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把饥饿感等生理反馈去掉,方便翟元礼继续在他怀里赖床。
不过他深谙翟元礼性情。
他想着,大概不出半小时,翟元礼又会闹着要起来了。
而在这之后的第一件事,没有意外的话是想要喝咖啡。
他这张床,要不是两个人贴得紧,断然是没办法给他们这种体型当普通床位躺的。
果不其然,翟元礼鼓鼓捣捣,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碰碰那儿,终归是待不住。
翟元礼翻身趴到他身上,对他说:“哥哥,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个说法听过没?”
他点头应承,但提醒道:“听过,吸烟有害健康。”
他知道翟元礼真正想说的肯定不是完全属于这个方向上的问题,多数是异曲同工类型。
只不过,翟元礼总喜欢用拐弯抹角的姿势来“抛砖引玉”。
可必要的提示还是渐渐养成习惯,他总会有不吐不快的感觉。
好在翟元礼心大,也明白他的一些类似强迫症般发言,每每都会好好应允或者直接掀篇。
“那要杯蓝山咖啡不过分吧?”
翟元礼这样眯起眼不怀好意的样子,即便不笑,也像极了刁滑的小狐狸,只消眼珠儿一转,便是个不知好坏的小点子。
他现在在这里是造物主,但也有力不所能及之事。
虽然导入数据中有咖啡们的口感之类信息,现在把它们调出来也不失为中规中矩的常规风味。
但是翟元礼何许人也?
翟元礼就爱喝咖啡,冒着跟身体里的钙作对的风险,每天卡着量的喝。
他用数据搞出来的东西,果不其然遭到了嫌弃。
即便他知道翟元礼喜欢的是牙买加蓝山咖啡,也会造成差强人意的小问题。
翟元礼半靠在床头,举着那杯新出炉咖啡品了一口后,颇有一言难尽的情态:“哥哥,果然不喝咖啡的人,就算博学多识,还当了造世主,纯靠创作搞不出正经味道的咖啡来。”
“不过我倒是可以好心给哥哥科普一下,牙买加蓝山咖啡主要特点在于均衡的口感以及柔和的风味。”
翟元礼揶揄道:“哥哥莫不是因为自己怕苦,把它们误解成寡淡无味了?”
他看着翟元礼递回来到他嘴边的咖啡杯沿,稍作心理建设,轻轻啜了一口。
果然,就算是虚拟世界,他也分不出来咖啡们的区别,只有不尽相同的苦涩。
就像翟元礼永远分不清威士忌们到底有什么区别,只当它们都是酒精和水的混合物罢了。
他即便控制住表情,仍是收到了翟元礼的欢笑声。
他也跟着翟元礼轻声笑起来,气息交换带来的回荡共鸣,让人心情欢畅。
翟元礼对于水池、水坑之类蛮热衷,就喜欢毫无章法的扑腾水花。
这点从翟元礼小时候喜欢躲着人悄悄在雨后积水里头踩来踩去,他便不动声色的总结出来了。
左右已然应承翟元礼休息一天,他便想起了之前用过的水乐园那套东西。
现在带人去逛逛,权当消遣和满足翟元礼私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