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仙国的国祚的延续从来不是一帆风顺,所谓的“当初”指的就是前任君主的交替的时候,也就是那位大人身亡之后,就有一段时间乃是无仙国极显岌岌可危的时候。
那个时候,要不是承禹之扛起了抵御外敌的一切,无仙国即便不覆灭,也会有很长时间的动荡不安。
现如今的境况其实要比当年的好,主要就是承禹之震慑四方的这些年,无仙国的整体国力是有不小的增长的。
因这关系,将一切希望寄托到陆苏安这个人的身上就显得很是不合理也很是不理智。
但……真的不理智吗?
无仙国这些年是有国力的整体增长,可也因为太过享于安乐,有引发一系列的问题。
像劳什子的沙子的潜入且还有不少成功的坐上高位或者成为一方人物的事情,于这些年就发生得非常之多。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事情的发生,还是因为无仙国的上上下下都应承禹之的所向无敌和震慑四方而小看了敌人。
说白了,就是自大了,因之警觉性就降低了。
而这还不是最为主要的问题。
最为主要的问题是,承禹之的死乃是死于一场阴谋,还是无仙国这边就有不少人和势力的参与的阴谋,一下子的寒了不少人的心。
因这寒心,一向是国家支柱的太师简文斧都叛国了,还直接的导致了四零的失踪……
由此可见,而今的无仙国的人心的不齐。
人心的不齐是非常可怕的,也是有此可怕,才引得人担心无仙国的未来。
“说来说去,还不是贪心闹的。”
因贪权因贪财因贪生,因各种的贪心,那么些人,不顾无仙国的国祚,不顾无仙国的安危,生生的编织阴谋诡计害死了承禹之。
“因这关系,我们更应该把希望寄托在陆苏安的身上。”
“就因为陆苏安是承禹之的师弟?”
“是就因为陆苏安是承禹之刻意请出山的师弟。”
陆苏安因何来到这无仙国?在原因上的猜测是多种多样,其中最被人们接受的一个,就是承禹之很是清楚劳什子的肃清计划很有可能是他这一生的终场演出,提前的就向师门发出请求,将本身就与无仙国有着诸多关联的陆苏安给请出了山。
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陆苏安出现的时间点正好就是承禹之的引蛇出洞的大戏开始之前,而地点又恰好是那场大戏的所在的丰裕镇。
还有就是,是个人都知道教授徒弟的水平高到令人惊艳的陆苏安绝对是一个宗门宗派的宝贝,陆苏安又是有师门的,若非承禹之的请求,试问谁人愿意那样的陆苏安离开师门的自立门户?
“也就是说,陆苏安根本就是承禹之留给我们的一大帮手,也只有这样的帮手才能让那些寒心的人重新站出来,为我们无仙国的国祚的得以延续出力。”
“就他?”
“你看不起他?”
“也不是看不起,我是怕他坏事。”
“怎么坏事?揭竿而起吗?”
也对,再怎么说,陆苏安也是承禹之的师弟,承禹之的死是被无仙国一方的一些人和一些势力害死的,以陆苏安来到无仙国之后的所作所为,只怕是不会放过那些人和那些势力。
然而不是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和势力都是于无仙国无用的人,陆苏安的一网打尽,就必然会导致无仙国的国力的衰弱。
“可你别忘了,堡垒多数是从内部损毁的。”
那些连承禹之都敢害死的人和势力,再是于无仙国有益,那也是益处有限,且他们能够害死一个承禹之,天知道还会不会害死另外的人。
“说不定他们现在都有琢磨着如何如何的弄死陆苏安呢!你说,他们这些自断臂膀的人,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吗?”
战争时期,一切从简,复杂的别来。
这也是战火不断的国度往往是集权国度的原因。
着实是太过繁琐太过复杂,会有这样那样的扯皮,这样那样的平白耗费时间。
这就不行了,至少于而今的无仙国是不行的。
“问题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怎么没有办法?承禹之和陆苏安背后不是还有一个师门吗?不如……我们请他们背后的师门的成员的出动。”
能教出承禹之和陆苏安的劳什子门派,必然是实力不弱的门派,当然也有可能不是指的该门派的战力方面的实力的不弱,也有可能是师资方面的不弱。
但是再怎么说,承禹之和陆苏安这么一对师兄弟都那样的出彩之极的,他们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不可能都是些平庸之辈。
如若真的能够请得他们的出动,是能给无仙国一方带来不小的助力的。
“那你知道承禹之和陆苏安背后的师门是哪个师门?”
宝镜门?简直开玩笑!
“或者某个人知道。”
那个人是游妮旎,她可是承禹之的徒弟,陆苏安的师侄女。
陆苏安的几个徒弟?他们的入门时间太短,或许是不怎么知晓的。
游妮旎此人显然是承禹之好几千年就开始培养的人才,这样的她又继承了承禹之的传承,相信是知晓承禹之的师门是哪一个的。
“那我们去找她询问?”
游妮旎在丰裕镇,这没什么好说的,要询问她且得到答案,想来也不会有多难,着实是时局太显不安,而后又还涉及到陆苏安的安危。
“这最后一点,没必要说吧?”
“有必要!很有必要!别忘了,游妮旎此人并非土生土长的无仙国之人。”
游妮旎是在小时候被五海游背到丰裕镇,随后在丰裕镇那边安家的。
虽然是五海游此人早早的就因为精神问题,住进了问题人士安置中心,游妮旎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来自五海游的影响。
可到底还是有影响不是?
存有那样的影响的,也不能说游妮旎不会对无仙国忠心,但若确定承禹之的死确实有无仙国的一些人和一些势力的阴谋诡计在里头,难免不会因之丛生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