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秦小妹,她手里已捧有一盆水,二丫出去后,她轻轻地掩上房门,拿起毛巾帮他擦脸。然后,又轻轻推转剥开他上衣……朱然似醒非醒,浑不知身在何处。正自昏沉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一只温柔小手在身上嚅动,迷糊之余又心头荡漾,很不身觉地把那小手一拉,连手带人拉上床去,自然而然地扳过那小身子,向她嘴上吻去。女子来不及呼叫,嘴已被堵住。登时飘飘荡荡,似处云雾之中,两人身上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剥得干干净净……随着一声尖叫声乍破星空,房里不时传来似痛似乐的,高亢又低转的呜咽叫声,久久而不停……
隔壁如士等三女对此声音耳熟能详,都脸红耳赤。
第二天清晨,阳光直照在衣不蔽体的少女身上,秀眉颤动,两滴眼泪潸然滑下,嘴角却挂有微笑。旁边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在呼呼大睡。轻轻地准备起来,忽然拉动下体的疼痛,不禁“啊”地叫出来。
一旁的朱然惊醒,四目对视,差点对叫起来。
……
皇宫
大司马刘向朝刚向皇上奏报了军中各营节度使的简报,预示着节度使又到了换届时间。摆在皇上面前的首个要调换的,便是京营节度使。
王子腾的京营节度使是太上皇在位时任命的。现在已似乎变成尾大不掉了,皇帝已命大司马物识新的人选,奈何都不满意,皇帝甚至怀疑大司马与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腾有所勾结。这可是皇权大忌,一个管兵事的文官怎么可以和一个武将首领串通一气呢。经太上皇暗示,皇上决定将王子腾升为九省都检点。
擢升仅仅是皇上的手段,主要是想收回京营节度使,让自己的心腹掌权,以免为人掣肘。因为掌管京城戍守事务,就是真正的天子近臣,天子近臣必须是纯臣,只忠于当今皇上之人。
刘向朝上奏道:“王子腾调防之后留下一批老兵冗员,可得防止兵变!”心里暗想,根子里还是得有钱安抚这些老兵残将才是正解。
“刘卿与王将军商议协调一下,弄个章程出来。”皇帝轻描淡写地说,完全不提退役金抚恤金的事。
王府
王子腾接到朝廷升任诏书后,可谓门庭若市,亲朋戚友都踏破门槛过来道贺。外行只会看热闹,只有王子腾心里苦笑,皇上这是要釜底抽薪了,或者后面还有太上皇的影子,两父子一个唱黑一个唱红,最终还是为了维护皇家特权。
这时,听到门外直嚷嚷的争吵声,王子腾知道,那是一班京营里的老属下,这次升职,能够跟随调任的不多,必然会有一批要被裁掉,被裁的老兵的抚恤金尚未落实处,恰好过来的大司马刘向朝过府协商议事,二言不合,两边便喧闹起来。
“刘司马,我们的退役金和抚恤金怎么安排的呢?”
“我们都被赶出了京营,朝廷还在协商?要协商到什么时候?”
“朝廷一直在走流程,做工作。”刘向朝额头冒汗,看向王子腾,希望他能开口安抚降温。中间磨心不好做。这就是跨部门协调工作,户部要有钱,兵部要与军营落实目标,要求与数据,最终还要经皇帝点头。
王子腾对朝廷安排早有怨怼,又怎么可能向着他说话?
“刘大人,退役人员及家属数量已然确认,望大人与户部早点落实金额及发放,弟兄们都在等米下锅呢!”
这王子腾是唯恐天下不乱,还在火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