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姓埋名一说,效果如何,具体还是得分人。
实际上,杀手的隐姓埋名也不算真正的隐姓埋名,因为杀手又不是真正的杀人不留痕,单单一个收取赏金,就必然会有相应的线索的留下。
凭着这些线索,是有可能将想要找的杀手找出来的。
“可是那些杀手还是前赴后继的来了这丰裕镇……”
用“前赴后继”来做形容,是有点夸张的,但也能够借此看出并非所有人都怕了陆苏安。
“不是他们不怕陆苏安,是他们被丰厚的赏金蒙蔽了双眼。”
这倒是实话。
不说无仙国这边的杀手界开出的赏金,仅仅只是修真世界那边开出的赏金,就有引得无数的修士为之心动。
也就是各门各派早就下发了任务,也就是组建修士大军入侵无仙国的任务,否则的话,肯定是有大门大派的修士也会加入杀手行列的。
着实是没说杀手界开出的赏金就只有职业的那种杀手才能摘走,客串的那种兼职的杀手照样是可以拿走赏金的。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现在只要等就可以,其他的,不要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陆苏安对上一帮太上老祖,甭管胜负,都有可能影响大局。
而后如若影响到了游妮旎统率的那三千玄甲军精锐的动向,他们这些以占领丰裕镇为最终目的的人的任务是极有可能失败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甚至有导致入侵无仙国的战争失败的风险。
“没那么夸张,或者说,陆苏安的这次的死于不死,本身就关乎我们这次战争的失败与否。”
整个无仙国,能够认识到陆苏安的重要性的人不是没有,然而……有此认识的人,十个有七个都是拿陆苏安当成对手乃至敌人的人。
这就造成了很是尴尬的局面,便是因这看出,就有更多的人想要陆苏安死。
话说,这样的人都是无仙国的叛徒?
真还不一定!
不说是拿陆苏安当成对手乃至敌人的人就当真不愿无仙国的国祚继续得以延续,是他们太过在意自身的利益,且太把习惯当做自然。
所谓的“习惯”,就是修真世界的入侵从来就没有成功过的事实带来的习惯。
于是乎,他们这类人就不认为陆苏安死了,无仙国就注定覆灭,最多就是战事有一段时间的吃紧,仅此而已。
他们这类人巴不得陆苏安死掉,为此也各有计划各有安排,其中就有收买和亲队伍的成员的伎俩。
当然不是收买和亲队伍之中的谁谁谁,让其人暗杀陆苏安,那样的收买方式是带不来谁人的接受收买的,还是那句话,陆苏安的强大是展现了出来的。
和亲队伍的成员,自然是说的无仙国一方的和亲对付的成员,没有哪一个有胆子与陆苏安交手,且不止是胆子不胆子的问题,还有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带来的恐惧。
收买人手的进行暗杀的伎俩是成功不了的,可是向外透漏消息,却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要知道,劳什子的和亲队伍早就离开了无仙国的范围了的,已然是在修真世界的范围里边,传音手段,暗语手段,不要太多,绝对是防不胜防。
话说,外传消息的人就不怕消息传出去了,引来修真世界一方的大军围剿?
怕肯定是有人会怕,但是财帛动人心不是?
还有就是,他们也对陆苏安的实力保持一种信任的态度,因之觉得,即便有什么修真世界一方的大军的围剿,他们这些人也是不会出问题的。
自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反正就是有人外传和亲队伍的消息的事实却是为真。
剩下的那些能够看出陆苏安的重要性的人,人数比例所占太少,有看出也太难做出应对。
总不能召回陆苏安吧!
陆苏安肩负的任务是很重的,护送雾凝裳平安的到达虹岳帝国是一个,确保与虹岳帝国的和亲的达成是另外一个,还有就是与虹岳帝国的正是结盟的完成。
这三者,是一个比一个重要的,而且也是一个比一个更容易出了变故的。
修真世界一方的人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无仙国一方送出一位公主与虹岳帝国和亲的目的?
有此看出,路上的截杀是不可能少了的,而要摆平这截杀,没有高手的坐镇如何能成?
要是放在平常时候,也就是没有修士大军摆好阵势要入侵的时候,无仙国一方还可以派出一支阵容够强的玄甲军做那保护。
可以如今的局势,玄甲军这种保家卫国的关键军队,无论如何是不能派出去做那护卫工作的。
如此情况之下,陆苏安这种个人式的高手,还是修士的类型的高手,就很是适合充当坐镇之人。
而后不是说将雾凝裳护送到了虹岳帝国,虹岳帝国那边就会当真会将说好的和亲之事进行下去,终究虹岳帝国与无仙国相隔甚远,远到可以忽视最为直接的影响。
那样一来,虹岳帝国哪怕反悔,无仙国又处在大敌当前的情况,是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的。
同样的道理,比和亲更为重要的结盟一事,虹岳帝国反悔了,无仙国在而今的情况之下也是很难做出回应高的。
陆苏安的全程参与,也是给予虹岳帝国一方压力,免得虹岳帝国一方玩反悔的把戏。
再有就是,陆苏安的离开无仙国,于某些人而言,何尝不是给无仙国一方减轻压力?
就是因为陆苏安足够强大,因而当他身处无仙国的时候,相信无仙国的各门各派各大势力是不得不留下足够的兵力保证各自的山门的无虞的。
万一陆苏安此人趁着各门各派各大势力的战力的抽空,跑去做那毁灭山门这等端人老巢的事,还不把各门各派各大势力给逼得疯狂回防?
“可是万一他出了事该怎么办?”
“怎么,你要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到个人身上?”
“有何不可?想当初,我们不也把一切希望寄托在承禹之的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