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先卷好纸,才开始吃饭“嗯,我们在南边有了庄子需要有人打理才行,这家人不行再找。”
“南边的土质与这边不一样,嫂子想好了?”刘谦城走南闯北几乎听过的地方都去过,也用心了解当地风俗及粮食情况,多少在为以后的版图做准备。
“想好了,不管东西南北哪边,我都要分一杯羹,没能分一杯羹就当旅游。”
晚饭吃完,男人们都很自觉收拾碗筷,宁渊叫上刘谦城去书房。
“谦城,有没有兴趣往远方向再闯一闯?”
刘谦城一副慵懒靠在椅背,翘着二郎腿“当然有啊,去哪?”
“海域。”
刘谦城马上坐直,脸上的嬉笑收起“你说真的?”
宁渊很认真点头“考虑吗?”
海域一直是五大国家的向往,据祖宗相传曾经有一艘载着海外货物回国的船被飓风吹到这边,由于不熟悉这边海域只能靠岸求助,海外那艘船上的货物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新鲜玩意,皇宫和许多富商都买下不少,现在还被各家各府当做宝贝藏着,在那艘船走了后五大国家纷纷生了想出海的心思,只是没有一人擅长,三百年前有一人愿意带人出海,第一次出海航海一个月接触到其它岛屿,第二次出海待会很多海鲜美味,第三次出海便没再回来,只有带出去的人带回十来人的尸身,其中就有这一人,重金打造出来的船也破烂,至今只剩下烂木锈钉一堆。
眉头紧蹙“我需要时间考虑,出海太危险,我家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打断我的腿。”
“嗯,你好好考虑,不是让你马上做出决定,可以多留意这方面的人和资料,上头为了扩大版图有意招人,你要想清楚就和我说,可以先陪走一趟。”
刘谦城答应考虑。
时雨知道上面有方面意向后,提了一句“四月前十月后不是出海的好季节。”
刘谦城对时雨很感兴趣,她什么都懂,字写的不怎么样,但见识广大,天文地理都懂,现在说到海域也懂,简直比万事通还知晓。
“嫂子,为什么四月前十月后不是出海的好季节?”
翻阅还没解决问题的本子,没抬头的回“适合出海的季节都是海鲜收获的时候,总要留给海鲜长大的时间吧。”
顿了顿说“不管什么时候出海都危险,出海前留意天气是最基本,要有迎接危险躲过危险的急智,更要懂海上常识。”无声扶额,她好像又给自己找事了。
作为文科生的她自然去图书馆最多,家里爸爸的书房有一半是她买回来涉及各类的书,小学跟着爸爸去展馆初次触及历史一块,为了能更好的了解历史,她是翻遍所有与历史有关的书,去参加的展馆无数,但关于历史出海的资料却少之又少,只能靠她自己搜集,想不到以为要还回去的知识将要用在这里。
也不知道刘谦城从哪里找来毛笔和纸,端正坐在时雨对面“嫂子能展开说说吗?”
宁渊也很感兴趣,坐下来。
令时雨头疼的是一家人全想听,老小全坐的端正“不是一两句能讲完,要不改天?”
“娘,我们想听。”
宁楚怀趴在桌子上“娘,你这是、、吊人胃口。”这是昨天新学的词。
“、、、我知道。”还是她教的。
大家在一旁偷笑,贾思思让她赶紧说,不然不让睡,她无奈只能将自己知道说给他们听,估计过后还会让她详细碾碎了讲。
------
已经扛不住睡着的宁楚怀、宁楚彤被爷爷和爹爹抱回房间,盖上被子熟睡。
连连打哈欠的时雨讲完后可不管他们听完有没有其它问题,趁在想问题借尿遁跑回房间“太困了,忙了一天他们哪来那么多精力。”迅速给自己放洗澡水,舒舒服服泡在水里,赶走一身疲惫。
从孩子房间出来,除了主要人和娘不在,其他人还在兴高采烈讨论,想了想时雨的性子,现在估计回房了“几点了还在这聊天,明天一个个不忙?”
一群人被宁渊那一身冷意吓得一哄而散,就怕跑慢被打。
看着没一会就空荡的堂屋,无声摇头,出去把大门锁好,回房间“不在房间?不会又睡在盥室吧?”觉得非常有可能,已经不止一两次,次次扛不住睡意时洗澡就会这样。
快步走到盥室门口,打开门,水将将覆盖到锁骨,灯光明亮,清晰可见水下的身躯,想到她还在特殊日子里,赶紧拿过长毛巾把人包起来。
“真是不让人省心,困了就睡觉,怎么还洗澡?”
“唔!”睡梦中的人可能不喜欢听他说自己不省心,闷声发出音,又沉沉睡过去。
“还不高兴了是吧,要不是看你这几天不舒服还那么辛苦,看我不修理你?!”
一挨床就自动往里面睡,艰难睁开眼又睡下,太困了,还是睡醒再说。
只是、、、、、、
睡醒后人已经在马车上,还坐在宁渊的腿上,只记得有点印象被他抱着洗漱。
马车上还有陪着一起来的贾思思、贾思安,两个闹着一起去县城的两兄妹。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吧,就这么被抱上马车,还睡了一路,睡相差的话都被看到了。
“你睡觉时我用披风挡着,没人看到。”宁渊看出她在想什么,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她一脸复杂,索性继续窝在他怀里,借着有披风挡着很大胆拿过他的手把玩,还十指相扣。
男子袖口比女子袖口宽些,她调皮的将手塞进去摸有劲带着热的手臂,忍不住面露笑容,没想腰被他手掌握住。
“别以为来日子就能玩火,你知道这种时候玩火会怎么样吗?”想到前两天,脸霎得红了,手被大手紧紧攥着,到酒楼后门也不敢醒来。
“你们先到附近逛,看着两孩子。”暗中也有人跟着,放心进酒楼,先去自己在这里的房间。
门一关上,屁股一坐下,时雨掀开披风,还没来得及看房间环境,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带着凶狠和惩罚,她只得仰头迎接。
唇齿相交带来的滚烫,宁渊双手收紧,吻越来越火热。
被放倒才发现自己坐在茶几,看着带侵略性十足的他倒吸气,他开始吻她的脸、下巴、脖颈、锁骨,上衣盘扣已经被解开两个,露出白嫩肌肤,他每到一处就留下一个印。
察觉到他的手来到腰上,含春水的眼睛看着,声音柔软“我来日子,不能、、、嗯~”
“我不动你。”声音已经暗哑,眸底的汹涌把时雨掩灭。
------
匆匆给自己换月事带,洗过一遍的手又洗两遍,还是用香胰子洗的。
以后决不再有事没事惹精力旺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