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之到古代,这酒瘾却是见长。
一者宋时无有碳酸饮料。二者宋时的酒最高不过20度。对于一个现代人便像喝啤酒也差不多了。更何况高家哪里有那般技巧酿的那般高的度数。
袁文化喝了几小杯。却是不过瘾。便拿了旁边的海碗来盛。
众人皆言袁文化海量。一旁的高若瑜更是,袁文化酒碗一干,便添将上去。
“人言,人生无非诗酒花茶。这良辰美景虚设,卫国公何不赋诗一首!”
袁文化本身是不会作诗的。一场科考却是基本上把他会的诗抄完了。
袁文化挥手笑道:
“韩相公言好男儿当东华门唱名。便有了那日和韩相公赌约科考。我于考场写了几百首诗。既得了状元,便言以后再不赋诗。
我本武夫,便应以战刀说话。若频频作诗,却与武人格格不如。这免了诗词。也绝韩相公之流悠悠之口。”
高家人见两人谈的投契。便纷纷借言离了酒席。
高若瑜见袁文化不愿作诗,虽有些遗憾,但依旧兴致勃勃。
“袁公不作诗也罢!便是现有的诗词,便是让满朝文武拍马也要追上一阵。
你那首《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便是我的最爱。
听闻街市上将其普了曲。便叫了人来教。却是学得了。”
说话便清唱起来。
袁文化家中便有两位善乐器的。更为了配合兖王。强自去听了一阵裴妙如弹琴。好在裴妙如秀色可餐。听得并不枯燥。
听得久了也是听出个好赖来。
这高若瑜不单生的一副好相貌,这嗓子却也不错。袁文化忍不住给她打起拍子。
一曲唱罢。高若瑜轻轻低头。袁文化喝起彩来。
“却是让袁公见笑了。”
“哪里哪里。高姑娘唱得却是另有一番风味。”
“哦!听袁公所言,却是还有其他唱法?”
袁文化自斟了一杯道:
“却是有另一种唱法。我唱来你听。也算交流。”
袁文化便将那剧中唱法,又唱了一遍。
那悠扬歌声本就不是这时代所有。高若瑜听了如听天籁。眼睛带了星光。
两人于屋中切磋歌曲唱法。屋外人却于一旁私语。
“我便说若瑜姿容天下难寻。便连这卫国公也言若瑜可比姮娥。”
高老员外听了儿子所言点头道:
“卫国公世之英雄。若瑜便是给其为妾,也不算是委屈了。况又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这世上不知多少人惦记。便是那天下第一才女也愿屠戮万族追随而来。”
那高若瑜父亲也道:
“这卫国公对其女人却是优待的很,夫人被其请了郡主名位,公主仪仗。跟随其的何氏女也得了君子爵位。
想来若是若瑜跟了他也是差不了的。更何况,有了这般硬关系。这州城府县。我们高家还不平趟。若是若瑜在得了男丁,那富贵便更悠长了。”
“老三这话在理。卫国公的奴仆现在都有侯爵,伯爵的。何况自家儿子?”
八字尚无有一撇。这高家人已浮想联翩。
袁文化却是在屋里和高若瑜谈的投契。
高若瑜道:
“我家兄弟姐妹却是无趣的很。哪得国公如此博文。衬着往日却是枯燥的紧了。”
袁文化和高若瑜谈了一阵,见高家人皆不回。便道:
“这你家长辈却是酒量不高,想来是醉了。
我这做客的将主人灌醉却是失礼了。
这夜已深了,我这便回吧!”
高若瑜刚谈的兴起,袁文化便要走了。但一个女儿家却不好强留。急的团团转。
屋外众人听了忙回了屋。
“哎呀呀!卫国公怎这便要走了。”
袁文化辞以酒醉。众人无法,只得送袁文化归去。
高若瑜却以袁文化酒醉来扶。小声问道:
“不知国公何时还来我家做客?”
袁文化只摇头不语。不过是酒桌,闲聊。若是做了真,便不应该了。
等袁文化回的住处。却见张桂芬立于门口堵他。
“张姑娘怎还未休息?”
张桂芬但向前一步便闻到袁文化身上胭脂味。
“哼!原以为师傅不二色。没想到却也是俗人。”
袁文化被说的一愣。转又想到可能是张桂芬闻到了高若瑜扶他时,自己粘的气味。
误会便误会了。哪个又要去给她解释。只是摇了摇头。假作酒醉,从张桂芬身边经过。
袁文化这尚未进二门。张桂芬在身后道:
“袁文化。我且问你。那黄华君和你出生入死,舍了家族来投。我不如。那裴妙如一阶花魁。自轻自贱。我做不到。。
怎么今日这高家宴请,不过是乡野女子。我也不如吗?
凭什么单我入不得你卫国公的眼?”
袁文化却是无语。这几只黑锅,他却是无辜。
想着不理张桂芬发疯,便往内宅里去。
却不妨张桂芬于后跑了过来。
袁文化武人警觉。只是一回身,见是张桂芬跑来,收了本能的拳头。
却被张桂芬抱了个正着。
叹了口气。袁文化却还是推开了张桂芬。
“你乃英国公嫡女。我却给不了你正妻名分。我们说到底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不到一起去的。”
“我不管。前些日子,陛下便要将嘉诚县主指于你为平妻。我怎么不成?”
“那邕王势弱。陛下乃是欲以我来平衡朝局。
你家老父亲乃是军中柱石。和我这开疆之将。理应少来往。若是联姻,岂不是更招人忌惮?
更何况破例指为平妻?”
袁文化说罢,便不停留。回身转入门中。
张桂芬却是无有忧伤。低声细语。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袁文化回得屋中不禁反思。自己许是离家日久。这边事情办妥,却是该早早回家了。
要不然,外边再来个高若瑜。门口再堵个张桂芬。可如何是好。
袁文化本以为这高家赴过一次宴会,便算给了面子。却不想。那高若瑜却领了自家联络之事,前来府衙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