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316 丧钟鸣响
“任务目标和地点都在那个里面....你不会使用它？”
一路上，组队的丧钟看到那个谜语人拿着老式cVd一样地高科技仪器，却像是原始部落里老祭司一样拿着通灵盘翻翻捡捡。
而后丧钟只看见了不可思议地一幕，看似智障的谜语人合上了他玩不明白的高科技设备，绿色的字符串却一片片钻入对方手中，那些元字母数据就这样钻入对方皮肤以下，大约就意味着被阅读完成。
新来的谜语人是超能力者，这一点丧钟早有耳闻，而只有亲眼所见才会感觉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生物。在强大杀手雇佣兵斯莱德·威尔逊这里，他将对方记录为人工智能生命体。
“地点是奇异靶场？你说那位女士是超级英雄，那么她为什么会去一家似乎是军方办理的地下筛选工厂呢？你的分析记录里似乎没有提及？”
私下里你一点都不疯..谜语人，用义眼看了他一眼的丧钟调整头盔监听器位置，将进一步情报告诉他：“政府有相当多的理由认为：莱昂纳多家族每个成员光是名字里就含有魔力，否则无法解释他们的祖上——着名的文艺复兴全才达·芬奇为何能掌握那么多技术..”
“于是？”
“于是他们绑架了扎塔娜的父亲——声名显赫的大魔术师格瓦尼·约翰·扎塔拉和东方神秘三族成员辛德拉，这两个人恰好是扎塔娜的父与母，于是一切顺理成章。”
丧钟试着掏出一罐运动饮料洒在手上，他是真正意义上地改造人，思维、力量、反应、灵敏度都超过人类极限，他的皮肤甚至就可以吸附这些营养液，一开始见面时的可笑劫匪头套被抛之脑后，现在是丧钟标准制服。
“魔法世家的金钱就像是大风卷起的厕纸，我接下了这个拯救保护任务，包含雇主扎塔娜·扎塔拉在内，一人500万美元，三个人就是一千五百万。”
丧钟摊摊手，“在不违背原则的道理中，这样地钱不赚白不赚，哪怕是和军方为敌。那些三角洲傻叉们我忍了他们很久！”
看对方架势，大有新仇旧怨一起算地意思。“那么加上我呢？报酬又该怎么算？”
“我不认为你对金钱有特殊需求，谜语人。”丧钟有自己的来源渠道，他会反制任何单个敌人，也有成熟地因时制宜的作战手段与风格。
在不同版本中，他可以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正义联盟..可以通过精密计算让闪电侠和超人撞向他设计的武器..仅限于剧情需要，他位于自己主场。
奇异靶场在夜总会背面的停车库旁边，半露天全封闭舞台，办一张10美元的会员卡就可以进入。而里面的飞镖、弓箭都需要额外花钱购买，否则只能傻乎乎地绕着操场那么大范围跑步，或者打沙袋、举杠铃哑铃。
这是个公开训练场，只不过里面的老板不对。租下这块地盘的企鹅人经常在靠后面的高尔夫球场讲话，也时不时地向这里前来锻炼的社员们提供洗衣粉。
公开的洗衣粉被拒绝，那么暗处地陷害便接踵而至，小吃甜点、地沟油、烧烤摊、城市用水、社区医疗设备，近期科波特家族正在向生活供能领域和医疗食品行业全力进军。
意在染指所有市民，而军方一部分人选择了合作。它们认为：既然哥谭地基可以诞生旧日支配者这类超常生物，那么这里的居民理当拥有普通人类不具备的点..在新的行政命令生效以后，洗衣粉合法化。
而三角洲部队和毒枭合谋也就顺理成章。
这是逄丹在丧钟处得到的这次行动背景，前退伍军人、现在的国际雇佣兵和最强杀手斯莱德·威尔逊对此嗤之以鼻。
两个人也都不是走正门的主，丧钟和蝙蝠侠一样选择了下水管道，厌恶臭气的男孩选择了旁边的15层商业楼，那是姊妹户，这间运动场的办公人员所在区域。
结果丧钟比他先到，老牌雇佣兵知道怎么切入电脑控制室，怎么在摄像头源头掐断对方看向这里的舌头。哪怕是触角——半小时一换班的传达室都被丧钟端掉，第一杀手不会心慈手软，一路上，倒在他手里的人数已经达到40，厕所内间被反锁，马桶上方塞得满满当当。
“这里的监控除了几个隐蔽地方和厕所..厕所和会长室的监控在老板和秘书的私人隔间里。”丧钟大脑运转飞快，用戴着减震手套的双手拧开锁死的抽屉，甩给不算搭档的临时队友。
“看一下那一边，老板和他秘书的尸体在床底下，有人在我们来之前捷足先登了。”
老板不是他杀的，以及有人在他们之前光顾了，丧钟下一句话是：“我看到我的雇主扎塔娜了，穿着骚包的女魔术师来得好慢！”
看着独眼龙一时片刻脱不开身地模样，逄丹离开这里来到上层的私人隔间，包含厕所摄像头在内的狭小空间里放着无数监控显示屏，用来满足某些隐秘地邪恶欲望。
身材不错的扎塔娜穿着和黑金丝雀同款的黑色渔网袜..大约就是因为衣饰相同而让这两个女人获得共同话题，燕尾服下摆的腿型也不错，反正这一套在西方马戏团表演时候经常能见到..黑发的扎塔娜穿着尖底高跟，迈着优雅步伐靠近那个正在锻炼的贝恩。
正主贝恩当然已经死了，这里约莫是某个仿制品，仿制品男人在玩着杠铃，90kg，理论上只算入门水平的爱好者。
扎塔娜拿出一叠A4打印纸的信息材料，和已经被这个女人捧在手心的魔法留影，“先生，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有莱昂纳德家主人的钥匙，以及我的那些私房照吗？”
“作为粉丝，这种偷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还有你现在的面罩，贝恩是这个城市里已经死亡的通缉犯..你本身就在违法。”
看到这里，逄丹几乎已经确定这个女人会倒霉，看起来只有二十左右的女魔法师挨那么近和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强壮男人说话真的是明智之举吗？
可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动手又不符合她超级英雄的人设，男人只是嫌疑人而不是已经被确定的罪犯..而哥谭的警局已经覆灭好几次，显然也不能给她伸张正义提供支持。
果然，那个大汉装作要轻轻放下手中锻炼的杠铃，弯腰之后一松手再猛一转身，搂住她的腰。
体重、体脂率和肌肉密集度、腰腹力量、下盘等等都是衡量摔跤手的硬性指标，可惜..擅长魔法将格斗当成课余项目的魔法世家的女人并不擅长摔跤这一项目。
更何况在身体素质上她被这个贝恩模仿者完全碾压。
抱摔之后是脸拳，一拳过后，面对这个不算专业的健身房男人，女魔法师还是找到了反击地机会：强大地风压和风阻同时作用于男人身上，看着监控的逄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魔法熟练度在他之上。
也可能是如尼魔法和宝石魔法两种不同修炼体系所带来地差异，女人施法速度比他快好几倍，威力犹有过之。
除了有些学院派优等生地所谓“制服”和“不杀”原则，扎塔娜这个良好世家出身的女学霸甚至没有用魔法伤害这个突然袭击她的男子，只是用风压控制住他，再按住他的肩膀，教育着。
“这样袭击一个女士可不对，我不相信哥谭人人都是渣滓，可你起码要知道遵守公共秩序..”她一连几拳揍在男子腹部，按照搏击动作教程是标准的挑拳。
不在现场的逄丹不清楚扎塔娜的力量是多少，只知道没有经过极限训练的女子拳力一定不足1吨，这时候，身前侧面的一面监控显示屏上突然换成丧钟的面具脸，上头的雇佣兵看不出情绪地说着：
“雇主落入了陷阱，请和我一起，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对手可能是猪头人或者疯帽匠。尽快来现场..就在下面的露天训练场地西侧。”
知道了，毕竟哥谭人杰地灵，丧钟拿钱办事..至于报酬，丧钟表示他不喜欢饰品，也许神秘侧的莱昂纳多家族不介意随手补偿几颗宝石。
赶到那里的几秒后磨磨蹭蹭的扎塔娜居然还是没有审讯完，那个男人朝她飙起了脏话..从帮派成员那里学会的人身攻击的恶毒字眼全给他形容上了，于是从小恪守礼仪的扎塔娜感受到不可交流和精神污染，手上也开始暴力起来。
他不断拳击男子的头和腹部，并无视对方夹带脏字地求饶揭开了对方的贝恩面罩，里头是平平无奇一张脸，被揭开面罩的健身男有点怂了，连真名也不敢说，只求放过。
“你起码要告诉我你的那些发给我的照片还有我爸爸的钥匙是怎么回事！”扎塔娜叉着腰，气势汹汹地回答。
蹲好点的逄丹有点想打瞌睡，结果丧钟比了一个战术手势。
tm的我看不懂你那战术手语，下压是稍安勿躁，那指指外面是什么意思？静观其变吗？如果不是有即将倒霉的大小姐以及出于对丧钟本人的一点点好奇，他根本不会耗在这里。
闲着无聊，也为了给可能面临的战斗做提前准备，实验形态刺猬坦克形态变身完毕，因人而异，没有声效的浮空腰带根本测试不出非最佳搭配的区别，只觉得和大猩猩钻石一样，近战肉盾型感觉大同小异。
在扎塔娜没有问出个一二三来地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进来的人自然是穿着防弹背心的警察，只是阵仗有点不对。
大张旗鼓结果只有六个人？六名警员举着格洛克和雷明顿声称要封锁现场，因为找到了窝藏的嫌犯。
空气里出现不妙地味道，几个警察命令所有人蹲倒抱头，那架势不像是来主持秩序倒像是来打劫的，两个人径直向扎塔娜这边走来，一个人拿出手铐，一个人拿着霰弹枪。
“请高举双手女士！”那手铐的那位掏出了警官证，可聪明的魔法女士却发现了不对。
“你的人皮面具显得很低级，冒充警察的混蛋！你骗不过——啊噢！”被分心的女魔法师忽略了被她制服的小子，那个刚刚还在求饶的健身年轻人感觉自尊心受损、或者他本身就是某个帮会成员，以一记重拳在身后猛击到扎塔娜的裆部。
阴招损招在地下帮派里很常见，最多他们立了个规矩：不准针对一条道上混的自己人，而警察和市民或者超级英雄..不在这个内部约定范围内。
于是受害理所应当，甚至施暴的男人看着弯腰九十度捂裆痛苦不已的魔法女士有种残暴地施虐快感，恶人乘胜追击，勒住了扎塔娜的腰，“警察”们熟视无睹，甚至那把雷明顿抵在扎塔娜的眉心。
有点看不下去了，逄丹甚至有理由怀疑是丧钟故意引诱他前来看看那个自负的女人是怎么死的。外地人当然会在哥谭吃大亏，毕竟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地方会有这般地恶人集中营了。
它们可以很弱小，却以无理由地恶作为终身行事准则。跳出去的逄丹压着那个挑事男人或者说扎塔娜要找的线人男子脑袋，将想要抱摔的帮派恶小子脑袋打进肚子里在从头到脚化作一摊肉泥。
刺猬坦克形态下他的拳力基础为吨，还有超高地防御力，他用Jackie chan的经典摇身动作花活将还在疼痛无法集中精神的扎塔娜置于后方，用堪比曼哥哥的身体防御抗下嘣飞的子弹。
甚至格洛克子弹弹回去反伤了持枪者自己，而另一个手持霰弹枪的假警察脑门上开了一个圆洞，那是丧钟地支援。
真实年龄可能七八十的老军痞在铁丝网后方横隔处表达了强烈不满：“我讨厌不按计划来的合作者！”
他被迫暴露，他需要以这一枪来证明自己的职业素养以及立场，结果现场很快陷入混乱。逄丹看到了五六天前那个死掉的绿毛——不是杰森版小丑而是原装版，J先生作为哥谭的一个恐怖符号..他复活了！甚至蓝色西服装的他一到场，就收到邪恶阵营的一致欢迎。
人们以这个邪恶犯罪者为偶像！哪怕这些人并不是小丑帮的成员，那些冒充警察的人才是。
而伴随着小丑而来的还有哈莉奎因，疯疯癫癫的小丑女在看到蓝白色盔甲人的一瞬间就慌张地缩在小丑身后，“达令~你可要帮人家报仇，那个坏人上次要敲了人家脑袋瓜~”
“你的脑子是应该修一修，免得不属于我的杂物被统统塞进去。”古怪的J先生笑出美人尖发型，张着森白的利齿，“hi！boy！又见面了，我就不需要自我介绍了吧？至于你，超级英雄谜语人？”
“除非蝙蝠侠是你失散多年的老父亲，不然没理由他这么叫你也这么叫。”张口就嘴臭的逄丹正思量着小丑是个什么物种，上次把他整个人连带着魂吃掉居然还能冒出来一个？
无限影分身是吗？
“我要治一治嘴臭的谜语人！”打了个响指的J先生一抬手，巨大的强光灯打在逄丹身上，骑士头盔有过滤强光的作用，难受地是扎塔娜，女魔法师还在捂着裆部发抖，那一拳看起来真的很疼..半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猜蹲倒的人和站直的人存在不重叠的点，你说对吗谜语人？”绿毛J先生狠狠挥掌，示意大家一起开火。
水立方奥特屏障使出，立在还在疼到不能自已的女人身前。同时丧钟开始行动，在一片枪声中，他借助暗视角移动到侧面，给了绿毛脑门一枪，接着是一枚掐好引爆时间的高爆手雷。
“告诉莱昂纳多家族这门生意要加钱，一人二百五十万怎么样？”随口说着话的逄丹用水立方屏障接下了两挺加特林输出，随后以箭矢状风能穿透光线一口气端掉两挺机枪位置。
接着是对小丑的审判，奥特断雾斩，对着脑洞大开的绿毛一记重手刀，将其拦腰斩断。
“啊哦！”惊惶的哈莉奎茵看到死了一片的人，怕怕地缩着手，“假如哈莉愿意和你那个那个，你能放过哈莉吗？”
难怪小丑一头绿毛..抓着双马尾踩着对方腿的逄丹向着暗处发出威胁：“嗨！J先生再不出来你马子就是我的了！我相信这颗小脑袋爆开地时候一定不是大蠊科的浆汁。”
“那样你一定会后悔，新生的神！”回话的居然不是小丑？！一个双手都加持长剑带着乌鸦头冠的恶魔降临了，他所过之地连光源都被剥夺。
来者何..不消问，能一口报出他另一个尴尬身份的不是在暗中观察许久就是较强的恶魔个体，也可能两者兼具。
‘唔，擅长伪装自己的炎之侯爵，最严厉的狼犬恶魔..他热衷于研究实验，知道恶魔人么？不少就是他的子嗣。’拉结尔的声音算是保守的，这片土地上数不清的性别也许也和面前的阿蒙有关。
毕竟人家性别显示为未知，已经不能通过外在形象与声线等生理特征去辨别。
那么这东西也许还免疫高温火焰，尝试着打出一发曼哥哥攻击光线被对方一剑劈开。按照那武器的锋利程度逄丹都有点不敢上去近战。
“丧钟！能搞定其他人么？这头恶魔交给我，记得找莱昂纳多家族额外要二百五十万，总共七百五十万都归你，我已经找到我的猎物了..它正合适！”
沉默的丧钟没有理会这句话，而是冲着小丑女头上来一枪，这一枪被重新站起来的半截小丑一只手给拦下。代价是那只手被改装大口径枪械一下子轰爆。
看着扑面而来的血之花朵，哈莉奎茵笑着抱住了她或许爱着的男人，“你太棒了，达令-”全然不顾半身小丑下面还在喷血。
而心大的人就那么抱着不算女友的奇怪家人，看着自己下半身一点点拼合完毕。
“我向恶魔许过愿，”竖起一根手指的疯子说，“我想要尽情欢乐，尽情开怀大笑；可是恶魔告诉我说，他也没有这样欢乐过。”
神经质的人甩甩头，让断裂的上下半身彻底拼合，“后来，我怀揣梦想走出家门，我问恶魔，哪里能找到天使。他们是专业的，我想向他们许愿，给哥谭带来安宁与平静。”
他举起手，五指张开，介绍着魔神阿蒙，他的伙伴，他的合伙人，“后来我的伙计真诚地告诉我：天国也没有和平过，他们还在与我们、与恶魔战争。而主，那个从迦南来到犹太地区的外来神..永远不会聆听他信徒地声音。”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歇斯底里大笑之后，是近乎悲苦地哭泣声，“我该感谢我的伙计既没有夺走我的笑容也没有没收我的泪水....他告诉我，哪怕绝望时候也不要叫神的名字！”
“因为，主他死啦——哈哈哈haha哈哈，这是当年令我最好笑地笑话！”
“所以我认为你们开心的时候、绝望地时候都该开怀大笑！”
“毕竟你遇到了恶魔，天使也未必会来救你，只当你是它的同党！”
开心的J先生一路向前，被暗处的丧钟再度在头上开个口子。
“哦！”把脖子后仰到极限的疯子好似被一枪清醒过来，“丧钟？..雇佣兵？不，你只是在清醒中迷失在迷失中陷入绝望的人！”
“放下你的枪吧！在恶魔契约达成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会杀死我...而杀不死我的东西，”
他如诗人那般表演，领结、西服、裤子都因为自己的血而被染红，甚至丧钟还在他身上试探着开孔，试图寻找那个不存在的阿喀琉斯之踵。
“..只会使我更怪异...”
他鼓掌，旁若无人地演讲，而他的合伙人，魔神阿蒙是个闷葫芦，也许恶魔是他平时那个很好地聆听者，也许魔神只是无事可做对他的话其实不屑一顾。
沉默确实可以掩盖很多内心反应，以及动机和可能的行为。
“那么你呢？阿蒙？是找到令你心仪的猎物了么？还是说，你告诉我的那个秘密？你故意和埃及的那位神取一样的名字，是的..我知道，多少名字在长河中被人遗忘，如哥谭黑市角落里零碎地尸体那般不值一提.....”
喋喋不休的人指向全场和他站在对立面的人，“对，就是你，你们！万万千千个蒙面英雄的你们！当你们每一个敢于在大众面前摘下面罩且不恐惧事后地追究的时候，那就是哥谭罪恶熄火地开始。”
“可是那不可能做到！因为真正的人面，就是他们最好地面具！”张狂的小丑指着自己开始愈合的油彩疤脸，“而我的面容就是这油彩，它虚假，它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