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有些日子没去祺贵人那里,别的嫔妃虽然也伺候得不错,但和祺贵人比起来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也就是大橘没去逛过窑子,否则就会发现那里头的女子都这样,而且个个功夫都比祺贵人更娴熟精湛。
这两日祺贵人不是送甜汤,就是送鸳鸯丝帕,大橘觉得也差不多了。
苏培盛说道,“皇上,林太医过来请平安脉了。”
“让他进来吧。”
林逸提着药箱进了书房,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得了大橘的吩咐才起身走到大橘身边跪下,拿出脉枕等大橘把手腕放上去就开始诊脉。
“朕的身子如何?”
陵容说他要是担心在大橘面前露怯,到时候被看出来什么,就先在心里想好说辞,多念几遍。
林逸唯恐在心里念还不够,特意在家中对着镜子排练过千百遍,力求做到完美,不让人发觉一丝不对。
“皇上龙体安康并无不妥。”
这金丹是他想了好些日子才想出来的方子,里头君臣佐辅搭配得极为巧妙,朱砂之毒会缓缓渗入大橘骨髓,而人参等宝药会一直吊住他的精气神,未发病的时候,任谁来诊脉都会以为大橘身子健壮。一旦发病就会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大橘也觉得自己身体好得很,不过这几日总是时不时的想起祺贵人的热情,到了晚上就觉得烦躁。
大橘问道,“那朕为何这几日面红耳赤,烦躁不安。”
林逸低下头回道,“回禀皇上,此乃阳气过盛的缘故,只要稍作疏解即可。”
大橘半点都不觉得尴尬,反而高兴自己日益年轻,将这些归于服用金丹的缘故,挥了挥手让林逸退下。
等把今日份的折子批完,大橘动了动肩膀,小夏子进来说道,“回禀皇上,祺贵人的宫女过来说祺贵人身子不舒服,还望皇上能过去瞧瞧。”
这话正合大橘心意,林太医说他阳气过盛需要疏解,原本也想着今日翻她的牌子。
“告诉她,朕今晚过去,让她主子准备好等着朕。”
“奴才遵命。”
苏培盛笑着说道,“皇上对祺贵人当真宠爱,这会儿不知道多少娘娘都在心里羡慕。”
大橘说道,“祺贵人虽然浅薄,喜欢耍些小性子,还带着点孩子脾气,但也有她的可爱之处。”
“她年轻胆子大,身上有些别的嫔妃没有的味道,朕瞅着她也觉得自己年轻不少。”
苏培盛笑道,“能让皇上高兴就是祺贵人的福气。”
“别的不说,淑妃娘娘的产期就快到了,皇子一个个的出生这也说明皇上您正值壮年还年轻着呢。”
大橘笑了几声,拿些边上的毛笔就开始练字,没一会儿就写好了一个大大的福字,
“送去碎玉轩,让淑妃安心待产,朕明日过去看她和弘旻。”
“是,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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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大橘就坐着步辇到了祺贵人处。见她头上堆满了珠宝,在烛光下看上去流光溢彩。
耳朵上的珍珠耳坠,是他前些日子刚赏赐给她的南海明珠,粉红色的旗装,上面绣着花开并蒂的图案,整个人打扮得既俏丽又华贵。
大橘打趣道,“不是说病了吗,朕看你身子好得很。”
“皇上就会取笑臣妾,臣妾是病了,皇上不来臣妾的胸口就怦怦直跳,太医说这病叫做相思病。”
说完祺贵人就拿起大橘的手往她胸口上放,娇嗔道,“皇上不信只管模模,看看是不是像臣妾说的这样。”
大橘喜欢嫔妃的这些小情趣,闻着屋里的熏香,看着眼前的美人,大橘像是失了魂一般,凑到祺贵人耳边小声说道,“你穿粉色好看,甚是娇嫩。”
祺贵人羞涩一笑,轻轻推开大橘就蝴蝶一样的躲到了纱帐后边,拿起那层轻纱半遮半掩的挡在身前,等大橘过去又丢掉轻纱,翩迁的上了床。
听见里头的声音,景泰笑得十分得意,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反而听得饶有兴致。
苏培盛这回自己准备好了棉花,见景泰这样也没想着分她一块儿,自己到边上把耳朵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