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的资本运作让农怀安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特别是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有钱就可以主宰一切的开始了。
楚南这时也来到农怀安的面前,居高而下的看着农怀安,冷然的说道:“农叔,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们在打煤矿的主意,
我就让你们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好好的在家种地养老吧,这已经不在是属于你们那辈人的时代了!”
别的也不需要跟他多说。
如果他农怀安还是执迷不悟,那下次就不是这样对他们了。
农怀安气的心口起伏,嗓子发咸,一口老血吐出嘴外。
与其说是气的,不如说是憋得。
有气发不出来才是最难受的。
尤其是恨楚南,却又搞不死楚南,想打楚南,反而自己躺在地上。
憋得农怀安是大口的吐血,昏迷不醒。
鼻青脸肿的农建华慌乱的喊着,叫着。
可左右邻居都闭门不出,谁都不管。
除了他们农家,每家每户都有在矿上干活的人,他们可不想招惹楚南。
而且平时这农怀安跟农建华父子俩也不是什么好鸟,死不死的没人愿意管。
此时此刻,楚南正跟高月玲等人在薛弘昌的家里,暖暖火火的吃着炖鸡,喝着小酒。
北方的火坑烧热了,坐在上面是相当的舒服。
高月玲专门给楚南敬酒。
“新闻明天就能上电视,你这大老板以后可得好好关照关照我们新闻组啊!”
说到底不就是经费吗。
楚南不是乱花钱的人,但该花的钱,他是想都不想。
现在电视虽然并不普及,但十家也有三家有。
电视广告这块还是有点作用的。
特别是在未来的十几年内,广告宣传那是绝对的商业发展主体。
几乎所有的传媒平台都是在广告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所以,广告是最深入人心的宣传方式。
现在打下基础,未来就能占据一席之地。
于是楚南放下酒杯,微笑的说道:“老实说,惠市的电视覆盖率并不大,像是这样的农村,能看得起电视的屈指可数,所以宣传力度也是有限的,
这样吧,你们新闻播出前的所有广告时段我先包两个月的,这个就算是你的业绩吧!”
高月玲当场激动的脸都红了。
新闻播出前有半个小时的广告时段,按照现在的收费标准,每分钟是60块钱,那么半个小时就是1800块钱。
那么两个月按照61天算,那就块钱啊。
别的不说,她能拿到的30%的广告提成,就是块。
她当新闻记者加主持人的月工资才35块钱,她要工作80年才能赚到这些钱,而且还得是不吃不喝。
所以在这个时代,为啥有钱人那么招人喜欢?
就是因为他们有钱,可以满足一个普通人所有的欲望跟追求。
例如高月玲,她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去省台,然后去帝都。
有钱就可以实现这一切。
而楚南就是帮她实现这一切的人。
高月玲此时看楚南的目光,都带着异样的色彩。
别人帅气最多就是外表,但是楚南帅气都帅到骨子里了。
如果不是因为楚南身边有大美女岳琳,高月玲立刻就能对他表白。
即便如此,高月玲还是把感谢的酒倒满杯。
“楚老板,我代表新闻组全体同仁感谢你的赞助,以后我们要多合作,在多给我们些赞助!”
楚南也微笑道:“这些都好说,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有钱大家赚!”
酒喝的开心,话说的也高兴。
最高兴的就是薛弘昌。
楚南能在他家吃的开心,那是看得起他薛弘昌。
他这一辈子能认识几个有钱人?
穷亲戚要饭要到他的门前,他连门都不想开。
他要饭要到楚南的家门口,至少能吃顿饱饭。
何况跟着楚南混,现在他家里啥都有,连大彩电都买上了。
南乡有几家能看上彩电的?
农怀安家不也是黑白的吗?
一顿饭吃到天擦黑,飘起雪花,大家才微醺醺的告辞。
楚南先掏出五百块钱给了薛弘昌。
“薛叔,酒菜钱,你拿着,别跟我争,这是应该的,你家的饭菜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拿着吧!”
薛弘昌急忙说道:“那也用不了这些啊,两只鸡,两条鱼,一些猪肉,五十块都不到!”
“给你就拿着,要不以后我不来吃了!”
“行,我拿着,下雪路滑,回去时候慢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都快8点了。
楚南才进屋,就看见有个陌生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跟岳琳聊天。
茶几上还摆着一些礼品。
见楚南进屋,俩人都站了起来。
岳琳便笑着解释道:“老公,你回来了,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高中同学,她叫玲红,现在省里的瑞达集团做高级管理!”
瑞达集团,高级管理?
楚南不冷不热,似笑非笑的看向玲红。
虽然跟岳琳同岁,身材长相气质也不逊色岳琳,就是她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冷傲,还多少带点狠劲。
相比岳琳那单纯的目光,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还是瑞达集团的高级管理,那肯定是接力丰继群他们的人。
估计杜瑞达也是觉得丰继群跟庄奎除了尿,别的也得不到啥,所以就让玲红来运作。
这时,玲红也大方的伸出她白皙的纤纤玉指,微笑的说道:“楚总,你好,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
楚南只是冷然的看了看她的手,随即说道:“我从不跟除了我媳妇之外的任何女人握手,而且我也有洁癖,实在是不好意思!”
一句话就把玲红给弄得有点下不来面子,脸颊也有些微红,目光也沉冷起来。
岳琳也发现楚南好像对玲红并不很友好,反而还觉得她有些厌恶玲红。
于是她急忙打圆场,上前挽住玲红的胳膊,微笑道:“小红,你别理他,来,我们坐下说!”
玲红却淡然一笑道:“没什么的,这样反而让我不为你感到担忧,说明他还是值得托付的,就是他这个人做事有些不按常理,
连我的老板都是这么认为的,是不是,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