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全以为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那赵策英和几个将领也耷拉个头,闭眼不语。
大家正自颓废,等待着命运的屠刀。却听得那伙贼寇,却一阵谄媚笑容。
“啊呀呀!一个个的都轻点。”
那敌将王成更是来在赵宗全面前,深施一礼。
“赵团练,小的们失礼了。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团练,实在是仰慕团练。愿投在团练手下做事。”
赵策英气的大声道:
“要杀便杀。不必如此惺惺作态。你有种把我放了。我们决一死战。”
“放了皇亲们本是应有之意。只要团练接受我们投降,我们立刻放了团练和众位大人。”
赵宗全这个气。自己已经被俘虏,这演戏演到这也该差不多了。
心道,我让你们演。我便答应你们,看你们还怎么演。
便气着道:
“好!我接受你们投降。”
“快快快!给团练松绑。”
说话,那王成带了众敌将嬉皮笑脸的来给赵宗全们松绑。
“啊呀!团练恕罪。这属实是情非得已。”
赵宗全完全没想到。这贼人真个就给自己松了绑。回头看看赵策英。赵策英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再看看沈重兴。也是一脸的傻子样。
王成们给赵宗全人等松了绑,便退后几步撩衣袍拜道:
“属下参见团练大人。”
赵宗全还在梦中。却是收了一大伙手下。
有那贼兵给赵宗全牵了马匹。一干人等便陪着在城中收拢败兵。
等收得了些。王成方道:
“团练,那卫国公已然攻打城下。我们快去占了城门,迎接卫国公进城。”
“啊?”
赵宗全一愣。坐在马上思来一阵。方理会这些人为什么要投奔自己。原来是怕被袁文化给剿灭了。这才临时抱佛脚,投在自己门下。
赵宗全又去看王成,王成只一脸尴尬。
“团练,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
赵宗全人马被冲的无剩多少。眼看便是大败亏输,便是脱了身也是大罪。
摇摇头,说不得还是得靠这些新投之人抢了城门,减少罪责。
赵宗全带了人马,到底是抢回一座城门。将袁文化迎了进来。
袁文化大军所到,摧枯拉朽。只是半日,便将城池重新夺回。“焦世杰”的人头也被他自家的叛将枭首送了过来。满目狰狞,刀痕累累,只是依稀有那么个模样。
待得庆功宴上,张桂芬倒是眼尖。便问赵宗全。
“赵团练。你这些手下,我看着眼熟。我父带我和贼寇鏖战半年。我其实不认得。这些人乃是焦世杰手下。”
赵宗全一时语塞。那贼逆叛将王成笑道:
“回张大姑娘话。我等早已和团练投诚。只待今日叛反,一举拿下焦世杰。”
袁文化便是开明的多了。
“既然是赵团练手笔。这功劳却是要记赵团练首功。等了明日,我便写奏章表奏天子。”
赵宗全一系自是高兴非常。感慨袁文化功劳无数,并不在意这小小的讨逆之功。
可袁文化军中将领却是颇有微词。但奈于袁文化积威,不敢发作。
赵策英见此情景,第二日,便把自己和这些叛将往日联络书信交于袁文化。
袁文化见了呵呵一笑,却是便按赵策英所送,提交了战报。
袁文化战报没多时日便在京中传开。盛家也是得了南面消息。
这一日,盛长柏大婚后。老太太却是把盛紘叫到跟前。
“这柏哥儿大婚已毕。老身我却是不必拘着。这佑阳老家长房长孙也是要大婚了。
我又与大房老太太关系最好。我想着回佑阳去看一看。顺便去给你们盛家祖先祭拜一番。”
盛紘听了忙道:
“大房的大哥哥也传了信来。长梧是要大婚。既然母亲愿往,不如便叫长枫柏陪着去吧!”
老太太本是看京中各方势力都惦记盛家女儿。便带了明兰出去躲躲风头。至于墨兰,那便是个爱攀高枝的。便是嫁的好赖,都是自己的决定。老太太不惜的管。
听了盛紘所言,确实不如她意。便道:
“长柏刚刚大婚,便支派他出远门,新娘子怕要在心中生怨。不妥!”
盛紘又道:
“那不如叫长枫跟随。也好照应。”
“人说便是生得九子,各有不同。长柏是个稳重的。这长枫却是教差了。喝酒胡言,惹得那许多事端。
我想着便向你讨要明兰。她自小在我身边长大,前些日子,被缠的气闷,我带了出去透透气。”
明兰是拒了齐衡的。不像剧中有那么多的情束,老太太也不忌口。便直接言说了。
盛紘最是表面恭敬这嫡母。听了忙满口答应。
“明兰好。明兰好。她于母亲最是亲厚。旅途上也不枯燥。”
等盛老太太告诉明兰这事。明兰却是十分高兴。
“祖母最好了。知我在京中烦闷。带我出了这地界。少了烦扰。”
既以计定。盛紘准备了船舶。不日,老太太和明兰便是起行了。
行到半途。明兰又叫向妈妈去联络前后船只,以做同行。
却是再无有齐衡来追的戏码。明兰一次在观中说得明白。齐衡也算是灰心了。
但那水匪却没人和他们交涉。这一夜依旧来了。
时值半夜。这盛家船也不寻那码头靠岸停泊。只停在水中央,却是给了水匪机会。
那水匪见几艘船颇大。自以为上面定然又不少实惠。便驾了许多小舟来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