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爷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易中海听着曹老爷子的话,这自行车和收音机他们都得赔了,还要他们说什么。
“你们污蔑柱子吃空饷的事情,道歉就完事了?”曹老爷子再次发话。
三个大爷可不想得罪曹老爷子纷纷看向他,听他的安排。
“既然你们污蔑柱子,就得赔偿名声,不然柱子把这事告诉厂办,你们三个也会受到影响,你们也不想工作有调动吧?”
何雨柱一听曹老爷子话,觉得还得是老爷子厉害,三两句话把厉害关系都给说出来,以现在三个大爷的工资收入可以说全院最高级别,一旦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工作,那么收入肯定会出现摆动,三个大爷现在都不敢吱声。
“那你们一人一百给柱子发一个消气红包。”曹老爷子这么一说。
三个大爷惊讶的看着老爷子,老爷子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三个。
此时周围的邻居见曹老爷子都发话了,并且这次真冤枉何雨柱。
“我觉得这次的事情,柱子受到了最大的伤害,老爷子说的很对。”
“要不开全院大会,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既然发生,就得解决是吧?”
“三位大爷,老爷子说的没错,你们这样做可不对啊。”
来自四周围邻居们说着话,纷纷对这次的事情展开总结。
现在的三个大爷现在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开。
当他们意识到这件事产生的连锁反应会危及个人利益的时候这场对何雨柱的审问注定会输掉。
现在的三个大爷意识到不道歉,不给钱都是行不通的事情了。
“三个大爷,这样好了,一人给我一百六十块,这简直就我就不追究了。”
听到何雨柱话,三个大爷合计你何雨柱连钱都算好了是吧。
“行,我给!”易中海也是知道轻重缓和。
“我也给!”刘海中也开口。
“给伱就是了!”阎埠贵随口说着。
“现在就得给。”何雨柱补上一句。
“现在就要啊?”
看着阎埠贵,何雨柱反问:‘难道还等明年给我!?’
“给!”阎埠贵气了。
“柱子,我妈,你给放了吧?”秦淮茹在一旁说话。
“我又不是警察同志,你去找他们放人啊!”何雨柱回了一句。
周围围观的人也都纷纷散开,再不走指不定何雨柱追究他们煽风点火责任。
“柱子,你不能这样欺负我们家啊!”
秦淮茹真的特别无语,贾张氏被抓了,东旭受伤了,何雨柱还想怎么样。
“欺负你家??”何雨柱还以为听错了。
“什么叫欺负你家?”
“你现在这样就是欺负人!”
秦淮茹抽泣了一下:‘你都把东旭踢晕了,下脚这么狠!’
“那你去找三个大爷赔偿,要不他开这个会,你婆婆也不会被抓,贾东旭也不会出头被我踹一脚。”
何雨柱学着他们的方式甩锅给三个大爷,听的刚走出没几步的三个大爷都愣了一下。
虽没停下来,可现在牙都咬的痒痒,心里都想着,何雨柱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没一会的时间,三个大爷分别从家里拿出一沓子零碎的钱出来,当着何雨柱的面又数了数,这才把钱放在何雨柱的手心。
何雨柱拿着钱开心的就像是小孩子拿到钱一样笑的可欢喜的拿在手里故意在三个大爷面前极为夸张的的闻了闻钱,然后说:‘这钱来的可真容易!’
“算算就算是我上班那也要干整整一年才能拿到啊。”
看着何雨柱的模样,三个大爷咬牙切齿回家去了。
拿到钱,何雨柱揣进兜里,把老爷子搀扶着回自己的家。
“老爷子,这个收音机我本来想买给你用的。”
何雨柱抱着收音机晃了晃能听到里面零配件的声音。
曹老爷子注意着何雨柱的家,四周围看起来满意的点头。
“这房子你能装修成现在这样,已经非常好了。”
何雨柱看着老爷子把收音机的包装拆开。
却看到收音机只是被摔坏了一个角。
“老爷子,待会在我这吃了饭,我去你家把电灯泡给你换了。”
何雨柱拿着螺丝刀在桌上把收音机给拆开检查起来。
发现原来只是喇叭被被摔了出来,那根线断了。
“老爷子,这我能修好。”何雨柱扒拉着线仔细摸索着逐渐领悟。
三两下何雨柱便把收音机的喇叭好线给连接上插上电。
从收音机里面播放出唱戏的声音,老爷子凑着耳朵往前一听。
‘嗯?这好东西啊!”老爷子很开心,凑着耳朵听着。
“老爷子,你听着,别弄大声,我明天假装再给你带回来一个。”
何雨柱认为自己捡大漏了,没想到这个年代的东西质量这么好。
在何雨柱把全部做饭菜的东西搬出去这才看到易中海家大门紧闭。
现在在易中海家里另外两个大爷也都在他家端坐着了。
砰!!
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的刘海中气的咬牙切齿。
“我混了这么多年,还没吃过这种哑巴亏!”
阎埠贵愁眉苦脸的看着刘海中。
“谁不心疼,一百六,我三个月工资了!”
在这个年代,普通家庭工资也才二十出头。
像是刘海中和易中海属于高级工种收入很高。
可像阎埠贵这样的特级教师工资却只有他们两的一半。
三个人现在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愁眉苦脸的肉疼。
“一百六十的钱,够一整年的猪肉和粮食了!”一大妈也愁眉苦脸。
“嗯什么味啊?”很快刘海中闻到一股油水的气味。
“还能什么味,这全院谁家能弄出这种味!”一大妈翻着白眼说话。
“这是在和我们较劲了!”阎埠贵一想到自己的钱就感觉头疼。
“老易,这次的事情,你得承担责任!”刘海中很生气。
这都是老易鼓捣他们两个去开这次的全院大会。
现在不仅让何雨柱占了上风,还让他们贴钱了。
易中海可明白二大爷的意思,是想让他出部分钱。
想想这次没教训到傻柱,他也是一肚子火气。
“行了,都怪我们两个没想到何雨柱会抓到那个点。”
阎埠贵可是小学的老师,自认为自己聪明过人。
还提出了很多有建设性的意见,可没想到被何雨柱一招破解。
越想越生气,就他教书育人的脑袋还被一个厨子给比下去了。
越想越是想不通,越是生气,越想自己的钱,只感觉头开始晕乎乎。
“三大爷,你别把自己给气出病了!”易中海率先发现阎埠贵的不对劲。
“喝口水,消消气!”一大妈看着出来阎埠贵这是给气的开始心窝子疼。
“上床休息一下,别生气!”刘海中忙搭把手让阎埠鬼上床躺着。
“我当着这么多年的老师,没想到竟然输给了傻柱!”阎埠贵嘴里还说着话。
“三大爷,别生气,别去想傻柱,那个不得好死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得报应!”刘海中安慰着生气的阎埠鬼。
“老婆子,我的血压药给老阎吃一颗!”易中海招呼着。
“我得去叫三大妈。”
“你叫她干嘛,快去拿药!”
“哎哟,我的血压都高了!”阎埠贵只感觉头晕乎乎。
在吃了血压药这才闭目养神的休息起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转身回到座位上。
“这次的事情主要没想到会牵扯到工作!”
易中海捶着桌子脸都红了起来。
“老头子,你也吃一颗!”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赶忙给老头子送上一颗。
“我也来一颗!”刘海中伸手接过一颗药丸吃进去。
这次何雨柱给他们上了一课,让他们三个大爷都元气大伤。
现在满屋子都飘着从傻柱家飘进来的很香很香的气味更加难受。
正在易中海和刘海中在家想对策,秦淮茹的声音在外响起来。
“去开门。”易中海提了一句。
这次一大妈没动:‘肯定又是来求你帮忙把贾张氏弄出来,咋们家哪里有那么多钱啊!’
“淮茹,一大爷休息了,你回去吧。”一大妈回话。
“刚才我还听到一大爷的声音了,现在就睡了?”秦淮茹现在还脸上生疼了。
在家被贾东旭一通臭骂,不得已又得来找一大爷帮忙把婆婆给弄出来。
“让她进来!”一大爷命令的口气开口。
“老易,咋们家早晚得毁在贾家身上!”一大妈开门。
秦淮茹一脸苦笑着,刚才他们说的话,秦淮茹都听的清楚。
“淮茹,进来说话。”易中海摆手让她进来。
“一大爷,我妈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一大妈忍不住了。
“又是你妈,你妈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去招惹何雨柱干嘛!”
秦淮茹听着话立刻泪眼汪汪的扭头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可不见得秦淮茹泪眼汪汪的看着就心疼。
“行了,说一句就够了,还没完了是吧?”易中海的话一出口。
一大妈眉头就是一皱:“老易,我今天必须当着淮茹的面给你说清楚,你和贾家走的这么近,外边早就在传你和贾张氏的事情,甚至还说淮茹和你有什么,这事你知道吗?”
易中海一拍桌子:‘谁说的,谁说的啊!’
“你甭管谁说的,别人不可能瞎说,你个老头和一个新媳妇走的这么近,就算你没做什么,别人也会说闲话,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想老了背上一个坏名声是吧?”
说到这,易中海还来了精神头:‘我易中海做事行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以后谁给你说这些,马上给我说,敢污蔑我的名声,看我怎么收拾这些人!’
秦淮茹见氛围尴尬把门给关上:‘一大妈,其实一大爷也是好心办事,您也别生气,其实要我说,这一切都是傻柱搞出来的事情。’
“我看傻柱倒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最多的就是你们家!”一大妈现在才觉得这个秦淮茹太虚伪了。
“行了,别说这个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才能让傻柱这个东西吃瘪!”刘海中咬着牙。
钱其实对他来说也就两月工资,重点是今天的事情让他受到了侮辱。
他怎么说也是以后要做官的人,今天傻柱当着这么多人面不给面子。
这让刘海中比扔出去钱还让他难受,必须得给傻柱一个回击让他知道厉害。
想到最近他们三个人吃的瘪,刘海中很生气,就算在轧钢厂他也没受这种气过。
何雨柱的无法无天已经严重触碰到他们三个的权威,特别是刘海中心中那个一直想当官心。
现在的刘海中认为自己都拿不下傻柱这个小喽啰,还哪来的做官才有的气魄。
“一大爷,今天事情我不想说什么,可咋们不能任由傻柱在四合院张狂,都几次了,这几次我们四合院三个大爷在傻柱面前吃瘪了好几次了,他既然敢挑战我们四合院三个掌事大爷的权威,那必须得想办法治他!”
听刘海中说着,易中海何尝不是想收拾何雨柱。
也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
“要我说,这傻柱和你们在轧钢厂里面上班,你们这么近都拿不下他?”
“老阎,你想到什么办法?”几个人一起进里屋坐在床前商量着。
而此时的秦淮茹竖着耳朵听着,一大妈也不想管老易的事情。
可看着秦淮茹,一大妈就得说说:“你婆婆的事情,我们家不可能出钱,再说了,你家真的没钱吗?”
秦淮茹看着一大妈一脸不明白的问:‘一大妈,我们家确实困难啊,东旭一个人养我们一家五口人,一大爷是管事大爷,所以我才找一大爷商量事情啊。’
一大妈笑了笑既然秦淮茹把话说到这份上。
一大妈摆正身子看着秦淮茹开口:
“何大清这些年往傻柱家寄的钱,不都在你家存着吗?”
“什么??”秦淮茹睁大的眼睛,没明白一大妈的意思。
“何大清都跑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回来,往我家寄钱??”秦淮茹很吃惊。
往她家寄钱这件事她可不知道,难不成是婆婆偷偷摸摸的拿着钱不给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