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感过去。
时白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去找书弛。
“太爷爷,我没事。”书弛摇头晃脑的说。
看的时白生怕书弛摔倒。
“嗯。”把书弛抱起来放在肩上,“挺的住吗?”
时白问剩下的四人。
司徒澄几人嗯了一声,强忍住眩晕,“没问题,这里,应该是岩昀古阵的边缘。”
时白看向周边,无边无际,只有不远处有一块无字石碑。
【去人界九重宫。】
一道传音飘入时白的脑海中,书弛敏锐的感知到,一股熟悉的力量。
看了一眼时白,“太爷爷,走吧,要出了岩昀古阵才行,岩昀古阵的阵法,我知道一二,应该能出去。”
时白心思翻转间,点头,牵着书弛,与程铮辕他们往前走。
走了半个时辰,停住了脚步。
“你行不行,不行换我们来。”
“这是诡阵,能破的人屈指可数,有本事你上,李莆阁可是阵法九阶,你有阵法这个天赋么?”
一旁的人忍不住反驳。
时白与南泽凯心神一动,走进人群中,南泽凯问,“仁兄,你们在说什么?”
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南泽凯,“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岩昀古阵?”
时白给了南泽凯一脑门,“这位仁兄,我们是路过,还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阵。”
中年男人眸光轻闪,“你们没听说过。”
时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我叫韩禾,我可以帮你们过阵,但是,你们也要付给我相应的报酬。”
时白微微点头,“好。”
时白怀中的通讯灵玉闪了闪。
司徒澄他们几个对视一眼,退到了后面,跟着大部队。
“我叫时阅,他叫南懵,那就多谢韩兄了。”时白道。
韩禾嗯了一声,“眼前这个阵法名为诡阵,很难破,这是岩昀布下的第一个阵法。”
南泽凯感叹,“第一个阵法都这么难了,往后岂不是更难。”
时白没说话,只是看着阵法。
“这诡阵怎么破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它所用的阵法材料,肯定是绝世宝物。”
时白心下暗讽,南泽凯垂眸道,“放心,一定都给您拿来。”
时白没说话,只是点头。
“开了,开了,果然,李莆阁是阵法天才。”
时白抬头看了站在前方的少年一眼。
李莆阁,争城的阵法天才,不过,李莆阁是听说岩昀古阵之后,才从别的宗门回来的。
目的,还能是什么。
李莆阁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时白跟李莆阁,就注定是对手。
李莆阁回身,收拾好自己的阵法盘,嘴角冷笑,对着两位好友道,“走。”
李莆阁率先踏入古阵中。
时白跟韩禾他们进入古阵中。
程铮辕紧紧抓着通讯灵玉,听见时白的精神力传音,神色多了些戒备。
【小心李莆阁。】
余青淮在前面领头,“走吧,注意周围。”
随后踏入古阵。
眼前一黑,随后眼前便亮了。
古阵中,是白日。
眼前是一天土路,两边是一颗颗的桃树,已经开花。
余青淮等人找不到时白跟南泽凯,倒也不担心。
书弛定定的看着眼前,“路,有两条,你们想走哪一个?”
程铮辕一愣,看了一眼眼前的路,“不对吧,这不就是一条路吗?”
书弛右手一挥,另一条路便出现了,但是,有青蛇拦路。
司徒澄嗷了一声,猛地抱住余青淮。
书弛:“……”。
书弛清咳一声,“不用怕,这蛇不吃你。”
司徒澄依旧抱着余青淮不撒手,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程铮辕定晴一看,道,“小驰,这蛇怎么一动不动?”
书弛看了一眼司徒澄,“那蛇是幻影,当然不会动。”
司徒澄这下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幻影?”
司徒澄看了那青蛇一眼,这是幻影,跟真的似的。
不过司徒澄还是从余青淮身上下来了,老是这样,确实有点丢人。
书弛指着蛇,“决定走哪条路了?”
余青淮沉思半刻,“小驰,这蛇,是不是有什么作用?”
“哪有什么作用,纯粹是过来吓人的。”司徒澄忍不住嘟囔。
“没错,的确有作用,那是,指路蛇。”书弛道。
“指路蛇?”余青淮轻声说了一句。
程铮辕想到了什么,道,“就走那条青蛇的路。”
司徒澄结结巴巴的反驳,“万一那条路是死路呢?”
余青淮拍了拍司徒澄的肩,“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是不是死路,小驰,要是真的是死路。
能原路返回吗?”
“能”书弛一锤定音。
“那就走。”程铮辕不顾司徒澄的挣扎,拽着他就往青蛇盘踞的路走。
书弛跟余青淮慢慢跟上。
眼看着离青蛇越来越近,司徒澄直接装晕了。
程铮辕:“……”。
拿着这团肉泥,程铮辕简直气笑了,就这么怕蛇。
程铮辕把他扛起来,才走过青蛇路。
穿过了蛇身,才把司徒澄放下。
司徒澄试探着睁开眼,咦,蛇呢?
既然没事了,司徒澄瞬间站起来。
书弛跟余青淮走过来,看到司徒澄这傻样,直接翻了个白眼。
书弛往后看了一眼,“走吧,一会儿人就多了。”
——
时白跟南泽凯咬牙护着韩禾,娘的,要不是从通讯灵玉知道,还有另一条路。
也不会踏入这死地。
南泽凯的长刀挡住这一波的攻击,杀了三人。
“时阅,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杀出去。”南泽凯说着,将眼前的人砍成两半。
时白看了一圈,大声吼道,“各位,就为了一件宝物自相残杀,是不是太草率了。”
李莆阁眼底冰冷,“草率,确实草率,但是,去掉一些实力弱的,不是更好么?这样留下了不少强者。”
南泽凯简直气笑了,用长刀指着李莆阁,“按你这么说确实没错,但是,你让所有强者杀我们三人。
是不是欠考虑了?”
李莆阁往墙上一倚,“我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南泽凯捏的骨头直响,时白拍了拍南泽凯的肩,道,“李莆阁,折损了这么多的人。
你还能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