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一些围观的观众了,他们都是院子里的邻居,以女人孩子居多。
因为男人都去上班了,中午一般也不回来,可不就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了嘛。
他们看到贾张氏摔了一跤,心中都是十分的解恨。
没办法,谁让贾张氏在这院子里的好人缘几乎没有。
谁家要是有点好吃的,她都会上门去要。
要不来,她就会撒泼打滚的要。
棒梗和别人有矛盾了(几乎九成以上的矛盾都是棒梗挑起的),她也会蛮不讲理的去闹。
再加上一大爷易中海的偏袒,最后本来有理的众人最后也只能是赔给贾张氏一些东西,然后不了了之。
时间一长,贾张氏就以为自己在这院子里是无敌的了。
结果今天,她却在白敬轩这里吃了一个大亏。
她摔在了地上,手上、下巴都磨破了一点皮,把她痛得不行。
于是她开启了日常作法模式。
“要了命了,我不活了。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啊,我被人给欺负了。你们上来,把这小绝户给带走吧!”
她这一闹,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膈应。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她这一招给害过。
白敬轩也不例外,他以前遇上这一招,几乎就是一败涂地。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白敬轩的身体里换了一个芯子了,他才不怕这一招呢。
白敬轩冷冷地说:“大家看到了,她这是封建迷信,为旧社会招魂呢。呆会街道的人来了,你们要做证啊。只要做实了,她就要被游街,去住牛棚!对了,她还没城里的户口吧,光这一下,就能把她赶回乡下去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还可以这样?
以前他们遇上这一招,一点办法也没有。
再加上一大爷拉偏架,最后几乎大家都是输多赢少。
现在听了白敬轩这么说,大家都是眼前一亮,他们有招对付贾张氏了。
听到他这话,贾张氏也吓了一跳。
她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被游街、住牛棚这些和送回乡下一比,真的什么也不算了。
乡下是不养闲人的,所有人都要干活。
哪怕是几岁的小孩子,都要捡牛粪来抵工分。
像她这样的懒鬼去了乡下,不出三天就能被扒一层皮。
贾张氏马上从地上爬起来了,直接就躲进了房间里。
看到大将贾张氏怂了,秦淮茹心里暗骂,她只能亲自上了。
她双眼含泪地说:“白小弟,不知道我们家棒梗是怎么你了,你要这么打他!”
她一下就抓住了事情的根本,这件事的起因就是白敬轩打了棒梗。
只有抓住这件事,才能从道德上谴责白敬轩,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讹些钱出来。
白敬轩冷冷地说:“秦寡妇,你要好好的管管你儿子了,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吃花生米!”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一惊。
一大妈说:“小白啊,你这有些危言怂听了吧,棒梗还是一个孩子,能干什么坏事啊?”
“就是,贾家也不容易,你没事不能欺负他们。”
白敬轩冷哼一声说:“你们是不是眼瞎还是傻啊,这个院子里有人能欺负贾家吗?有人敢欺负贾家吗?”
所有人愣了一下,有人还不明白说:“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的,没个男人,有谁不敢欺负啊!”
说这话的是娄晓娥,全院就她一个傻白甜了。
白敬轩冷笑说:“娄姐,你可别忘了,贾家有两大靠山,傻柱和一大爷。一大爷先是用道德来压你,你要再不服,傻柱就出手打人了,你说说,有谁敢得罪贾家的?”
娄晓娥愣住了,她虽然经常呆在后院,不和别人来往,可是也看到过不少的事,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每次贾家一和别人闹矛盾,一大爷就以团结互助这些屁话来堵别人的嘴,你要还不服,傻柱就上来大吼大叫一会,别人就吓得不说话了。
马上有人阴阳怪气地说:“我们都以为贾家就没有男人,谁知道还真有,而且一下还有两个!”
这话一出,周围人一阵哄笑。
秦淮茹急了,她说:“你们不要胡说,我们还要名声呢。”
白敬轩冷冷地说:“你们还有个屁的名声。”
“白小弟,你不要扯开话题,你就说说吧,为什么要打我儿子,你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和你没完!”
秦淮茹知道不能再扯别的,只能把话题给绕回来。
白敬轩冷声说:“你看看他手上是什么!”
“什么啊?”
秦淮茹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是一张大黑拾。
这肯定不是他们家的,他家的钱在她自己和贾张氏的手上,虽然也会给棒梗钱,可是最多也就一两毛,哪来的十块钱啊。
难不成他偷钱了?
不过这事肯定不能认,秦淮茹眼珠一转就有主意了,她说:“这有什么啊,这是我给我儿子的啊。家里没酱油了,我让他去打一点。”
旁边有人说:“打酱油拿十块钱,你贾家可真有钱啊。”
秦淮茹马上狡辩说:“我身上没零钱了,让他去找开,不行啊?”
棒梗是真聪明,也跟着说:“就是,这是我妈给我打酱油的钱!”
白敬轩说:“狗屁,这钱我就放在桌子上,然后棒梗直接就抢了,我一争之下,才打了他!”
大家一阵恍然,原来是这样啊,这就难怪了。
换成是谁,都会急眼的。
要知道现在秦淮茹一个月才27.5元,这十块钱差不多是她八九天的工资了,这绝对是一笔大钱了。
谁要是抢了这钱,所有人都会打抢钱的人的。
秦淮茹马上说:“你胡说,你这是在诬陷!”
白敬轩说:“是不是诬陷,让官差来判断吧。”
他这话一出口,秦淮茹马上就急了,她说:“不能报官!”
“为什么不能?你说这钱是你的,我说是我的,谁也说服不了谁,不报官,谁能处理这事?”
秦淮茹眼珠一转说:“一大爷和二大爷不在,就让三大爷来做主吧!”
阎埠贵一下就懵了,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