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每天中午沈晚清都会来找闫梵,刚开始闫梵还有些不习惯,后来每天到了午时的时候,他都会在桌上备上一碟奶糕,等着沈晚清过来。
午间的是阳光十分的好,微风和煦,暖阳轻抚。
身穿姜黄色僧袍的女孩懒洋洋的趴在木质的桌子上,她趴在桌上抬头看着头顶的银杏树。
在闫梵的院内有一颗十分茂盛的银杏树,树叶都已经泛黄了。他们就坐在银杏树下乘凉,抬头见依稀间看着阳光从层层树叶的缝隙里投射出来。
精致漂亮的女孩撑着下巴,宽大的僧袍衣袖滑落下来,露出了那一节白皙的腕骨。
皮肤特别的白,而且十分的细腻,在阳光下看起来,感觉就像是白到发光一般。
闫梵的视线从女孩露出的那一节皓腕上掠过,随后睫毛微颤,无波无澜的轻垂下了长睫。
一片银杏树叶缓缓落下来,落在了沈晚清的脸上。
沈晚清拾起那一片泛黄了的银杏树叶,她转头欣喜对闫梵道:“闫梵,落叶了,秋天了!”
女孩的脸上洋溢着笑意,精致漂亮的眉眼漾着温柔。
望着女孩脸上的那抹笑,闫梵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了笑容。
貌美邪肆的僧人那清隽妖异的眉眼敛着一抹无奈的笑意,他轻叹道:“殿下,说反了。”
应该是秋天了,所以落叶了。
微风吹拂,拂动了青年肩头的青丝长发,零碎的阳光点点散在他的身上。那一刻沈晚清眼中他恍若神邸般矜贵温雅。
沈晚清的茶眸微微一闪,随后她笑了笑,“好嘛好嘛,闫梵说什么就是什么~”
女孩妥协的话让闫梵莫名一笑,他微微挑着眉梢,眉心的朱砂痣灼艳妖异。
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眼尾仿佛晕染着桃色的眼妆一般,分明最应该禁欲不然凡尘俗世,却偏偏邪魅狂狷,勾魂摄魄。
美人眼中的笑意晃了沈晚清的眼,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过分邪魅勾魂的闫梵。
察觉到女孩痴痴望着他的视线,闫梵微微侧眸,青年波澜不惊的漆黑眸底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散漫意味。
他雪白指尖拾着一盏茶壶,替沈晚清倒了一杯茶。看着闫梵的动作,沈晚清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沈晚清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闫梵,“你们可以喝牛奶吗?”
这段时间清心寡欲的诵佛念经,她都快忘记自己的大宝贝了。
问完后,沈晚清就有点懊悔了。
闫梵这人连酒肉不忌,那牛奶就可想而知了。
对面的闫梵微微一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一抹茫然,“牛奶?”
“嗯?”沈晚清眨眨眼,“难道闫梵你不知道牛奶是什么嘛?”
她的眼瞳沽溜沽溜的转着,突然沈晚清狭促一笑,“那这样,闫梵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你喝。
轻薄的话眼见着就要脱口而出,倏地的沈晚清看见了闫梵身后墙壁的那个‘禅’字,顿时沈晚清立马讲话给收了回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