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渔也没有矫情,还是挑自己喜欢的吃了,毕竟皇上吃的就算是有些凉了,那也是好吃的,以前蹲点的时候吃的盒饭可是又冷又难吃的啊。
两个人吃完饭,图序带着程宛渔回到自己的寝宫里。
因为程宛渔穿的还是官服,所有的太监宫女又不敢抬头直视他们,所以没人发现图序带进寝宫的是一个女子,还都对他带一个男人进寝宫十分诧异。图序带着程宛渔一进寝宫,就把屋里伺候的人都轰了出去。
几个退出去的小太监更是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嘀嘀咕咕。
太监一:“皇上怎么把大臣领到了自己的寝宫去了,那可是妃子都不一定那能去的地方啊?”
太监二:“是不是皇上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和那位大臣交代完,自己又累了一天所以就带进寝宫去了?”
太监三:“怎么可能,这刚刚办完登基大典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把大臣叫到寝宫里去。”
太监一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问:“你们说咱们皇上会不会不喜欢女人,好男......?”
他还没说完,旁边的小太监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就呵斥道:“你胡说什么,不要命了?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咱们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砍的。”
被捂嘴的太监也是反应了过来,脸上立马露出了惶恐的表情,摇头表示自己不敢说了。
他们这批太监都是新来的,先皇用的太监除了一些贴身的被图序给杀了,剩下的的被他打发到无关紧要的一些偏院行宫里去了。
这批太监都是他自己挑的,年龄都不大,他需要自己从这些还没什么经验中的太监中慢慢培养自己的用的,因为新,所以说话才这么不过脑子。
捂嘴这个是少数的几个年龄大一点的,是图序还没被赶去南疆的时候结交的。
那个时候他的处境不好,宫里的人都对付他,就是太监也会落井下石,但是也不是所有太监都过的好,也有不少处境艰难,受尽凌辱的太监,在他打算活下来的时候,他就有意结交那些过的不好的太监,当然收买他们的银子和吃的都是从图晋简那里骗来的。
教他武功的那个大内太监就是这么收买来的。
捂嘴的是图序挑的太监总管,姓张,小的时候他在张公公被打扔到雪地里差点冻死的时候救了他一命,后来这个张公公就一直为他做事,后来还替他拉拢了不少的太监。
因为宫里有人手,所以当初在带兵进京的时候他才能那么顺利的进宫软禁了皇上,拿下了六皇子。
此时张公公怒视着那几个太监:“咱家警告你们要想在皇上身边当差就管好自己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惊醒着点,否则哪天祸从口出,咱家要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一些皇上的闲言碎语,别说皇上了,就是咱家都绕不了你们几个。”
几个议论的小太监吓的赶紧点头。
图序不知道外面外面发生了什么,他迫不及待的抱着程宛渔往床上去。
他把程宛渔放在床上,什么话都不说的就亲了上去,程宛渔伸手捂住他的嘴问:“你干什么?”
图序眨了眨眼,满眼无辜的说:“小渔,都快一年了,想死我了,你都不想我的吗?”
程宛渔揶揄他:“你是想我了,还是想那点事了?”
图序嘿嘿一笑:“都想。”
说完就不管程宛渔想说什么就直接亲上去了,又是一阵干柴烈火,相濡以沫。
等图序放开程宛渔的时候,程宛渔才轻喘着气问:“我穿着男装进来的,你留我在这里,不怕别的传你好男风啊?”
图序:“他们不敢,不过就是传也没有关系,传开了,正好那些老顽固们不用天天催我纳妃了。”
程宛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为了我牺牲这么大,名声都毁了。”
图序很认真的点头:“你是得好好谢我,我的损失是挺大,你都不知道,那些大臣天天催我选妃,实在是烦的我头疼。”
程宛渔甜甜的笑了:“好,那我奖励一下你的牺牲。”
她主动吻了上去,瞬间图序的火被点燃了。
可是正当图序准备脱程宛渔的衣服的时候,“当”一声从里面掉出来了一个扁扁的铜炉,图序一愣:“这是什么?”
程宛渔小碳炉,今天外面太冷,等那么长的时间,太冷了,我就在身上塞了碳炉。“
图序心疼的摸了摸程宛渔的脸:“傻丫头,你何苦受那个罪,早点来找我,我让你舒舒服服的看登基大典。”
程宛渔摇头:“不必了,我不想搞特殊,被人注意到,再说只有身在其中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你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霸气。”
图序无奈的宠溺一笑:“你总是有理。”
说着人继续脱程宛渔的衣服,结果“当啷,当啷”两声,又有两个铜炉调出来,甚至还掉出来了几颗花生,还有几块小小的糕点。
图序愣愣的看着调出来的东西:“你身上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啊。”
程宛渔起身坐起来,自己脱衣服:“也没有多少,这不是等的时间太长,怕自己冷到,饿到,就多带一些嘛。”
她一边说一边从衣服往出掏东西,身上光铜炉就拿出来十几个,有的在前胸,有的在后背,有的绑在腿上。
而她穿的中衣上面前后上下专门有放铜炉的口袋,铜炉放进去,扣子一扣,不管跑还是跳都掉不出来。
然后她还从袖袋里掏出不少吃的,糕点,花生,淹梅子,核桃仁......有的糕点刚才已经让图序压扁了,甚至还从荷包里掏出了煤球。
图序无语的看着堆在床上的一堆东西,嘴角直抽:“你还真是不委屈自己啊。”
程宛渔有些得意:“那是,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啊,这还是我吃了不少的呢,要不然你更多。”
图序:“都带着不累吗?”
程宛渔摇头:“不累。”
这才哪跟哪啊,比负重跑五公里轻松多了。
图序现在没心情纠结这些事情,他火热的目光紧盯着程宛渔:“这下身上没有东西了吧。”
程宛渔已经脱的就剩里面的小衣了,她挺了挺胸膛:“没了,来吧。”
图序顿时像恶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去。
天雷勾地火,两个人沉沉浮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知道半夜,图序叫了水,张公公低眉顺眼的亲自抬着水进来了。
他一直没有看床的地方,只是低着头把水倒进屏风后面的浴桶里就退了出去。
图序抱着程宛渔清洗 一番就给她拿来了一套保暖的女装,不是多么雍容华贵的料子,但是一看料子就是那种低调的奢华,因为十分的舒服。
图序知道程宛渔不喜欢穿特别繁琐的衣裙,所以款式也是很简洁的,他帮程宛渔穿戴你好以后,拉着她的手说:“还有一个时辰,我就要去上朝了,我先送你回去。”
程宛渔:“你都累了一天了,还是睡会吧,再说现在宫门关了,我也出不去了,等你明天上朝的时候我让吴健送我出去就行。”
图序:“不用走宫门,给你看一个东西。”
他拉着程宛渔走到一个靠墙的博古架前面,蹲下手在博古架底层下面摸了摸,然后拨动了一个东西,程宛渔就听见自己的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过了一会儿,图序推开博古架,把下面的地砖掀开,里面就露出一条向下的台阶。
程宛渔眨了眨眼:“这是出宫的密道?”
图序点头:“皇宫一直有密道,那个老东西当初把京城所有的密道都添上了就是怕有人挖密道,挖通了这条密道。
我进宫以后发现了这里,就让我的人把密道改道了。”
程宛渔:“改去了哪里?”
图序:“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