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话可不能乱说啊!”秦淮茹觉得婆婆现在有什么都和她说,绝对不会偷偷的拿着这笔钱不给她说。
毕竟现在家里经济条件都过的紧巴巴的,要是婆婆真的有何大清每个月寄给傻柱的钱,那么她肯定会拿出来改善生活的才对。
可秦淮茹又觉得一大妈,不会空穴来风说这个话,怎么说自己也为贾家生了儿子和女儿,婆婆不可能还把她当做外人对待吧。
想到这点秦淮茹回到家一开门看着贾东旭躺着休息。
秦淮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来到床边:‘东旭,你起来,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情啊,你找一大爷把话说清楚没?”贾东旭问着。
“一大爷说不帮忙,说我们家有钱自己能解决。”秦淮茹冷着脸。
“什么时候我家有钱了?”贾东旭翻身起来看着坐在凳上的秦淮茹。
“东旭,你实话告诉我,何大清跑了后,是不是每年都会寄几次钱给傻柱,这笔钱是不是何大清发给我们家,让我们家转交给傻柱,可这笔钱,妈拿在手没给傻柱是吧?“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东旭瞪着眼睛看着秦淮茹问:“谁给你说的,没这种事情,有钱妈还不拿出来用了!”
“还能谁啊,一大妈亲口对我说的,现在三个大爷在房间里面谈着说怎么算计傻柱,没时间谈妈的事情。”
秦淮茹说完,继续问着:“何大清都跑了很多年了,要一直往家里寄钱给傻柱,那得多少钱啊?”
带着怀疑的秦淮茹,想想应该有可能,何大清跑的时候她在。
何雨柱刚开始生活也没那么差,想想何大清本身也有钱,就算跑肯定给傻柱留了钱。
现在秦淮茹推算着这么多年,要真的何大清的钱都在婆婆那,那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现在婆婆被抓公安关起来,三个大爷要集中对付傻柱。
根本就没时间管婆婆,要是她不管,还谁去管婆婆了。
秦淮茹扫着房子,开始找起来可能婆婆偷偷藏东西的地方。
现金放在家不可能,秦淮茹只能想到婆婆把钱存在折子里面。
“你找什么东西?”贾东旭看出来秦淮茹在家找那个不能动的存折。
“还不快点去公安给我妈带一条被褥!”贾东旭提了一句。
秦淮茹停下来看着贾东旭:‘东旭,那存折可是救妈的关键!’
秦淮茹瞪大眼珠子看着贾东旭说完,卷起来一条被褥带上洗脸盆毛巾等一些东西出门。
贾东旭扒拉着窗口见秦淮茹离开,翻身下床,抱起柜子拿出那本存折。
打开存折,贾东旭数了数,这些年收到的何大清寄来的钱,只剩下九百八十六毛五分钱。
“这个可不能让淮茹知道!”贾东旭看着家,想想藏在什么地方才不会被秦淮茹发现。
在秦淮茹带着东西来到公安局,在表明是谁的家属后,秦淮茹见到了坐在局子里面的贾张氏。
看到秦淮茹,贾张氏很高兴:‘一大爷怎么说?’
“一大爷他们现在商量着怎么在厂里对付傻柱,说我们家的事情,我们家自己解决。”
贾张氏听着眉头皱着看着栅栏外的秦淮茹瘫坐椅子上:“继续去找易中海,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等贾张氏说完,秦淮茹开口问:‘妈,我听一大妈说何大清跑的这些年,每年都会寄好几次钱给傻柱,那笔钱一大妈说是何大清让你交给傻柱的对吧?’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刻骂道:‘一大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我贾家的人,还是易家人,什么钱,我不知道,现在伱回去给我找易中海想办法把我弄出去,这里可不是人能住的地方!’
“妈,现在一大爷说了,这次不帮我们家,你要想出来,那就得我们家自己花钱了。”秦淮茹试探的说着话,希望贾张氏能把存折放在什么地方,给她说。
贾张氏眯缝着眼睛看着秦淮茹开口:“我看不是一大爷说的吧,是你说的是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你真当我这么多年白混了?”
“妈,一大爷真的是这个意思,现在四合院的三个大爷要集中算计傻柱,根本就没时间来管你的事情,刚才听公安说,要是你不对傻柱道歉,得到傻柱的同意,你就得被关一个月了!”秦淮茹把厉害关系给贾张氏说清楚,希望自己这个婆婆能把存折给她。
“秦淮茹我告诉你,我还没死了,什么钱,我不知道,关一个月就关一个月,我凭什么要给傻柱道歉,这个小王八羔子等我出去,我不得八大胡同说他的事情,让他名声扫地,我就姓贾!”
说到这,贾张氏一把拍在桌面上,看着秦淮茹。
其实让贾张氏没有想到的还是一大妈竟然知道何大清的钱在自己这。
这些年来何大清寄给傻柱的钱确实进了她的口袋,这又怎么样了。
反正傻柱又不知道,这白捡的钱凭什么不要了。
秦淮茹见婆婆油盐不进便打起感情牌:“婆婆,棒梗这才没一会没看到你,就哭个不停,一直说要找你了。”
“我的孙子肯定找我,这还用你说!”贾张氏说着话。
“秦淮茹你想办法让易中海把我弄出去!”贾张氏知道只要秦淮茹去找易中海问题就能解决。
并且不需要花家里一分钱,何大清的钱贾张氏留着还想着等棒梗成年结婚的时候才能用。
现在他们家虽然苦一点,可再苦也不能苦棒梗,并且这笔钱可不能让秦淮茹知道。
秦淮茹现在每个月,还往家里偷摸着寄两块钱回家的事情,别以为她不知道。
要让秦淮茹知道何大清的钱的存在,那不得偷摸着往家里寄更多的钱。
这钱可是他们贾家的钱,凭什么让秦淮茹寄给她家里人,给她家用。
秦淮茹见婆婆就是不说,想想还是等贾东旭上班后,回家找一下。
“妈,我只能尽可能的找一大爷帮忙,你要是在牢房里面过的不好,我也没办法啊。”
秦淮茹把地上的被褥洗脸盆毛巾还有牙刷牙膏什么的都放在桌面上。
贾张氏一看:“我的雪花膏了?现在冷的我皮都皱了!”
秦淮茹:‘我明天给你拿过来。’
在把东西交接后,秦淮茹出了公安局天也开始下雪了。
看着昏黄的路灯散落下来的雪花,秦淮茹独自走在路上。
也就在这个时间点,在四合院的三个大爷总算商量好了对策。
“何雨柱现在有老爷子撑腰,总觉得何雨柱在四合院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对吧?”易中海分析着。
听到易中海的话,阎埠贵和刘海中一起点头,同时开口:‘确实!’
想想这好几次的全院大会,都被傻柱在四合院给搅合的没了。
现在他们三个大爷威信几乎都被傻柱给弄的失去民心了。
而且现在对他们三个大爷的质疑也越来越多。
“这一切都是傻柱害的,在四合院就得听我的安排!”
刘海中认为傻柱一直和他唱反调,一点都不听他的话。
既然傻柱要做刺头,那他就要把傻柱身上的一根根刺头给拔掉。
“一大爷你的意思是出去弄他?”三大爷来了精神头,靠在墙上揉着心口。
这傻柱让他出了这么大的血,必须得报复回来,必须让傻柱付出代价。
他可从来没吃过这种亏,一百多块钱了,足够家里用很长时间。
要不是这事关重大,他是绝对不会把钱给傻柱这种人。
“一大爷,你直接说啊,到底怎么弄死傻柱!”刘海中问。
“二大爷,你言重了,就给傻柱一点教训就得了,让他把我们的钱吐出来就行了,罪不至死啊。”
三大爷虽然生气,可傻柱毕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只不过最近觉得傻柱非常的奇怪。
易中海也点着头:“三大爷说的是,罪不至死,既然傻柱在四合院有帮手,那我们就在轧钢厂下手对付他,反正轧钢厂也是我们势力范围内,不怕傻柱能折腾出水花。”
“行,就在厂子干他!”刘海中满意的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依旧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来做饭。
随着满院飘香的早饭在四合院的穿堂风的扩散下。
“妈的,肯定是傻柱!”许大茂嗅着香味从床上坐起来。
“真的受不了!”许父从里屋出来。
“这傻柱早晚有一天会被针对的!”许母说着。
从昨天发生的事情上,傻柱算是彻底得罪四合院的管事三个大爷。
得罪管事大爷等着傻柱的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在许家父母说着话的时候。
许大茂问了一句:‘这三个大爷权利太大了!’
“你可别惹他们,他们能坐到大爷的位置绝对不简单!”许父提醒起来。
“爸,那娄半城女儿娄晓娥我看上了,我要和她结婚。”
听到许大茂的话,许父想想:‘说的容易,那娄半城是什么啊,我们家庭又是什么人啊,你别想着娄晓娥,就找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就行了。’
“老头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家孩子啊,那娄晓娥不也是人嘛,我们家孩子长得人高马大,哪一点配不上娄晓娥!”许母说着。
“可是那娄晓娥好像对傻柱有兴趣,妈,你必须给我传授一点经验才行啊。”
虽然娄晓娥没有明确的表达出喜欢傻柱,可根据许大茂的观察后发现。
那娄晓娥肯定对傻柱有意思,不过也对自己应该也有意思。
不然那娄晓娥为什么要对自己甜蜜一笑了,那肯定也是喜欢自己。
估计娄晓娥喜欢自己的同时也喜欢傻柱,那么这样就需要听一些过来人的技巧。
“你放心好了,这些事根本不需要你来操心,傻柱的名声肯定会被三个大爷给搞臭。”
许父拿着报纸看着一边对儿子分析起来:“傻柱这次得罪三个大爷,最主要的还是挑战三个大爷的权威,一大爷别看平时和善,真要你触碰到他的底线,他狠起来可是不简单,二大爷就是一个官迷,傻柱当面让他难看,你说二大爷这么多年都不能圆梦,却被傻柱给打脸,最后一个就是三大爷,三大爷什么性格,财迷,能让他大出血,估计被气晕好几回,我昨就观察到,全院大会后,他们三个在易中海家,关门估计就是在商量怎么去对付傻柱了。”
许大茂听着父亲分析的头头是道。
看来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三个大爷就能帮助自己。
只要傻柱名声一臭,自己第一时间想办法给娄晓娥说。
像傻柱这种臭名声,估计娄半城也不会把女儿嫁给傻柱。
吃了早饭,许大茂和许父一起出门。
刚好看到推着凤凰牌自行车和飞鸽牌自行车的傻柱兄妹两。
何雨柱和雨水一出去,许大茂嘴里吐槽着:‘瞧瞧,多显摆啊!’
此时刘海中出来,许大茂立刻打起招呼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一大爷。”许大茂话一出口。
“一大爷?”刘海中愣了一下。
“一大爷在哪里。”刘海中反问。
现在四合院里面也没有看到易中海。
“我是在说你啊!”许大茂笑嘻嘻的说着。
“许大茂,这可不能乱叫啊!”刘海中脸上笑着说。
许大茂跟着刘海中一起走出四合院:“二大爷,其实您在我心目中,早就是一大爷的存在了!”
刘海中一听心情很好,笑着问:‘怎么?有什么事求我帮忙?’
“一大爷瞧瞧您说的什么啊,我许大茂一直就认为你才是做一大爷的不二人选!”
刘海中听着舒服,虽然知道许大茂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可还是很开心:“有什么你就直接说!”
许大茂脸色严肃起来:‘一大爷,昨天的事情,我真的非常的生气,这傻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你下不了台!’
此时刘海中脸色也不爽起来:“傻柱的事情,你一大爷自然已经想到怎么去收拾傻柱了。”
“怎么收拾啊?”许大茂旁敲说不定自己还能贡献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