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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和文秀的话秦海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就跟他当初第一次听说忽汗海里有宝藏时一样,不可置信,难以想象。

“你们的意思是整个建福宫珍藏的宝物都被转移了?烧掉的只不过是空房子?”

文秀确认道:“其实那些物件算不上多好,真正好的物件都藏在密库里,皇后历来掌管后宫,整座紫禁城的开销用度和收入都有专门的宝库支出,这就是所谓的皇家私产,与国库和内帑不是一个东西。”

历来皇帝都有私库,除了后宫用度开支,在遇见灾荒或者国库告急的时候,皇族私库就会拿出一部分应急,历史上对皇族私库提及的不多,只有一些模棱两可的记载可以窥知一二。

按照历史记载,除了户部掌管的国库,还有内帑,也就是皇族内库,这两者的区别秦海是知道的,至于皇族私库秦海知道的就不怎么多了。

国库就不用解释了,内帑的概念一般人只会笼统的以为是皇帝的私库,其实并不是这样。

内帑的收入来源比较多,比如皇族的皇产,庄园、牧场、良田等等的收入都会进入内帑。

还有一些贪官的罪产,像和珅被抄家之后的财货也是收归内帑。

另外还有各地进贡的财产,内帑放出去的贷款利息,海关关税,盐政收入,玉石药材皮草等专卖产业的收入等等。

内帑由内务府掌控,设置银、皮、瓷、缎、衣、茶六库,其实这六库所得还是从国库里面分出来的一部分,属于皇家公器私用敛财的手段,当然,这在古代来说在正常不过,天下都是皇家的,这点钱算不得什么。

内帑一般情况下皇帝想怎么用就能怎么用,其中也包括了皇族内部的诸多开销,紫禁城里的后宫开销等等,其性质还是偏公一些。

简单来说,国库是一国之财库,要用于整个国家的支出,内帑为皇族专用,而皇族私库可以理解为皇帝的小金库私房钱。

忽汗海的那笔财富就是内帑里的钱,建福宫里的宝物实际上也属于内帑。

婉容和文秀所说的私库,才是真正属于皇帝的私房钱,而这笔财货历来都是由皇后亲自掌管,不归内务府管辖。

至于皇帝私库里有多少钱多少宝物,可能皇帝都不知道,但皇后一定是清楚的。

秦海对这个皇帝私库非常感兴趣,一方面对其的了解知之甚少很是好奇,另一方面秦海也猜的到这私库里藏着的东西肯定不差。

之前婉容说溥仪走的时候带走了百余箱宝物,就应该是从私库里拿的,其中全是绝品至宝,还只是十之一二,由此可见私库里藏着的才是历代皇帝精挑细选的顶级宝贝。

摄政王的密库秦海可是去过,那些东西可不简单,极有可能是从私库里挑出来据为己有的物件。

这么一想,秦海的兴趣就更大了,藏在紫禁城里的秘密私库,那是多少代皇帝遗留下来的珍品,冒着风险解救一下皇后和皇妃,似乎这生意可以考虑一下啊。

这可就到了考验人品的时候了,秦海思虑了一会儿,很是为难道:“我虽然爱财,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事儿可是两位自己提出来的,并不是我威胁和哄骗你们获得的,这点咱们可得说好,我秦海堂堂正义之士,绝不是见财眼开之辈。”

婉容和文秀同时点头,用非常诚恳的语气道:“这一点秦大夫大可放心,若是觉得空口无凭,我们也可以立个字据作为证据。”

秦海装作如释重负的模样道:“既然如此字据就不必了,我信得过二位,上天有好生之德,秦某自打跟随家师学医,师父就说过,医者救人不图回报,此乃功德也,为医者不拘小节,当有大胸怀,才能兼济天下苦难之人,如今两位陷入绝境,被洋人威胁,意图不轨,恐有威胁民族根基之嫌,为了避免根基不受威胁,为了民族大义,秦某当舍身忘死,于危难之中挺身而出,扛起大任,赴汤蹈火也得保全两位安全,就算被人口诛笔伐,也要保两位一生平安,一定会替皇族照顾好你们,至于叛国的皇帝,你们就当他已经死了,了却了这段孽缘,回到人民群众中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秦海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洋洋洒洒近百字,不失大义,更有人情,听的婉容两人感激涕零,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连口称赞秦海有君子古风,光明磊落,坦荡如一,是值得托付的怀德君子。

一个不要脸的给自己脸上贴金,婉容和文秀也顺着杆子去捧,这个时候就是以身相许都可以,嘴上说几句好听的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冠冕堂皇的表面功夫做完,秦海正打算与二人商量接下来行动的时候,花园门口的大铁门忽然被打开,一辆陆军医院的救护车飞快的冲了进来。

婉容和文秀在窗口一看,大惊失色,不知道该怎么,手脚都有些慌乱起来。

事出突然,秦海临时改变主意要救两人,计划都没有,更没有后手安排,眉头微蹙,迅速分析是现在救人还是等下次安排好了再救。

秦海一直不出声,婉容和文秀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巴巴的看着秦海,忍不住问道:“秦大夫,怎么办?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是继续躺着装发病,还是怎么着?”

文秀也着急的直搓手:“是啊,怎么办现在,他们好像上楼了,要不然我也撞墙?”

一群人上楼的脚步声此时清晰可闻,文秀揉了揉额头,在房间里看中了窗户旁边的罗马柱,感觉那只是个装饰,不是真的柱子,撞上去可能只有皮肉之苦,应该不会危及性命。

东洋人叽哩哇啦的声音越来越近,文秀咬了一下嘴唇,闭上眼,摆好姿势,后脚用力一蹬,瞄准那个罗马柱就冲了过去。

只是刚没冲出去几步,额头就被秦海伸出来的大手给拦住了。

“接下来的感受可能有些难受,但这是唯一有机会离开这里的办法,你们两忍着点。”

秦海话音未落,手上就多出了几根冒着绿光的银针,不等文秀反应,只感觉头皮上刺痛了一下。

刚刚还在奋力想要撞墙文秀跟抽了发条一样,直接瘫软在地上,躺在床上的婉容也直接失去了知觉,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海接着走到床边扎了一下婉容,又把被定身的老妈子和护士身上的银针取出来,随后依次扎了一针。

最后秦海换到一个合理的位置,给自己扎针的同时将银针收起,不到一秒的时间,整个身子跟没了骨头似的的瘫倒在地,霎那间,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的诡异。

窗户和房门紧闭,六个人全部躺在不同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外人进来的痕迹。

在陆军医院医生打开房门的瞬间,随同人员全部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