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无声息的就来到了两个多月后,最近院里是异常的平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奏。
最近伪君子在疯狂的进行着造人运动,白莲花每天都是春光满面,被滋润的越发的水灵了。
可是肚子却毫无动静,越是没有动静,伪君子就越是疯狂。
不错,他已经进入疯魔状态了,看谁都是先看肚子。
可把经常和他一起吃饭的贾张氏给吓坏了,不过她心里也有一点小“鸡动”。
每天看着秦淮茹那越来越嫩的皮肤很是羡慕,她也想枯木逢春,也想再年轻一回。
这天中午,院子门口来了一个背着破旧麻袋的人。
又黑又瘦,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看上去好久都没洗了,头发乱糟糟的,鼻梁上挂着一副断了腿的眼镜。
这可不就是我们的阎老师“荣归故里”了么!
“老婆子,快点出来帮我。”
一进前门阎阜贵就叫道。
“老阎,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杨瑞华流着泪跑了出来。
“快接着,累死我了。”
说着阎阜贵卸下了肩上的破麻袋。
“老阎,你这是咋了,怎么变瘦了,还黑了,这袋子里是什么?”杨瑞华问道。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也都出来了。
“嘘,别问这个,把袋子提进去,这可是我们家的生财之道。”阎阜贵神秘兮兮的说道。
“好,我这就提进去。”
说着杨瑞华就把袋子提了进去。
“各位邻居,我阎阜贵又回来了,误会解除了,衙门那边就把我放出来了。”阎阜贵强行解释道。
他可是好面子的人,不能让院里人看不起他。
“那是,那是,你可是阎老师,肯定是误会。”院里的大妈们说道。
“老抠还装起来了,谁不知道咋回事呢!”大家心里想道。
“你们忙,我先回家洗洗。”阎阜贵说道。
说完就进了屋。
“老婆子,我的麻袋呢?”阎阜贵问道。
“在里屋呢!还不先洗洗,问那一袋子的垃圾做什么?”杨瑞华说道。
“那可是我以后的养家之道。”
说着就急急忙忙地去里屋了。
打开袋子,一一分类整理了一下后,阎阜贵拿出了自己的本子就在上面记了起来。
纸皮……
啤酒瓶……
废铁……
一顿操作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坐在了桌子旁边。
“老婆子,赶紧倒水,渴死我了。”
杨瑞华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阎阜贵后说道:“怎么不去上班了?要捡垃圾过日子么?那才能卖几个钱。”
“哎,学校应该会开除我。捡垃圾是我新找的出路,不然我早上就回来了,我是去周边转了一下,了解一下行情,顺便就捡了点。”阎阜贵说道。
“老阎,可是苦了你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何大清照顾何雨水,那就是个十足的白眼狼。”杨瑞华恶狠狠的说道。
“别提了,心里堵的慌,过去的就过去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阎阜贵酸了一句。
“那你吃完饭就去学校看看,万一学校不知道呢?”杨瑞华说道。
“好的,都饿了,快给我整点,来两个窝窝头就成,现在的日子更得精打细算了。”阎阜贵说道。
一杯开水两个窝头,阎阜贵吃的那是一个尽兴。
吃完饭换洗了一下,阎阜贵就匆匆忙忙地去了学校。
结果到了门口就被看门的大爷通知了,以后他不用来学校了,他被开除了。
说完就带他去财务室结了他以前的工资。
出了财务室,阎阜贵没精打采的慢慢向校门口走去。
虽然有提前想到会被开除,可是还是有点失落。
“生活还得继续,家还是要养,必须得振作起来。”阎阜贵想道。
出了校门,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头巾,往脸上一蒙,阎阜贵就又开始了他的新事业。
下午拖着一麻袋的废品,阎阜贵偷摸着就进了四合院。
“老阎,你出来了啊,背的是什么?”刘海中说道。
他刚下班回来,就看到阎阜贵背着麻袋。
“上午出来的,都是误会,误会,这不下午去学校说明了一下情况嘛!”阎阜贵说道。
“这样啊,晚上过来我家喝酒,我准备了一点吃的,老易我也叫了,你可一定得过来啊。”刘海中说道。
他满脑子就是重新崛起,哪里管阎阜贵背的什么。
“老婆子,今晚别做我的饭,老刘请喝酒。”阎阜贵一进家门就说道。
“好的,怎么样,学校那边怎么说?”
“还能咋样,和预想的一样,被开除了。”阎阜贵说道。
“哎,该死的何雨水,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
“以后找机会吧,我先去老刘家了,你做饭吧!记得把我那份扣除了。”
说完阎阜贵就走了。
到了刘海中家,一进门就看到易忠海已经过来了。
“老阎快,快过来坐,就等你过来了。”刘海中说道。
“老阎,今天出来的?”易忠海问道。
“是啊,都是误会,今天这是?”阎阜贵岔开话题问道。
“奥,我们老哥三个好久没一起喝了,今天老刘就攒了这个局。”易忠海说道。
“来吃菜,边吃边说。”
说着刘海中给阎阜贵夹了一筷子菜。
差不多吃饱的时候刘海中首先说话了。
“老易,老阎,最近院里的事我们也说不上话了,这样不行,全院都被这些年轻人给带坏了,尤其是许大茂和傻柱。”
“对,这个许大茂和傻柱太可恶了,不整倒他们天理不容。”阎阜贵说道。
“是啊,这两个混蛋都把院里的风气带偏了。”易忠海说道。
“这个院里还得是我们三个做主,几个年轻人做事都太出格了,那个王老头就更不行了,不能由着年轻人闹腾。”刘海中说道。
“对啊,我们读书的时候要注意文章中的这个威严,古人说:宁可食无肉,不可院无竹。这个竹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主的意思,你说现在外面和院里为什么那么乱,都是一群孩子闹得。”阎阜贵文绉绉的说道。
“但是怎么办呢?”易忠海说道。
“告他们,既然他们在厂里有后台,我们就写信到局里去告,一份份的写,我就不信告不倒他们。”阎阜贵说道。
“信谁不会写?可是写了有用吗?我们又没人在上面。”易忠海说道。
“先写吧,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阎阜贵说道。
“好,那就先写吧。”易忠海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三个人每人先写一份。”刘海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