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渔跟着图序下了密道,图序还回头仔细的教她在密道里面怎么打开这边的门。
程宛渔开玩笑的说:“你就不怕我带着人悄悄进来把你给杀了啊?”
图序看着她很认真的说:“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背叛了你,或者你心里没有我了,可以这么做。”
程宛渔被他的认真弄的一愣,随后心中升起一阵暖意,看来他现在是真的爱自己,她在心中暗暗的想,如果他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她就是一辈子留在这里,甚至困在这座皇宫又怎么样,反正回去她也没有了亲人,只要她能在这找到事做,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么身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两个人走下台阶,台阶挺长,不太宽,只能并行两个人。
台阶上方有凸出来的卡槽,里面有油灯,程宛渔问:“这里的油灯一直亮着吗?”
图序摇头:“以前这个密道很少用到,所以里面的油灯用的时候才点,但是以后我打算一直亮着,不仅方便我出去,也方便你时常来看我。”
程宛渔感动于他的细心,嘴上却口是心非的说:“谁要时常来看你啊。”
图序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反而很好脾气的说:“好,你不想来看我,我以后每天去看你。”
程宛渔:“你日理万机的,每天那么早上朝,怎么能每天来看我?”
图序:“时间挤挤总是有的,我可不想经常见不到你,假如当皇上的代价就是见不到你,那这皇上当的也没什么意思。”
程宛渔想到前世经常出警调解一些吵架的夫妻矛盾,很多原因都是男人太忙,不陪孩子不陪老婆,然后就有一种声音说:“你想要面包就不能要陪伴,想要陪伴,就不能要面包。”
甚至是有一些恋爱的男人嫌女人烦,总是用一句:“在忙。”打发女友。
其实那些都是借口,就连一个古代高高在上的皇上都知道时间挤挤总是有的,还有谁能瞒的过皇上。
台阶挺长,可以看的出来,密道很深,图序给她解释,皇宫的地基下面是大块的石板,密道的在建皇宫的时候就准备好的,是在石板的下面,所以很深,只有入口那没有石板阻挡。
进了密道以后就宽敞了不少,瞧着有两米多宽,都是砖石结构,两边的油灯照的密道很亮,图序说这些都是长明灯,只要有人添灯油,就能一直亮。
程宛渔仔细打量密道,看的出来修的非常的结实,有点像她以前去参观过的的古墓的墓道。
两个人拉着手在密道里慢慢走,说着这一年没见两个人发生的事,虽然每三天会写一封信,但是都是报喜不报忧很多事不会说的,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了,可以说一说了。
两个人边走边说,没走多久,程宛渔就发现密道明显拐弯了,她指了指前面的通道问:“那里是哪里?”
图序:“以前的密道,我命人给堵了,我这皇位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我不知道这条密道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把以前的给堵了,重新来了一条密道,我们刚才走的这一节因为其他地方都是石板出口只能在那改不了,不过能进我寝宫的没几个人也就没什么危险,能防止别人从外面进来就行。”
程宛渔点头,小心点,没错。
两个人没走多久,就有台阶往上了,程宛渔很意外:“这密道这么短,看起来离皇宫不远啊。”
图序已经站在台阶顶上鼓捣机关,他头没回的说:“这密道不是为了逃生的,主要是为了看你方便,离的太远了可不行,太远了我每天来回太耽误时间。”
程宛渔有些无语,他这是把以权谋私发挥到极致了,逃生密道多么重要的事情,他却用来每天看她用。
一阵锁链拖动的声音,头顶的门缓缓的打开了,图序回头向程宛渔伸手,拉着她出了密道。
程宛渔出了密道以后眼前忽然一暗,等适应了黑暗,她四下打量发现这是一个特别小的密闭空间:“这是哪里?”
图序一边推前面的木板一边说:“衣柜的后面。”
木板被他推开,他又拉着程宛渔出去,外面依旧很暗,但是看的出来是一间屋子,可以通过外面的月光依稀看见屋里的一些情况。
图序提醒她抬脚,前面有很高的一块木板挡着,她抬腿迈出去,这个时候图序已经放开她的手,几步走到桌前点燃上了上面的烛台。
等烛光亮了,程宛渔才回头看自己刚才出来的地方还真的是一个衣柜的后面,推开的木板是衣柜的背板,上面还挂着不少的衣服,阻挡她腿的木板是衣柜的下半部分,占三分之一,衣柜门只占三分之二。
图序又走回来把衣柜的背板推回去,指了指房间:“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房间,你看看喜欢吗?”
程宛渔回头看瞳孔微微一缩,显的很震惊。
屋里点了不少的蜡烛,此时屋里非常的明亮,房间很大,靠东墙的位置有一张非常大的拔步床,上面雕刻着精美的龙凤花纹,窗幔也用的是明黄色的锦缎,上面绣着大片华丽的凤纹,流苏上坠满了浑圆的珍珠,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柔和绚丽的光彩。
脚踏前埔的地毯也十分的精美,上面是大朵大朵的牡丹花。
屋里还有博古架,上面放着翠绿的翡翠白菜,精美的像玉器的花瓶,华丽的金器,象牙的如意......
西边的梳妆台上更是堆满了东西,不仅有金丝楠木的妆匣爱,还有凤冠,凤钗,很多的金玉头面,胭脂水粉更是多的放不下堆到了床边的桌子上,还有很大的刺绣屏风。
整个房间里的很多东西程宛渔都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就很名贵,但是却没有那种金碧辉煌的感觉,反而非常的舒心,看的出来布置的人很花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