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门,吴斌就先进去了,和所长沟通了一下就一起出来了。
“你叫何雨水?会做饭吗?”所长问道。
“会一点儿,应该可以做。”何雨水说道。
虽然她是厨子世家,小时候没学过,大了在阎家的时候,除了咸菜白菜就是窝窝头。
再说做饭也轮不到她,那是三大妈的专属任务。
其他人做,怕偷吃。
“什么叫应该啊,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到底会不会?”所长问道。
“会,肯定会,我爸和我哥都是大厨,在附近有名着呢!”何雨水急忙说道。
“这样啊,你爸是谁?”所长问道。
“何大清。”
“没听过,我没听过这么一号人。”所长想了想说道。
他也是最近几年调过来做所长的,当然没有听过何大清。
“我哥是张雨柱,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水急忙补充道。
“你说的可是南锣鼓巷65号院的张主任?”所长问道。
“对,对,对,我就住那里。”何雨水说道。
“那就好,张主任的手艺那是没得说,你明天就来上班吧!”所长说道。
“好。”何雨水开心的说道。
“不对,你叫什么?”所长又问道。
刚刚就觉着哪里有点不对劲,所以就顺口问道。
“何雨水啊!”何雨水说道。
“张主任是你表哥?”所长问道。
“不是,是我亲哥。”
何雨水脱口而出。
“一个姓张一个姓何?难道是同母异父?”所长问道。
何雨水麻爪了,咋没想到这些呢!
可是她也不能撒谎,这事一打听准会知道。
况且衙门里肯定有当年抓过何大清的人。
“我哥跟我爸闹了点别扭,一气之下改姓了,不过他真是我亲哥,衙门里应该有人知道。”何雨水说道。
“这样啊,好吧,你明天先过来上班,做几天饭再给你办手续。”所长说道。
他可得了解清楚,看看她厨艺咋样,不然所里的好几口子人可就有罪受了。
“好的,那所长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水说道。
“所长,我朋友,我去送送。”吴斌说道。
“去吧,去吧!”所长笑着说道。
他一眼就看出这小子对那丫头有点想法。
门口,
“我走了,明天见!”何雨水笑咪咪地对着吴斌说道。
“先别急着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张主任的关系呢!你刚说的是真的吗?”吴斌问道。
“真的啊,你们衙门的老人应该知道的,我爸当年和白姨结婚后就去保定了,留下了我和我哥,我哥一气之下就改姓了。”何雨水半真半假的说道。
“这样啊,那你明天早点来上班,我先进去忙了。”吴斌说道。
说完两人就分开了。
“看来得想个办法把这个慌圆过去,就是不知道傻柱那个混蛋能不能帮我。”何雨水在回去的路上想道。
到了四合院,大院的人还没有下班。
恰巧何雨水就看到了囡囡在门口喂鸡。
何雨水想着和囡囡套一下近乎,就直接走了过去。
“嫂子在喂鸡啊?可得小心一点,听说你给我怀了个小侄子。”何雨水笑着说道。
其实她心里巴不得囡囡一跤摔倒,流产最好,免得何家还有后,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生下来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除了自己。
“是雨水啊,你可不要叫我嫂子,被我男人知道了会责怪我的。”囡囡说道。
她可是早就听雨柱说过,这个妹妹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她也没发现坏在哪里,可是自己男人的话不管对错她都得听。
小时候她就接受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教育。
“咳,不会的不会的,我和我哥又没有什么矛盾,有也是他和何大清的,管我什么事。”何雨水说道。
“那你还是去和我男人说吧,我一农村的,就知道顺着我男人,他可是我的天。”囡囡说道。
“好吧,我会去找他的。”何雨水说道。
“这个死婆娘,油盐不进的,老娘还不惜的搭理你,祝你生个怪胎,最好是怀三年的那种。”
何雨水心里咒骂着就回家了。
一直到雨柱回来,她也没有来找雨柱。
不是她不想找,而是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第二天一大早,工人们都陆陆续续的来厂里了。
“各位工友请注意,下面播报一则处罚通告,各位工友请注意,下面播报一则处罚通告……”广播里连续叫了三遍。
“我厂四级钳工易忠海同志,在所在的四合院里算计工友,实属道德败坏,特做出降为二级工的处罚,望各位工友知悉。”
……
广播连续播报了三遍。
“卧槽,这个易忠海做了什么事情啊,算计了谁?你知道吗?”工人甲向工人乙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是不是贾东旭?他可是把徒弟媳妇据为己有了,应该是。”工人乙回答道。
“不对,不对,应该是算计了别人,秦淮茹这事早就过去了,应该不是。”工人丁说道。
一时间厂里传的沸沸扬扬。
有说易忠海欺男霸女的,也有说易忠海在院里搞一言堂的,更有甚者说易忠海在院里勾过好多人的女人。
反正在不知情的群众眼里,南锣鼓巷65号大院的男人都是绿毛龟。
易忠海也是借着这次处罚“名声大噪”。
“郭主任,这个处罚是谁决定的,怎么把我降为二级工了,我的水平可是八级的?”伪君子气呼呼的问郭大撇子。
一大早他进来就听到这个处罚了,每个工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哪里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真是个败类,我们车间以你为耻,赶紧滚去干活,垃圾!”郭大撇子说道。
“妈的,那么老了不要脸,抢了老子看上的俏寡妇。”郭大撇子心里骂道。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伪君子就气冲冲的来到了李有德办公室。
这会儿李有德正在看报纸。
“哐哐哐,哐哐哐。”
一阵急切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谁,进来,敲那么重,要干吗?”
李有德不悦地叫道。
伪君子推门而入。
“厂长,为什么我被降级了?能给个解释吗?”易忠海气呼呼地说道。
md最近老是被人欺负,自己可是八级大工,那些高难度技术活还想不想做了。
“解释,解释,要什么解释,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这是街道办报过来的,真是个败类。”李有德说道。
“敢算计自己的小老弟,这么处罚是轻的,要不是留你还有点用,早就开除你了。”李有德心里腹诽着。
“厂长,我可是八级工,再说我都被街道罚过了,难道就不能处罚轻一点吗?我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伪君子说道。
“养什么一大家子,你不是没孩子吗?就两个人,二级工的工资不够吗?怎么你要吃山珍还是海味啊?”李有德说道。
“我,我,我,咳。”伪君子被怼的哑口无言。
伪君子说了一半掉头就走了。
他知道只能认命了,和李有德打擂台,他自问没那个能力,刚才也只是冲动了。
“md,娶了个俏寡妇还不知足,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话说那个寡妇…………”李有德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