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点了一下,这里有130块钱,婆婆可真有钱。
她问:“妈,这是什么钱?”
贾张氏叹口气:“这是妈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私房钱,加上上次易中海赔付的款项。全给你了,你要照顾好棒梗。”
“妈,您就放心吧!”
贾张氏又压低声音道:“还有一笔钱,是东旭走了厂里发的抚恤金,一共是420块钱,我放在东旭的相框里。”
秦淮茹惊呆了,婆婆真会藏,抚恤金藏到遗像背后,谁能想到?
最后,贾张氏又从裤腰带上取下一个小钥匙,递给秦淮茹:“另外,有一些零票子,粮票等,放在床底下的一个小匣子里,这是钥匙。”
秦淮茹脑子里飞快地算账,婆婆可真能攒钱。
回家的路上,秦淮茹忽然心情大好。
婆婆去坐牢,她倒是得到了一大笔钱。
这倒是要感谢傻柱了,感谢他把婆婆送进大牢。
以后,自己在家少养一个人,负担轻不少。
再也没有人在背后监督偷看自己,生活自由了不少。
走到胡同口,她收拾了一下心情,装着十分伤心的样子。
今天是星期天,大多数人都在大院里,不能让人看见自己脸上的笑容。
一进前院的门,就碰到一堆人坐在刘婶家门口,聊天儿。
见她回来,三大妈热情相问:“秦淮茹,贾家嫂子喊你去派出所干嘛?”
秦淮茹脸色阴沉,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我婆婆她……”伤心得说不下去了。
众人都觉得她对婆婆有情有义,纷纷相劝。
她这才把话说完:“我婆婆担心自己被判刑入狱之后,再也回不来了。所以,专门找我谈话,让我把棒梗抚养成人,为贾家传宗接代。”
就是不说钱的事情。
三大妈点头:“嫂子考虑得对,贾家就棒梗这棵独苗苗,就指望他了。”
秦淮茹装做伤心的样子,说了几句,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她一心挂念着贾东旭遗像背后藏的钱。
回到家,孩子们都不在。
何雨水告诉她:“秦姐,小当和槐花,跟着她们小姨去了大茂哥家。”
太好了,家里没人,正好点钱。
她进屋就关上了门,把贾东旭的遗像取下来,打开相框,一叠票子掉下来。
秦淮茹飞快地清点,果然是420块钱。
她把这些钱收拾到自己的小匣子里,又把遗像挂墙上。
然后把婆婆的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毛角和硬币。清点了一下,这里也有上十块钱。
婆婆一共给了她五百六十块钱,这算是一笔不小的家产。
收好这些,她就开始准备去见李副厂长。
洗了个澡,用上了平时舍不得用的香皂和洗发膏。
洗完之后,脸上擦了雪花膏。
衣服穿好之后,她照照镜子,想了想,又脱下春装外套,把里面的衣服全脱下扔床上,身上只留下一件小白背心。
穿上外套后,照照镜子,她把里面的小白背心也脱掉了。
上身就只穿厚厚的春装外套,为了不让人看出来,脖子上围了个围巾。
裤子也做了同样的处理,她自己十分满意。
刚打扮好,秦京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回来了。
“姐,你今天好漂亮。”
小槐花抱着妈妈的腿,笑着说:“妈妈,香香!”
秦淮茹弯腰把槐花抱起来,亲了一口。
“你在家跟着姐姐和小姨,妈妈要去工厂加班。”
“姐,你吃饭没有?我们在后院,跟着许大茂吃的晚饭。”
小当说:“大茂叔叔家有肉肉,真好吃!”
秦淮茹又伸手抚摸小当头顶的秀发:“你们跟着小姨玩,困了就先睡,妈妈加班去了。”
说完,放下槐花,对秦京茹说道:“京茹,辛苦你了。”
秦京茹拉住她的手,劝道:“姐,别太着急。我听许大茂说,棒梗这种情况是可以回家的。”
秦淮茹出了家门,往工厂走去。
棒梗年龄小,不到十岁的孩子,应该没法判刑。
但也可以不放出来,送去少管所,劳教。
若被送去少管所,会留下案底。
孩子太小,去了少管所,未必还有命回来。
我做妈的不救他,谁还能救他?
想到这里,秦淮茹步伐坚定地朝红星轧钢厂而去。
进了厂门口,远远看到刘岚,骑着自行车往厂外走,头发好像有些零乱。
秦淮茹赶紧躲到路边的阴影里,等刘岚走后,她才闪身出来。
一阵冷风吹来,秦淮茹打了个寒颤。
她里面没穿衣服,格外冷。
可以想象,刘岚肯定是刚从李副厂长那里出来。
厂领导节假日会轮流值班,今天周日正好轮到李副厂长。
刘岚刚离开,自己此时去,是否合适?
可是,棒梗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越快越好。不能拖,再拖下去,都被送进少管所了。
秦淮茹裹紧了春装外套,朝着李副厂长的值班室走去。
她颤抖着手,轻轻敲门。
“请进!”
秦淮茹轻轻推开门,李副厂长正背对着门披衣服,以为是刘岚。
他笑着说道:“你这么快就回转,刚走就舍不得?”
秦淮茹脸颊有些发热,赶紧叫了一声:“李厂长。”
李怀德大吃一惊,不是刘岚!
他急转身,原来是秦淮茹,这个女人他有点兴趣,试探过几次,没有得手。
今天怎么会送上门来?
李副厂长马上换成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秦淮茹同志,有事吗?”
秦淮茹进门,反手关上房门,娇声道:“李厂长,我……”
说着,就走到了李怀德近前,不请自坐,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身上刚刚用过的雪花膏香气萦绕在李副厂长的鼻尖,令他心猿意马。
秦淮茹眼含秋波,对着他嫣然一笑:“李厂长,我给您泡杯茶,我们一起吃茶吧。”
“呃……好。”
茶泡好后,李副厂长把其中一杯递给秦淮茹,秦淮茹伸手去接。
李副厂长的一双大手就包住她的小手,秦淮茹故意手一歪,茶水就泼在她的春装外套上了。
李副厂长急问:“烫着没有?”
秦淮茹娇媚一笑:“打湿了,要脱下来晾一晾,不然干不了。”
李副厂长点头:“对,脱下来,晾一晾。”
秦淮茹缓缓站起身,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深深地看了李副厂长一眼。背过身子,脱下被打湿的春装外套。
当外套缓缓脱下,白皙光洁的玉背映入李副厂长的眼帘。
握草,真空打扮!
这大大出乎李副厂长的意料之外。
他瞬间热血沸腾,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全身紧绷。
放下茶杯,他猛地站起来,一双大手抚上她的玉背。
稍一用力,就将她身子扳过来,外套滑落在地。胸前那一片耀眼的白晃花了他的双眼。
他闷哼一声,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