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肯走向女人,用力抓住伊芙的手。
伊芙痛苦地皱起眉头,但她并没有停止挣脱他的控制,阻止他拖拽她。
她生怕自己的双腿会变形,向在场的人露出人鱼尾巴。
她从地上抓起一把灰尘,扔到他的眼睛里,以此抵抗警卫。
伊芙从他身边爬开,后背撞到墙上,大口喘气。
“你这个混蛋!为了这个我他妈要亲手杀了你!” 迪肯试图擦掉眼睛里的灰尘,这让他一度失明。
他揉了揉眼睛,朝她走去,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还没等这名守卫造成任何伤害,文森特抓住了迪肯的头发,用力一拉,将这名守卫从伊芙身边拉开,同时踢了另一名守卫的膝盖,这名守卫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文森特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问道:“你还真有胆量,不是吗?”
迪肯不知怎的挣脱了文森特的控制,怒视着他。
“莫里亚蒂先生,你不觉得你对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吗?似乎正在发生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人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说?”
“你为什么不靠近一点,我会告诉你的,”文森特低声说道,脸上带着令人心寒的微笑。
“停止这种疯狂吧,文森特!如果核心圈子的成员,发现你在这里造成的损害,他们会不高兴的。”克里普斯先生用愤怒的语气说道。
文森特把这里弄得一片狼藉!
文森特的脸上有属于守卫的血滴;有些很重,足以滑落并弄脏他的皮肤。
“人们会怎么想?” 文森特重复了迪肯的话。
“人们会认为你很愚蠢,认为你没有遵循简单的词语。难道你脑子太小,所以听不懂我的警告吗?”
现在迪肯得到了另外两名议员的允许,他用尽全力与文森特战斗。
但他越想攻击这个纯血吸血鬼,他就越是向前踉跄,仿佛双手在空中挥舞,文森特咯咯地笑了起来。
文森特转向议会成员问道:
“你想参加吗?”
“别以为我不会向上级报告你的不敬行为,”克里普斯先生表情严厉地瞪着他。
“继续,这可能会节省你的时间。”文森特向议员挑战道。
另一位议员低声对他的前辈说道:“大人,事情不太顺利……”
克里普斯先生不顾下属的话,质问文森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行为将会被视为违背议会,你会受到比这个女人更严重的惩罚。”
文森特回应道:“首先,这个女人与你的案子无关。其次,她是我珍贵的家庭教师,第三,我对她的状况并不满意。”
“她可能是你的家庭教师,但这并不能消除她涉嫌谋杀的事实。村民和地方法官都发表了反对她的声明,”克里普斯先生说。
当迪肯攻击他时,文森特躲开了迪肯的一拳。他抓住了头卫的身体,用膝盖顶了迪肯的肚子,然后打了他一拳。
他踢了他两脚,然后放开了护卫,护卫弓起背,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队长?是不是有人因为你看起来很弱而虚荣地提拔你。”文森一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嘲讽。
“或者说,你只能在不幸的人,面前展现出你的力量,因为你很弱。”
迪肯将血吐在地上,说道:“莫里亚蒂先生,我以为你是个有名的人。你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可以了。”
“你也是?”
听到文森特的问题,迪肯的动作一僵,议员们都好奇文森特到底在说什么。
“这就是对待罪犯的方式。”迪肯怒气冲冲地说,然后回来给文森特打了一拳。
但文森特却抓住了守卫的手臂,“你碰错了她。但你知道他们说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知道你种下的是什么吗?”
他用另一只手击打迪肯的胸部,使迪肯吐血。
“你播下了死亡的种子。”
迪肯这时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传闻是真的。
但现在想要弥补已经太迟了,因为他所造成的伤害在女人身上是显而易见的。
文森特抓住迪肯的手,扭动着手指,向周围的守卫问道:“这里有好心人告诉一下是谁打了这个女人吗?别害羞,”他哼道。
文森特转向伊芙,疑惑地歪着头。
看到溢出的血量,伊芙震惊了。
她不敢相信文森特为了阻止他们,把她带回牢房而杀死了一半的守卫。
当她的目光与文森特等待的目光相遇时,她的目光移向迪肯,纯血吸血鬼微笑起来。
迪肯痛苦地尖叫起来,文森特不只是折断了手指,也许被折断会更好。
但纯血吸血鬼一只手握着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握着另外三根手指,然后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撕开手指,让更多的血液溢出。
“啊啊啊啊!!!” 迪肯紧握双手,鲜血不断滴落在地上。
然后文森特的手伸到了迪肯的脖子上,铁一般地掐住了迪肯的脖子,让迪肯动弹不得。
“放开护头。让我们坐下来,在议会面前讨论这件事。”克里普斯先生最终采用了他的下属早先在这一切混乱之前建议的方法。
“我对它不再感兴趣了。”文森特最不关心后果。
“如果说我讨厌一件事,那就是人们很难倾听。”
迪肯试图挣脱文森特的控制,但没有用。
他很快恳求道:“原谅——原谅我,莫里亚蒂先生。我只是在这里履行我的职责。拜、拜托。这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他结结巴巴地说。
文森特盯着迪肯的眼睛说道:“在这里履行职责一定很艰难,不是吗?”
“文森特,你想做什么——”当文森特将护头的头与他的身体分开,然后将它们扔到地上时,克里普斯先生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
文森特转头看向议员问道:“克里普斯先生,你在说什么吗?眼前这个碍眼的东西让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随着战斗的结束,众人脸上都充满了震惊,再次归于寂静。
克里普斯先生哑口无言,其他还活着的人也哑口无言。
这、这个男人做了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杀死了地牢的守卫!
他咬牙切齿地喊道:
“你真是太鲁莽了——”
“嘘,”文森特让男人安静了。
“你这个年纪,没必要爆静脉。别忘了,这场战斗是你挑起的。”
“你他妈在说什么?!你没有让守卫带走那个女人——”
“我们本可以坐下来冷静地解决这个问题,但即使我明确表示这个女人与福勒先生的谋杀案或案件本身无关,你还是拒绝了。”文森特将责任归咎于那位议员,后者看上去非常愤怒,就像一座沸腾的火山一样即将爆发。
“案子的线索就坐在马车里,你能想象如果人们发现你,随意允许一个女人在这里受到酷刑,他们会怎么说吗?”
克里普斯先生震惊地看着文森特,然后双手握成拳头,试图控制自己的愤怒。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如果克里普斯先生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询问清楚,以免事情失控!
文森特没有回应议员,扶着墙壁,悄悄走到伊芙坐的地方。
克里普斯先生的另一位议员格雷戈里说:“大人,这看起来不太好。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无辜的,如果罪魁祸首就在别处。”
“你也这么认为?!” 克里普斯先生的目光猛地扫向他的下属。
现在,文森特已经让他陷入了困境,因为地牢里的死亡人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