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之中,房里一片狼藉慌乱。
朱然骤然歇停下来,却好像想到什么,问下面的人:“夏莺,我怎么感觉你那个弟弟贾琮,在家里地位也不低啊,虽然比不了宝玉,但肯定比贾环高,为什么不受邢氏待见呢?
不知道邢氏是坏还是蠢,不趁年轻还能动时拉拢贾琏贾琮两兄弟,怎么老是针对贾琮呢?真是令老爷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下面的人突然叫起来:“混蛋啊朱然你,我是青稞。”
一旁的有人在偷笑。
“对不起了,宝贝!”朱然嬉皮笑脸地说,然后下去躺在中间。“中场休息一会,两位夫人!”
青稞一脸怒气,又嘲讽道:“你怎么不得其姐了,刚才还在和他姐姐一起嘿咻呢!”
夏莺大窘,忙转话题说:“我那个哎呀继母,其实是又蠢又坏,她没有亲生孩子,娘家又破落了,左右比较之下,处处不如人,日子长了,心里自然会生怨念,难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朱然叹息道:“幸好你只是蠢,不算坏。”
青稞也搭话说:“听说抄检大观园也是她带头发起的?是这样子的吗? 夏莺!”
朱然说:“这事我也略知一二,抄检大观园的起因是贾母的丫头傻大姐在大观园山石背后拾到一个“有伤风化”的绣春囊。
邢氏对王氏与凤姐早已不满,她借此事件找难题,向大观园的管理者发起攻击;王氏因为一直怕宝玉被挑唆坏了,对此类事件非常敏感,且早就对大观园中的丫鬟心存怀疑;王善保家的进谗言,让这场抄检从原本查找绣春囊所有者发展到累及众人,从而使晴雯、四儿、芳官一概受牵连。
所以这事主要是邢氏和王氏挑头搞的,她们俩妯娌刚好成一担,又蠢又坏,差一个人来挑,你们说,谁合适?”
两女大吃一惊,饶是她们清楚朱然的神通“能力”,还是被吓了一跳。
朱然又扯了个“谎”:“夏莺有个贴身丫鬟叫司棋,司棋有个表哥叫潘又安,他们俩应该有点故事,本来我也不知道,潘又安有个兄弟,叫潘什么的我倒是忘了,某天妙玉姑娘给某个侯爷老夫人诵经,在府上撞破了这潘某和一丫环女孩子的好事,要杀妙玉灭口,恰好我在侯府做客碰到,救了妙玉也揍了潘什么的一顿,也因此知道他兄弟与司棋的事。
本来这男欢女爱的,本来属于私人品德问题,但伤害无辜的,就是恶行了。我也猜想,会不会潘又安和他兄弟一个德行,那司棋就悲剧了!
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呢?
我个人猜测,潘又安经常出入大观园与司棋幽会偷情,那个绣春囊是他们不小心留下的。当然,我没目睹,没证据。”
他张冠李戴地凑些证据出来。连自己都差点信了。
两个女愣愣无语,青稞长叹道:“你真的为贾府姑娘们操碎了心,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金睛火眼,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买通了看门的婆子,也经常混进去和某个姑娘幽会。”
夏莺也过抱他撒娇:“说,当时你去偷看谁了,搭上谁了?”
朱然悻悻道:“我倒是想啊,奈何那时候我没钱没势的,长得也不够帅,人家姑娘们又不傻,怎么有人跟我私会。再说,我去那里还要偷偷摸摸吗?正大光明去也有人给我开门。"
这话倒是正理,没听说他吃闭门羹的。
“会不会那时候你就看上夏莺,过去探路的。”青稞试探问。
“单独出行也只能去到妙玉的庵堂,夏莺的性子决定她少出门,见谁都比见她机会多,再说,里面俊俏的姑娘多得是,并不比她差,聪明的更多,为什么要选她?”
“她是软柿子好拿捏啊!”青稞嘿嘿偷笑。
夏莺的手跨过朱然的身体打青稞,两女打闹,却把朱然夹在中间,乐得不行。
“后期贾府要败了,确实很多贾府的人来巴结我,还不乏当家的呢?
前期未发迹时只有你和秦小妹当时眼晴给沙迷住了,才会跟我浪迹江湖。”
青稞听到此,在想这个人是谁?李纨?王熙凤?一会欣悦地笑了:“我眼睛倒没瞎,当时是被你拐骗的。”说完捶他后背。
夏莺心下数着几个女子的名字,反问:“大夫人早早就认识你,赏识你,总不能说她眼瞎吧?”
朱然抚触她的头发,“这会又是精灵附体了,我当时落魄,她是富二代,官二代,我是在攀附她,那时候我当过若兰的临时护卫,仅仅比卫青年轻时的马夫好上一丢丢,不过若兰可是比平阳公主年轻多了,运气也好到爆了,算是捡到宝了。”
俩人都笑他突然大吹大擂的不要脸。
“估计此行她进京搞不定,还是要拉我淌这趟浑水。”他却正经地说。
俩女人闻言才明白他的意思,又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