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
王夫人知道了迎春的丫环司棋在大观园私通她表哥潘又安的事情后,既惊又怒,便命令把她带出去发配。当时贾迎春未出阁,虽有些不舍,却也没有办法。导致后来贾迎春出嫁后少了个帮手。
撵走了司棋,王夫人来到怡红院,把晴雯从病床上拖下来,直接叫晴雯的姑舅哥哥接了回去。又问谁和宝玉一天的生日,揪出了蕙香(四儿),还把芳官也也牵扯了出来。随后清理了怡红院,还说了一些宝玉他们私下里说过的玩笑话。
宝玉终究放不下晴雯。一天,他偷偷地跑去看晴雯。见晴雯枯瘦如柴,病势沉重,宝玉只有呜咽。而晴雯见到宝玉,既难过又感到安慰,且极不平自己如何担了个虚名。
走的时候遇上晴雯的表嫂,也就是之前与贾琏有染的多姑娘,把宝玉戏耍了一番,宝玉好说歹说,多姑娘才放了他。
黛玉闻讯,便去找妙玉商量。
“晴雯是秦小妹的师傅,现在被赶,要不要请岫烟的父亲把她接去朱大哥的院子里休养,听宝玉说,在她大哥大嫂家,怕不是养病的地方。”林黛玉说。
“也好,他最有慈悲之心,不救晴雯他回来肯定怪我们。还有芳官他们三个。”妙玉说。
“他们三个与朱大哥也不认识啊!也要救?”林黛玉不解。
“芳官跟了智通到水月庵,藕官、蕊官二人跟了圆心到地藏庵。那两个庵都不是正经地方,你朱大哥喜欢唱戏也喜欢听戏,再说,他说松江府那边需要很多人,男女都需要,先叫岫烟父亲把他们接出来再说,反正他院子有地方住。”妙玉说。
商量完毕,便打发人去找邢忠。
友间商行茶馆
经过一段时间,讲课风波已平息,商行又开始营业。实际上它的功能主要是联络点,是朱然江南船厂在京城的联络点,比如传递消息。这一天他们三个在一起商量晴雯的事。
“三姐,现在秦小妹香菱他们搬走了,你要不要搬进里面住啊?”邢忠问。
“不是晴雯搬进去了吗?她不是有痨病吗?”尤三姐不解。
“人家怎么说你都信,晴雯是老太太的人,王氏为了赶走老太太的人,什么手段都有,老太太太老了,约束不了王氏,这是宅斗,什么女儿痨,你们尤氏姐妹就是笨,王氏姑侄说什么你都信,怪不得……”他不敢说下去,尤二姐就是轻信王熙凤,进了贾府,才会死于非命。
“当初朱然也警告过了,我也劝了,她不听,有什么办法,不提她了,我进去能做什么?”尤三姐叹惜道。
“晴雯进去才要你去照顾,你不去照顾晴雯,老朱怎么会感谢你,秦小妹又怎么会认可你,他们俩不感谢你,又怎么会报答你,不报答你,老朱怎么会以身相许,秦小妹又怎么会放你进门。”倪二调侃道。
尤三姐满脸通红,心里却也有点认同。
谁知邢忠又加了一句:“胡说,小六的妹妹才是老朱的正妻呢,但是你照顾好晴雯肯定是有功劳的,你想想,老朱的女人哪个没有帮助过他,他才认同的?他找女人不只是看脸蛋的。”
“秦小妹帮了她什么?”尤三姐弱弱地问。
“幼稚,老朱来大康朝吃的第一碗饭就是秦小妹给做的,你说他会在乎一碗饭吗?那是一份情意!”邢忠嗤之以鼻。
尤三姐又问:“那原来扬州那个女人呢?隐性埋名那个。”
倪二其实对青稞身份有所猜测,但不会说出来,含糊其辞说:“上次船厂危机,两个王爷没注资那次,听说她拿了私房钱出来,说是以她肚子里的儿子名义入股的,她也是个大美人,贾琏朦胧中见过。”尤三姐一下沮丧气颓了。人家几个样样都比她优秀。
“其它女人呢?”
“其它更不用说,甄家肯定会出些钱,还出了人。郑保仔连钱和她妹妹都给老朱抢过去才开了松江府的船坞。””倪二说。
“胡说,郑保仔是被打输了,他妹妹是自愿倒贴的,老朱不拒绝,是搞姻亲联盟。”邢忠说。
“总之结果一样。”
“现在薛蝌加钱入了股,薛宝琴也很迷恋老朱,老朱都是打哈哈装糊涂,难道薛宝琴还不够美吗?”倪二说。
邢忠调侃道:“老朱说笑道是不好意思向熟人下手。我女儿岫烟也迷恋他,但他总是想搓合她和薛蝌,上次听说老朱去作媒还在她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邢忠又说:“里面还有三个小戏子,你去也管束下她们,估计老朱看见她们会很高兴,老朱是真喜欢唱戏,柳湘莲我觉得嘛,他是为讨别人喜欢才卖力串戏,不是真喜欢那种。”
尤三姐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点头答应。
“你要住秦小妹房间才能沾运气,住香菱房间,哼,香菱迟早被老朱卖掉。”
“胡说,那是嫁出去,有嫁妆的。”
尤三姐不理他们的调笑,却牢记了他们的提醒。
若兰家
若兰问刚来窜门的小六:“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到时候我的肚子都显露了,羞死人了,挺个大肚去公布婚事。”虽然这么说,但是她一点也不害臊,还觉得兴奋和骄傲。自从怀上了,就更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呵呵,他说去一趟东番,带一些工匠去建工厂,建据点,回来后立即回京。”小六说。他不敢说,朱然抢走了甄家女家眷,有可能就窝藏在东番。根据情报显示,就是朱然干的,但他也不过分,没有抢甄家的男丁。算是留给朝廷一些颜面。
“那得多长时间?”若兰问。
“我猜至少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