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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的呼吸平稳,知道是睡着了,小声和两孩子说“娘睡着了,你们要一起睡会还是出去玩?”

两兄妹看下对方,哥哥用双手拢在唇边,贴着爹小声说“我们想和爹娘睡一会。”

宁渊点了点头,给四人盖好被子,轻轻在两孩子背上拍,拍没一会他自己也困了,拉着时雨的手慢慢睡过去。

一家四口睡一张床,和睦的画面。

一个时辰过去,贾思思看外面时辰要到中午,听着房间里没声音,想两个大人是不是累到睡着了,两孩子会不会想出来。

于是轻声推开门进去,没一会一个人出去,悄声关好门。

“婶姨,里面两大两小在睡觉。”笑嘻嘻在宁母身边坐下,指了指靠边的房间。

宁母勾唇浅浅一笑,儿子和儿媳两人能对互相好就是对家里好,孙儿、孙女愿意黏着,证明儿媳对两个孩子好,她不就轻松下来了吗?

做婆婆的心宽就好。

“很好啊,家庭和睦,夫妻恩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对宁家的照顾,前两天还一直下大雪,踩在雪里深到大腿,今天一早只下了两刻钟的小雪,当大木板晾晒开始就天晴,宁父还在心里高兴得不行,说老天爷真给家里面子。

除了在房间里睡觉的两人,外面的五人吃了中午饭后睡不到一个时辰的午觉,宁母带着贾思思和怀怀、彤彤去熊家坐坐,宁父则是去邻村找养育鱼苗的人家,打算买些鱼苗放鱼塘,现在订,过一个月就可以投放,刚刚好。

房间里,暖和被窝睡一觉醒来,整个人都舒坦,伸个懒腰先。

“?”怎么动不了?

睁开惺忪眼睛,对上充满笑意的黑眸,低下眼帘才明白过来自己怎么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抱着肯定动不了。

“什么时辰了?”嗓音软软的,刚睡醒还带着平日里少有的撒娇。

“申时,睡得好吗?”指腹抚摸着她的背脊。

偎在他胸口,打了个睡醒后的哈欠“嗯,睡得很舒服,怀怀和彤彤呢?”忍不住蹭了蹭。

她记得睡前还在中间躺着。

“吃中午饭的时候闻到香味醒来,我抱出去了。”当时两孩子醒后想起来,他俩的手还拉着,还是哥哥喊醒他,抱出去后回来接着睡。

“你睡得好吗?”还是要关心下男人,以免腰断了,在对上危险的眼眸时庆幸自己问了这句,额头被温热的唇贴下。

两人腻腻歪歪一阵后起来,洗漱好才出去,宁母刚好回来,给两人煮了碗面还卧了鸡蛋,在一旁看吃的香露出了姨妈笑容。

真好,娶了儿媳后的儿子终于有了人气。

吃饱后,时雨和宁渊先去看上午的成果,四大块木板、十来块纸帘上都贴满,先上手摸一下。

“已经干了,动手。”转身回屋拿出刀片,全心投入。

宁渊先把捞板和纸帘面上的弄下来,再从母亲手中叠好的纸张拿进屋,走进屋的脚步不似平时稳重,很是不镇定,心情也是。

一直以来,往朝往代练字写书用的都是竹片,为了简单轻便削的有多薄也有多厚,薄的不耐保存,厚的不方便携带,前朝往上两代的一位丞相阴差阳错制出轻便又方便还能折叠的纸张,只是容易容易透水和腐烂,那位丞相去世前交代要后人继续研发纸张。

可惜制止的方法始终停留在那位丞相的初步中,后人觉得反正整个国朝要买纸张只能找他们,守着前人的一亩地使劲薅皇族的羊毛,现在两家倒了一家,剩下那一家的尾巴直接翘到天上。

低眸看着手中,虽然是紧急中制造出来,摸着就知道比那一湿水就烂的纸好!

宁父他们坐在客厅抱着两个小家伙,不敢动。

八仙桌上摆着一沓白色,说是白纸。

天哦,在京城一张几金,面前这一沓有半刀吧!

只见手拿刀的宁渊在时雨的一句句指挥下,咔嚓一声,边边角角被裁剪,只剩下整齐的四边,又咔嚓咔擦两声,纸张分为后世的A4纸那般大小,时雨立即拿一张在手上细看,找来笔墨写上自己的名字。

虽然没有后世那样细滑,胜在沾墨后速干,墨水不会透到背面,竹香及墨香也是好闻。

“你看看!”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接过写了字的纸,黑色眸子微光波动,纸张的触感太强烈,他自己也写了两个字,眉头一松。

确实很好!

明天就要去京城,想不到还能成,媳妇次次都在给他惊喜,每次的惊喜还不同,他给的太少了!

“这、就是京城卖得比粮食还贵上几百倍、的纸?”宁父说话都不利索,舌头都要撸不直。

在父亲书房见过御赐的六张纸,见到这一桌这么多,贾思思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她是捡到宝了吗?

不然怎么会有个会制纸的姐姐,庆丰国所有人一整年的纸用量也只是这里的一半,当今一年也只敢用那么十几二十几张!

宁母倒是淡定,面上始终带着笑容,细看笑容比平时的要灿,心中的震惊却不比宁父少。

“京城卖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寒门学子买纸不用像现在这边带着竹简到处跑。”时雨知道寒门学子在学识写字方面有多困难,历史书上记载的远远不止于此,时间记载着历史长河的徒步,竹简时代出现了纸张,未来会有像她一样的人或者不满于底层被高层压迫而不能力争上游的人来打破如今的现状。

反正都要挣钱,何不让她挣个好呢?

心情明显更加激动,而两兄妹却不懂,眨着无辜天真的眼睛。

捻了捻身旁人的尾指,带指甲的食指划入手心,被挠的手心痒的时雨一把抓住作乱的手,娇嗔的斜视他一眼,让他别乱来。

心情大好的宁渊反握回她的手,有种想不顾父母孩子在旁边就抱着她亲的想法。

这次去京城足以从那位的私库薅出最宝贝的东西给他家媳妇。

晚饭不是时雨做的,宁渊也没有进厨房,在房间准备明天要出发的包袱。

“这个你随身带着。”凭空出现一个药箱,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瓷瓶。

“你说的那两姐弟我没见过,按照他们写的书配制出来的解毒丸,我用老鼠试过,有用。”放他手里,接着又拿出一个更小的瓷瓶,还没有尾指那么高。

小瓷瓶还是时雨特地花重金找烧窑的赶制出十个来,不然都用金贵的油纸抱着,卖了她都不够买两张油纸。

这个世界凡是和纸有关的都贵,贵得离谱。

“这是我特地买回来方便随身携带的小瓷瓶,里面放的是解酒药,再烈的酒喝上一斤都不会醉。”

小声嘀咕“也不知道你哪来的书,药书上居然有解酒药。”要知道熊家泡制的药酒可是方圆十里都无人敢喝第二杯,熊家老爷子都只能喝一杯半,她家公爹在喝了一杯后觉得头晕,吃了她给的解酒药后居然又喝了一杯多,还没醉。

吓得婆婆赶紧叫她把脉看看,好在是解酒药发挥的太好,让酒气随汗一起排出,剩下的就跟喝普通酒一般,还不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