。”傻柱毫不犹豫地说道,他正和何大清赌气呢,哪里看得到秦淮茹使过来的眼神。
“易忠海,老子今天非要把你送去坐牢,徒弟们放开那个不孝子,给我打这个老畜生。”何大清怒吼道。
“别,大清,别,你听我解释。”易忠海惊慌地叫道。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一群徒弟围着易忠海打了起来,何大清不甘寂寞,也加入了徒弟们的行列。
一顿暴打,易忠海差点去见了老贾。
“易忠海,今天你要不给我个交代,老子弄死你,大不了老子给你赔命。”何大清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易忠海说道。
“大清,别,别激动,钱确实花在柱子一家身上了,柱子你过来给你爹说啊!”易忠海惨叫道。
“傻柱你给老子说,你有没有每月收到老子寄给你的钱?要是收到了那就是老子养了你了,老子以后要你养老。”何大清狡黠地问道。
“没有,老子一分钱没收到,信也没有,你知道你跑了我怎么过的吗?没吃没喝的,我带着妹妹容易吗我?别想我给你养老,死也不给你养。”傻柱怒吼道。
全然不顾秦淮茹在边上给他悄悄地说的话。
这一刻,他对何大清的恨战胜了秦淮茹魅。
“易忠海 ,你这条老狗,老子刮了你,你tm联合白寡妇骗老子离开,就是为了算计我的钱,就是为了算计我儿子给你这条老狗养老。”何大清大声叫道。
说着何大清上去又打了起来。
“原来,原来何大清是着了老易的道啊!怪不得,怪不得,看来这老易还真是不简单啊!不简单,不简单。”阎阜贵惊叫道。
院里围过来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易老狗,你说,白寡妇是不是你的姘头?你踏马玩腻了就设计老子,你这是设计老子何家绝户啊!你个老狗,说。”
何大清边抽边说道。
“大清,大清,别打了,钱我还给你行了吧!我真没设计你,真的没有。”易忠海满嘴是血地说道。
“还?你踏马拿什么还?你还得了我给我儿女的爱吗?你还得了孙子给我吗?你能让我何家不绝后吗?死老狗,老子打死你。”何大清怒吼道。
“没,大清你家没绝后,柱子有儿子,有儿子,娄晓,娄晓,你过来见你爷爷,快。”易忠海看着娄晓叫道。
“易老狗,那是姓娄的,不是我孙子,我打死你我,又tm给我安排孙子,你以为什么都能安排吗?”
说着何大清又抽了起来。
“大清,大清,他确实是你孙子,你看长得和柱子多像啊!求你了别打了。”易忠海哀求道。
“大清别打了,再打会死人的,为了这么个东西不值得。”阎阜贵劝解道。
“行,老阎,我给你一个面子,但是事情不可能这么算了,谁去给我报警,我要告易忠海贪污我的钱,老阎你可要给我作证啊!来你看看这是我这些年的汇票。”
说着何大清把一叠汇票递给了阎阜贵。
“别,大清,别,我赔给你好吗?别报警,我双倍赔给你。”易忠海急道。
他知道今天又栽了,大庭广众之下,大家都看到也听到了傻柱的回答,他没有收到钱,如果真报警追究了,他很可能就要在牢里养老了。
“呵呵,双倍,你想得美,就这么点你想我罢手,不可能,我还要让全街道都知道你做的恶事。”何大清忿忿不平地说道。
“大清,求你了,算我错了,我认罚,别报警,你说你怎么样才能罢手。”易忠海乞求道。
“哼,老子怎么样都不行,气顺不下去,你是算计我何家绝户,把我儿子当做牛马伺候你,傻柱你看到了吗?看到这个老狗的算计了吗?”何大清对着傻柱说道。
“哼,还不是你好色,你要不好色能上了他的当?”傻柱不满地说道。
“嗨,咱爷俩就别乌鸦笑猪黑了,你不也接手的是他的姘头吗?你还当个宝,老子最起码跳出火海了,白寡妇没占到老子多少便宜。”何大清自嘲道。
“哼,我不管,反正我不养你老,我这就去找人收拾你,有人能收拾你。”
说完傻柱气呼呼地走了出去,秦淮茹也跟着跑了出去。
“老阎,诸位以前的邻居,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今天我要告易忠海这条老狗贪污我给儿女的生活费,大家给我作证,完事了我何大清在院里摆一桌感谢你们。”何大清说道。
“好,好,我们同意,易忠海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该抓他去坐牢,不,应该去打靶。”众人为了吃大餐群情激愤地说道。
现在的易忠海早就不复当年的威望了。
“大清,求你了,我赔钱,我把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的钱都赔给你,你看行吗?”易忠海继续哀求道。
“大清,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老易都这么说了,我看要不算了吧!就算送他进去你也得不到什么,除了那一千八百块。”阎阜贵继续劝道。
“这样吗?易老狗你有多少钱?”何大清问道。
“六千,我有六千块。”易忠海心疼地说道。
“不行,太少,你工资多高我可是知道的。”何大清说道。
“大清,真的没了,不信你问老阎这段时间我给柱子家赔了多少钱了。”易忠海说道。
同时拼命地给阎阜贵打眼色,许了不少好处给阎阜贵。
“大清这个我倒是可以作证,真有这么回事,钱还是赔给你亲孙子的。”阎阜贵悻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