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好好干,不过悠着点,干死了你还得赔命,你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回去搞事。”娄晓笑着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何大清早早就起来等了起来。
不一会儿娄晓带着三胖就出现在了饭店。
“大孙子终于来了,可以出发了吗?”何大清急吼吼地说道。
“急什么急,到中午人都回来再说,后厨有吃的,你们先吃点,这样也有力气闹不是?还有喝点酒,虽然你们不怂,但是好歹也可以增加气势不是?”娄晓笑着说道。
“师父我去弄。”
说着一班徒弟都向后厨跑去。
于是临近中午的时候,何大清带着一班徒弟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四合院。
而娄晓早就回院里等待着大戏的开幕了。
就在何大清踏进大门准备感慨一番的时候,阎阜贵走过来出声了,“大清?你是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吆,老阎,你这话说的,我家在这里,我儿子在这里,我不回来去哪里?”何大清笑着说道。
“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你不和白寡妇过了?”阎阜贵八卦地问道。
“易忠海的破鞋而已,你以为我稀罕啊!玩腻了也就回来了,回来会会易忠海,看看我那傻儿子,老阎我的傻儿子还好吗?”何大清明知故问道。
他就是看看院里人怎么说傻柱。
“好,很好,还给你养了三个孙子孙女,你有福啊!大清,现在回来真是儿孙满堂啊!”阎阜贵笑着说道。
眼中的戏谑不言而喻。
“奥,行啊!我的傻儿子还居然结婚生子了,不错,不错,我以为离了我他会打光棍呢!”何大清故意说道。
“嗯,真是不错,不过你后面这些人是?”阎阜贵问道。
“我徒弟啊!一起带过来认认门,以后他们还要天天的给我送饭孝敬我呢!”何大清得意地说道。
“行,还的是你何大清啊!要不我去给你叫傻柱?”阎阜贵说道。
“不用,我自个儿的家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吗?”
“你还真不一定知道,你儿子现在入赘啦!嫁给老贾家的儿媳妇啦!”阎阜贵笑着提醒道。
“什么?反了天了,我这就去找他。”何大清故意说道。
“傻柱,傻柱,你爹何大清回来了,快出来迎接。”阎阜贵故意大声叫道。
他觉得一定有好戏看,所以故意大声引邻居们出来看何大清笑话。
正在中院吃饭的易忠海听到叫声,吓得一个激灵,“何大清回来了,哎幺,你说你回来干什么啊?怎么没累死在小白的破车上,这可如何是好?”
易忠海慌的不行。
“傻爸,你听到没,好像三大爷说你爹何大清回来了,叫你出去迎接呢!”槐花说道。
“遭了,那个杀才回来了,傻柱快出去看看。”贾张氏慌张地说道。
“回来就回来,他不是我爹。”傻柱无所谓地说道。
“傻柱你老子我回来了,快点滚出来见我,听说你给我何家长脸了,入赘给贾家做上门女婿了,快点带着你媳妇出来见我。”
这时候何大清在门口叫道。
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傻柱怒了,自己跟寡妇不管不顾地跑了,现在还有脸来说自己。
傻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就气呼呼地出去了。
“何大清,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子做上门女婿怎么了?允许你跟着寡妇跑,不许我找个寡妇入赘吗?”傻柱出来吼道。
“嘿,翅膀长硬了,敢跟老子称老子,你活腻歪了,老子打你这个不孝子。”
说着何大清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过去。
“啪。”
傻柱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何大清老子和你拼了。”
说着傻柱一把就把何大清推了出去,何大清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反了,反了,徒弟们给我拿下他,看老子不抽死他。”
听到命令,一群徒弟上去就抓住了傻柱,“放开我,这是我的家事,滚,小心我活劈了你们。”傻柱怒吼道。
“啪,啪,啪……”
何大清翻起来开始抽起了嘴巴。
“爸,别打了,再打柱子该被你打坏了。”这时候秦淮茹跑过来可怜兮兮地说道。
“爸,你妈了个巴子的爸,骚货寡妇,你和易忠海的事情老子早听说了,晚点再收拾你,滚!”何大清怒道。
\"你,我不管了,呜呜呜。\"秦淮茹站在边上哭了起来。
“逆子你说你还和你老子动手不?”何大清对着傻柱骂道。
“何大清,你不是我爹,从你抛弃我们兄妹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爹,打死我也不认你。”傻柱叫道。
这时候院里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何大清还是那个何大清啊!”阎阜贵感慨道。
“傻柱老子虽然走了,可是每月都给你生活费了,难道这还不行吗?”何大清大声吼道。
人群中的易忠海听到何大清的话后,瞬间冷汗就流了出来,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屁,钱呢?老子一分没见到,你别胡扯,你要是寄钱给我了我就认你。”傻柱大叫道。
何大清等的就是这句话,现在他如愿了,“什么?你没收到我的钱?易忠海你给我滚出来,我叫你代转给我儿子女儿的钱呢?”
何大清的一声吼差点把易忠海的胆给吼破。
院里的人听到何大清这么说都是很吃惊,“易忠海贪了何大清寄给儿女的钱?”阎阜贵叫道。
“不应该啊!他也不缺钱啊!还帮傻柱赔钱呢?怎么可能?”邻居甲疑惑道。
“嘿,年轻人,你不懂,认真看热闹吧!”阎阜贵捋着下巴说道。
“大清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啊!走去我屋里坐坐。”易忠海硬着头皮说道。
“坐你妈,我寄给我儿子女儿的钱呢?还有信呢?我每月可是寄了十块钱呢?十五年老子一共寄了一千八百块钱呢!”何大清呵斥道。
“给啦,我给柱子了,还不止呢!他惹了多少事,我贴了多少钱。”易忠海硬着头皮回答道。
这是他能想出最好的解释了。
“说,我儿子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要你赔钱?”何大清质问道。
“不是你儿子,是你孙子家的事,这还不一样吗?”易忠海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