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穿这么高的鞋子还能跑起来,翟元礼看得十分得趣,“哥哥,你平衡能力很好,要不下回你也试试?”
崔赫熏宠溺道:“随你喜欢。”
“哥哥你还真是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不合理要求~”
翟元礼跟崔赫熏就这么大大方方的,一边打情骂俏一边“登堂入室”,来到这间宽敞杂乱的屋子。
一些被抛弃的家具通通被堆到墙角,变成座小山。
破碎的窗户,徒留并不完整的窗框们在苦苦支撑,看起来就没几天好活的样子。
阴面房间在这个点见不到阳光,于秋意渐浓中平添几分阴森冷意。
段智也不知道从哪搞了个大铁笼子,关狗似的把冯羽辉塞在里头,让人腿都伸不直,只能缩着身子。
段然显然没到多久,虽然段家能让他在马路上横行无忌,但是这不代表翟元礼不能。
有所耽搁,但前后脚差的时间也就十分钟上下。
翟元礼估摸着,刚好够小变态兄妹做完“胜利者汇报”和“成功者发言”。
这是反派的必要桥段嘛,越菜的自以为赢了,就越爱bb,从口诛笔伐里头找寻击溃成功者们的快感。
这是常识,倒不如说是人性必要的小调味料。
翟元礼自己有的时候都会很喜欢这种感觉。
快感,很少会出现有人讨厌的情况。
除非某种快感带给他们的回忆并不美妙。
段慧理退回段智也身边,看模样是被翟元礼给吓着了,在强作镇定。
但她眼神闪烁,跟贼摸到主人家放不记名卡的抽屉了似的,只想赶紧拿着这票大的走人变现金。
段慧理这种做派不难猜,显然是不甘留在这磋磨时间,在找机会开溜。
她自认为求的可是财,跟这些男人爱来爱去的不是一个阶级!
有钱了什么男人没有啊???
段然为了冯羽辉的一时安全,刚到手的热乎产业说给就给,她不抓紧回去落实,怎么说都不合适。
翟元礼重新伸手,搂上崔赫熏的腰,跟崔赫熏一块缓步走动。
他们站到段然这边不远处,“小朋友,知道华夏文化中‘识相’两个字怎么写吗?”
“我也没得罪过你吧!?翟元礼?!一定要跟我过不去!?”段智也愤愤道。
段智也脸色很不好看,眼看他就要让段然答应注射药物。
翟元礼的到来,无疑是变量。
“你不光是段然的长辈,也是我的!我们争我们的!你看着不行?!”
“非要这么偏心吗!?”
“你们一个两个!全都只向着他!”
“不管我们谁笑到最后,你照样还能做段家的座上宾不是吗?!”
翟元礼空着的手摸上下巴,好像觉得他这个吐槽十分有道理,真的在重新认真思考利害问题。
段智也趁势加码:“你也知道我体量多大,关于资金这个事儿,我从头到尾可都讲的实话!”
“这样,我妹妹现在得偿所愿,我手里的现钱都给你!再让我妹妹匀出来百分之十股份,你在段氏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头号股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