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101：宿主不要假装听不见，替陈光平专家逆天改命，可以给您提供百分之五的灵气值！]
纳尼？
“百分之五，是怎么来的？”冯楚月抓了抓头发，表示不理解。
[系统101：是宿主解锁手镯空间所需要的灵气值是百分之百。]
冯楚月沉默了一瞬，百分之五的灵气值啊！确实挺多的。
不过，她没想到她开启自己的空间，还需要积攒这么多灵气值。
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那我之前救荣鹤年，得了多少？”
[系统101：百分之二。]
“救他不值钱吗？”
怎么这么少？
竟然才百分之二。
[系统101：荣鹤年那次身体状况还不至于死亡，只是会成为他死亡的诱因，而且宿主还没有完全让他逆天改命，他的身体随时可能有死亡的风险。]
哦？
冯楚月明白了：“那判定标准是什么呢？”
[系统101：荣鹤年上一世的死亡，导致荣氏内乱，分裂，以至让坏人有了可乘之机，害得国内经济陷入过一段时间的混乱，影响到了国内外经济形势。]
[如果他活着，并且能一直活下去，华国经济腾飞，他的存在，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那我哥他们一家呢？得了多少灵气值？”
[系统101：百分之四。]
“我哥他们对国家没有贡献吗？”
这么少。
[系统101：他们是普通商人，即便你哥哥是冯氏的大少爷，也可以被取代。之所以给百分之四，是给你面子。]
冯楚月？
就很想骂人，竟然还有感情分！
说好的没有感情的评判机器呢？
等等，这些还只是灵气值，不是还有功德吗？
冯楚月才想起来。
[系统101：功德是您救一个人获得1，但如果您救的人做出贡献，救下一个人，您可以再获得1，所以如此累积，缓慢增长。]
“是有多缓慢？”
[系统101：功德值需要十亿，您现在……]
“停，我不想知道了！我是不是应该多救一些医护人员，他们救人会更快。”
[系统101：像您救了东南亚首富，获得的灵气值虽然只有百分之五，但功德却很高，因为他每年做慈善会捐助很多人。]
“还有什么捷径吗？]
[系统101：阻止大灾难降临，救下的人，也是您的功德。]
这样啊。
冯楚月脑子一转：“那像搞死我渣爹这种人，会不会也有功德。”
[系统101：有的。]
冯楚月眼睛一亮，从此以后，渣爹不再是渣爹了，他还是她的功德！
[系统101：宿主，直接弑父，会经历最残酷的雷劫。]
“所以，我连为自己报仇都不行吗？”
[系统101：你们这里不是有句话叫做借刀杀人，或者生不如死吗？]
冯楚月瞬间明白了，原来系统换算是有空子可钻的啊。
早说嘛！
“那我这个灵气值，百分之一，等于多少颗极品灵石呢？我可以直接扔上交灵石开启空间吗？”
[系统101：百分之一等于一枚极品灵石。宿主目前救人总共得了百分之十二的灵气值，扣除您之前用掉的，还剩百分之五。]
冯楚月没想到自己还剩下了百分之五。
不过，想想还要百分之九十五才能完全开启手镯空间，从里面拿东西出来替荣鹤年根除毒素，她又觉得遥遥无期。
[系统101：所以，宿主现在要救人吗？错过好机会，价格贵几倍。]
“你不去做传销可惜了。”
冯楚月嘀咕了一句，然后看向老人：“爷爷，我学过中医，不然我替您把把脉？”
陈光平惊讶地看向冯楚月，显然是不信的。
但他对小姑娘，足够包容。
还是很捧场地把手递过去：“那你试试。”
冯楚月伸手搭脉。
过了片刻，她又让老人换了一只手。
“爷爷，您很爱喝热茶吧？”
冯楚月松开老人的手，笑着问。
“是，我以前搞研究嘛，经常熬夜，靠浓茶提升，大冬天，我最喜欢喝那滚烫的茶水，喝一口，全身都暖和了。”
“吃饭也喜欢狼吞虎咽？”冯楚月又问。
老人这下看冯楚月的目光有了一丝丝不同。
这显然和他看过的医生问的是一样的话。
“做研究不容易，分秒必争，特别是我国在五六十年代经济困难，饿死过人，后来我们国家就想要农业发展啊，我是研究化肥的。”
“我平时工作忙，吃饭都赶不上趟。”
“有时候经常是我的助理把饭盒递到我手边，我急急忙忙吃两口饭，又要继续下一个实验了。”
老人没有觉得当年多苦多累，即便因为这些小问题，得了食道癌，他也只感叹余生太短，他的新型绿色肥料还没研究出来。
实在有些可惜。
冯楚月是很佩服这样的专家。
可作为一个医生，可能最怕的就是碰到这一类不要命的人。
“那您接下来可得好好养病，否则您就没办法继续做研究了。”
“你说什么？”陈光平却是激动地抓住冯楚月的手，“你的意思是，我还可以继续做研究？”
他现在最多就是把实验室的学生助理什么的，叫到病床前问一问实验的进度，看看他们的实验数据，给他们指出不足之处。
可那边已经不同意陈光平亲自回到实验室再做研究了。
他现在骨瘦如柴，吞咽困难，只能吃流食，还经常咳嗽，还容易感染。
就连运动，他也是只能打打太极，还不能太累。
这样的日子太难受了。
可是多活一天，陈光平也多珍惜一天的时间。
这会儿做完运动，他就要回病房去整理笔记了。
他想在死前，把毕生的研究经验传承下去，以便后来者做参考，快速突破研究出新型复合肥。
“可以是可以，但这也得您把病治好才行。”
冯楚月不在意老人大力地抓着自己手腕，只温和地安抚他。
对不同的病人，她的态度也是截然不同的。
这位显然是在为国家发展做贡献的老人，就算没有系统，她也愿意为他治病。
只是，目前她想要施针，只普通的针灸，很难治好老人的病。
因为他已经是食道癌晚期了。
虽然他看起来身体还算不错，却已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