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江别墅
褚丰年躺在谈瑞雪的腿上,看着他精致的下巴出了神。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
谈瑞雪放下手中的书,垂眸浅笑:“年年看得可满意?”
褚丰年点头:“嗯,满意。”
谈瑞雪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手,笑得有几分魅惑:“要不要上手摸一下。”
说完,引着她的手,来到下巴处。
褚丰年觉得有些扎手,又有些有趣。
谈瑞雪慢慢牵着她的手往下,停在喉结处。
褚丰年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喉结,手指颤了颤。
谈瑞雪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褚丰年的手缩了缩。
谈瑞雪按住她的手嘲笑道:“有色心没色胆。”
褚丰年被激怒了。嘴巴鼻子皱了起来:“谁说我没胆的。”
说完爬起来。两脚跨坐在他大腿上,一把把他按在椅背上。
低头,青涩没有技巧的吻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是吻,是咬。
带着几分刻意,她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谈瑞雪闷哼了声,眼睛开始发红。燥热感升起,他反客为主,轻轻一带,便交换了位置,大手护住她的头,把她压在沙发上。
单手解着胸前的两颗扣子声音压抑且沙哑:“我来教你接吻。”
说完,准确地找到她的红唇,肆意辗转,反反复复。
褚丰年的嘴唇被他压地生疼。她呜呜两声,举手捶着他的肩膀。
谈瑞雪索性握住她双手手,十指交叉,举过头顶。
褚丰年被他吻得快呼吸不过来了。
口红也不知道被吃了多少。
她有些害怕有人会闯进来。
虽然主楼没有吩咐的话,佣人是不会随便进来的,那万一呢?况且这里怎么说也是客厅,实在不是适合亲密的地方。
谈瑞雪意识到她的走神,吻得更用力了。
褚丰年的嘴唇被堵的结结实实,双手也被他压着。
她呜呜几声谈瑞雪也没有理会,她扭动着身体提醒着他不要太过。
不曾想她这一扭,把谈瑞雪身上的火烧到了顶点。他浑身发烫,放开了褚丰年的手,然后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裙摆处,正要进行下一步。
小白闯了进来,嘴里还喊着:“总裁、”
犹如一盆冰水冲头淋下。
谈瑞雪迅速扯了扯褚丰年的裙摆。
褚丰年则急忙推开他。
谈瑞雪赤红了眼朝着小白怒喝道:“滚!”
褚丰年坐了起来,脸颊通红,呼吸急促。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身旁的谈瑞雪,然后手忙脚乱地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好在,她今日穿的是长裙,除了头发有些凌乱,口红花了以外,倒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相反,谈瑞雪的境况就狼狈了许多。衬衫差不多全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嘴角,脖子上都是口红印。衣服也皱巴巴的。与他平常清冷矜贵的模样大相径庭,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小白得知打扰了自家总裁的好事,急忙说道:“我什么都看不见,我这就滚出去。”
说完急不可待地跑了出去。
谈瑞雪沉着脸,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衫扣子。
褚丰年整理好头发后,看见他脖子以及嘴角的口红印噗嗤笑了起来。笑完还是好心地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拭。
褚丰年一边擦一边笑道:“你的助理天生克你的?”
谈瑞雪也有些哀怨,“我不知道他会突然跑进来,我们回房?”
褚丰年用力擦着他嘴角的口红,白了他一眼:“不行,他来找你肯定有事,还有你的伤还没好呢。”
谈瑞雪有些凄凉地看着她低声:“我的伤已经快好了。”
说完快速地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褚丰年嗔了他一眼,“正经点,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擦掉,又染上。这口红怎么这么掉色。”
谈瑞雪轻笑,“我让汝妆那边给你定制一套不掉色的口红,嗯?”
褚丰年颔首,“可以,不过这件事还是我来吧,我不太相信你们男人的眼光,色号我自己选。”
谈瑞雪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年年喜欢什么颜色?年年喜欢的东西我都想知道。”
褚丰年挑眉,“我以为你早已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
谈瑞雪轻笑,“调查的和亲口说的会有区别。我想听你说的。”
说完又在她嘴角上落了一吻。
褚丰年推了他一把,“别闹,你助理找你有事。”
谈瑞雪有些不开心,朝着门外冷声喊道:“进来吧!”
小白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小心翼翼:“总裁,你们现在空了吗?”
谈瑞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褚丰年噗嗤笑了一声,看把孩子吓成什么样,她娇笑着把头埋在谈瑞雪的肩窝里。样子又骄又媚。
谈瑞雪沉声道:“你有什么事?”
小白瞥了一眼褚丰年赶紧说道:“褚岁安要见少夫人,我打发了好久,他不愿意离开。”
褚丰年挑眉,原来是她的事呀!
谈瑞雪看向她,褚丰年懒懒地说了句,“让他进来吧。”
说着往谈瑞雪身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软软地说道:“老公,你最近怎么都不抽烟了?”
谈瑞雪挑眉,解释道:“我在戒烟。”
褚丰年撒娇道:“别呀,你抽烟的样子真帅,我不嫌弃你的烟味。”
谈瑞雪亲了亲她的发顶:“吸烟对身体有害,我不能拿你的健康开玩笑!”
褚丰年闷闷地嗯了声。
小白的脚步一顿,偷偷看了眼黏糊糊的两人,鸡皮疙瘩都起了。这两人,要么不秀,要么秀一脸。
察觉到总裁凉凉的目光,他急忙跑了出去。
不一会,褚岁安便遥控着轮椅进来。
褚丰年起身,光着脚踩在毛毯上。
谈瑞雪眉头拧了拧,倒也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盯着他们。
褚丰年很快来到褚岁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藏不住的鄙夷。
褚岁安目光阴狠,“我母亲是不是你害死的?”
褚丰年挑眉,“嗤,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她命短关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开车撞入江中。她是从你这里回去才出意外的,你要为她的死负责。”
“路过的狗回家被人毒死了也得怪我?以为你只是身残,没想到是个脑残。”
“褚丰年,你害死我母亲,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谁也没有料到褚岁安能够站起来。他从身上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朝着褚丰年扑过去。
小白吓得尖叫了声。
沙发上的谈瑞雪不为所动,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紧张成分。
就在刀尖靠近褚丰年时,她一个高抬腿,轻松踢开褚岁安的匕首,然后又加了一脚,踢向褚岁安的胸口。
褚岁安摔倒在轮椅边,他恶狠狠地望着褚丰年,恨意滔天。
褚丰年居高临下地警告道:“一个残废还想杀我,不自量力。不想二度残废的话别惹我,我现在还没心思收拾你。”
褚岁安不甘地看向她,“我不会放过你的,褚丰年,你给我等着。”
褚丰年轻笑:“好呀,我等着呢。”
谈瑞雪冷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木头小白,“还不过去把他扔出去。”
小白回过神,紧忙跑过去,把褚岁安扯了起来。
褚岁安愤怒地挥开小白,然后一拐一瘸地朝着门口离开。
小白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轮椅不要了?”
然后又看向那夫妻两,“他轮椅咋办。”
褚丰年娇笑,“要不,留着给你坐?”
小白陪着笑道:“呵呵,不用了。”
说完急忙把轮椅推了出去。
褚丰年重新回到沙发上,打趣道:“你的助理真呆,笨是笨了点,挺有趣的。”
谈瑞雪轻笑,“人如其名。”
褚丰年来了兴趣:“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白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