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疑惑的看着维查玛,“痛苦?为、为什么呀?”
维查玛低头缓缓道:“穆尔科总是喜欢做出一副很洒脱的模样,不过你们注意到了吗?他的手在不停发抖,脸上的笑容也很勉强。”
荧回想了一下刚才那段记忆里的画面,点头道:“还真是这样…”
维查玛接着道:“这些年我一直在遗憾无法与他并肩作战。在生命的终点,他其实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啊。”
“维查玛…”派蒙关心的看着他。
“我没事。”维查玛摇了摇头,“听说你们来的时候,瓦伊纳首领并不是很赞成你们去夜神之国。”
“我其实也犹豫过,帮你们找到古名,就是将你们往危险的边界又推近了一步。”
“但是…”维查玛摇了摇头,“我真的很理解你们的心情。人生总是有太多遗憾,而弥补遗憾的机会却几乎没有。”
“愧疚在内心膨胀,会让我们失去战士最宝贵的品质。既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更勇敢的那条路。”
听到维查玛的话,水友们很是感慨。
“人生总是有太多遗憾,而弥补遗憾的机会却几乎没有。”
“这次主线的金句真的好多。”
“而且这些金句都不突兀,和剧情融合得很自然。”
“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之前仍有遗憾。”
荧缓缓道:“更勇敢的路?是指带伤去战场吗?”
维查玛坚定的说道:“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会坚持到前线,即便是受了伤,我也有我能做到的事…”
“就算无法改变结局,也可以陪他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总算是认清了,某些关键的抉择,只要错过那个时机就再也无法弥补。”
“但你们仍然站在这个抉择的路口之上,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留下相同的遗憾。”
维查玛这一番话,让水友们都泪目了。
“当有机会做出选择的时候,不要让自己后悔(无端联想)”
“就算最后会输,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以自己的意志,抵达结局吧!”
玛拉妮点头道:“嗯,谢谢你。”
“你的鼓励让我更加坚定了。放心,我一定会把卡齐娜带回来的。”
“我答应过她,我一定会找到她,不会让她孤身一人。”
“那就好,咳咳…”维查玛疑惑的看着自己,“奇怪,我的身体…”
恰斯卡缓缓道:“深渊一旦侵蚀到体内,就会有一部分与内脏同化。就算荧有净化的力量,也不可能完全驱除深渊带来的影响。”
“不过多亏了荧,你受深渊的影响还不深。我可以教给你一些对抗它的方法,比如降低呼吸频率、有意识地控制心神稳定。”
维查玛点了点头,开始跟着恰斯卡学了起来。
……
在学会了恰斯卡的办法之后,维查玛轻呼口气,“真的好多了,没想到你这么了解。”
恰斯卡摊了摊手,“只是一些『经验之谈』,不算什么。”
听到这句话,水友们都意识到了什么。
“《经验之谈》。”
“那是不是说明恰斯卡也被深渊侵蚀了?”
“确实被深渊侵蚀过,剧情里有提到。”
另一边,看到维查玛好了一些之后,玛拉妮提议道:“总之——拿到了卡齐娜的古名,这是很好的开始。”
“我们先把维查玛送回悬木人,同时把消息告诉瓦伊纳吧。”
“呃…不得已把灵觉髓石毁掉了,也要向他道歉才行。不过他应该能理解我们吧?”
悬木人部族内。
部族首领瓦伊纳正看着面前的葵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迟疑片刻后,还是开口道:“我说葵可啊,你就这么站着,搞的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瓦伊纳叔叔这个口气,看来是知道我要说什么。”
瓦伊纳挠了挠头,“你们俩老这样,让我这个叔叔很为难。”
就在这时,玛拉妮她们一行人赶了回来。
“葵可,你怎么来了?”
恰斯卡看着葵可问道。
“哈。”葵可有些不满的说道:“说这种话的姐姐是在装蒜吧!明明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葵可看着其他人说道:“各位,抱歉了,我要借走这位女士几分钟。”
“来来,你跟我来。”
葵可拉着恰斯卡准备离开。
水友们都被逗笑了。
“恰斯卡是精灵耳但妹妹是人类耳朵耶!”
“来来,你跟我来,这句话有点点好笑~”
“哈哈哈,感觉是为姐姐操碎了心的妹妹……”
恰斯卡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不过她还是跟了上去,“真是的…失陪一会儿。”
在她们离开之后,派蒙好奇的问道:“葵可?她是谁呀?”
“这就说来话长了。”瓦伊纳解释道:“她是恰斯卡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荧思索道:“刚刚确实听到她叫恰斯卡『姐姐』,感觉有什么内情…”
瓦伊纳摇了摇头,“虽然由我这个外人来讲不太合适,但反正也不算什么秘密…恰斯卡她啊,其实是由绒翼龙养大的。”
“听说她小时候患有某种罕见病,被遗弃在野外,正巧遇到深渊入侵。”
“深渊想要吞噬她,却意外地刺激了她『生存』的欲望。”
“这种欲望让她奇迹般活了下来,但也在她心里埋下了『争斗』的种子。她被绒翼龙领养后,跟随绒翼龙到处打架。”
听到恰斯卡的遭遇,水友们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申鹤:我们挺相似。”
“申鹤纳塔分鹤。”
“真就克洛琳德纳塔分德(不是”
“雷泽:原来你也……”
“冷知识:公子喜爱争斗也是从深渊回来之后。”
派蒙摇头道:“不知为何,我好像能想象到那个场面…”
“哈哈…”瓦伊纳笑道:“后来恰斯卡回到人类社会,是葵可的父母收养了她。当时恰斯卡还保留着打架的习惯,葵可经常领着她去道歉。”
“真是段让人怀念的时光。”玛拉妮感慨道:“我小时候也跟她打过,我们算不打不相识。”
“现在她好像已经能控制住争斗的欲望了,还当了『调停人』,去调节别人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