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酒作伴,些许的不愉快很快就被抛之脑后。
黄忠又连干了三大碗茅台酒赔罪,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差点没当场出了丑,不过也迎来一片叫好声。
太史慈全程安静如鸡,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被某些心眼小的给针对了。
结果躲来躲去,还是没能躲过去,孙坚、颜良、文丑、周仓、管亥、裴元绍几人,以各种理由相继向他敬酒,用的还是碗,也不让他缓口气。
只一轮,太史慈就挂起了免战牌,捂着嘴跑外面吐去了。
是不是真的喝不下了不好说,不过孙坚几个也不再折腾他了就是。
太史慈悟了,还是得跟黄都督学习啊,挨打不立正,会被打的更惨的。
一群人喝的昏天黑地,文化人在那谈古论今,武将们吹牛逼不成又打了起来。
最后,也不知道喝高了还是怎么着,黄忠晃晃悠悠站起来道:
“主公,臣女儿如今只有个乳名,还没有正式起名字,您博古通今、学究天人,要不,您给取个?”
呸,马屁精,其他人在心里暗骂。
刘晋扯扯嘴,你是真敢说啊,也不怕某些人笑死,几十连败的记录可还在那摆着呢。
不过刘晋也没有拒绝,我不会起名字,但我会抄答案啊。
装模作样想了想,刘晋才开口道:
“就叫黄舞蝶吧,‘舞’象征活力和优雅,‘蝶’寓意美丽和蜕变,希望她将来,可以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才华和魅力吧。”
“多谢主公赐名!”黄忠喜不自胜,自由、才华、魅力,世间能做到这几点的女子屈指可数,算是很好的祝福了。
取完名字,刘晋又随手取出一块于阗玉,并指如剑,唰唰写下四个大字,喜乐安康。
“此事你也不早说,没有特意准备礼物,这块玉佩,聊表心意吧。”
刘晋将玉佩递给了黄忠,黄忠是跟着他的老人了,一直以来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小小礼物不值一提。
“多谢主公!”黄忠恭恭敬敬接过玉佩,整个人神采飞扬的,别看只是一块简单的玉佩,但这玩意儿关键时刻却是可以救命的。
虽然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未必有人敢惹,但难保有那脑子进水的惦记他家人,这块玉佩就是张护身符,想动手的,先掂量掂量后果再说。
其他人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然后,眼里齐刷刷的冒出了酸水,这又是赐名又是赐玉的,可羡慕死我们了。
黄忠坐回座位,孙坚就端着酒杯凑了过来,“老黄啊,你这生女儿有没有什么诀窍啊?”
“有啊。”黄忠似笑非笑的瞥了孙坚一眼。
“真的假的?”孙坚瞪大了眼睛,卧槽,还真有啊。
“之前在阳翟,老夫从主公师父那里得到过一张药方……”
黄忠端起酒杯和孙坚碰了一下,老夫只能说这么多,剩下的自己悟。
刘晋眼神扫过黄忠,他要没记错,自家师父当时好像是替司马徽求的补腰子的药方,怎么就传到黄忠手里了。
所以,老黄你是在坑老实人喽?那药方能生个屁的女儿啊。
孙坚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主公师父生的是女儿,老黄也生了女儿,一个是巧合,两个就是神药了。
“老黄啊,不,忠哥,你那药方,能不能让弟弟我看一看啊?”
有求于人,孙坚笑的异常谄媚,甚至有些低三下四。
“好好说话。”黄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这么恶心人你就给老夫滚。
孙坚连忙收敛表情,一本正经道:“忠哥,弟弟我不白看,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绝不推辞。”
“五年俸禄。”黄忠随口来了一句,不为难为难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好,就这么说定了。”
孙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可是要成为国丈的男人,区区五年俸禄,看不起谁呢,五十年我也愿意。
黄忠:……
这脑子指定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