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世星城与灵城成功合并,如果不是灵提前赶到,灵控制灵城城主的秘密就要暴露了。
对此简玄笑了笑,她的目的本不是灵,与灵城,而是灵背后的人。
可惜,那个人藏的太深了,深到完全捉摸不透。
不过,简玄有的是耐心。
慕羽留在君家,简玄自己独自来了世星城,现在的世星城与君清越说的一样,确实分了区。
简玄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老城区。
简玄没有往中城区走,而是去找了老城区的区长,也就是灵。
灵一看见简玄就头上冒烟,就不能让他好好歇几天么。
非得过来恶心他。
“呦,老哥啊,这小日子过的真刑啊。”简玄笑眯眯的看着灵。
灵呵呵哒,“嗯,确实不错,您老人家过来是干啥,要不要喝点灵堂水。”(灵糖水)
简玄嘴角一抽,“那就不用了,我还不渴。”
“我要老城区的地图,老哥不会不同意吧?”简玄压低声线,看着灵。
灵喝了一口茶,灵知道了简玄来的目的,只是,灵还真不想给。
“要不我把中城区的地图给你拿来。”
简玄默默地把中城区,高城区,特城区的地图拿给灵看了看。
灵瞬间头大,“行了,我给你还不行吗?”
灵把地图扔给简玄,神色有些挫败。
简玄拍了拍灵的肩,安慰道,“加油,争取当上中城区的区长。”
灵拉开简玄的手,简玄这话一点都不是安慰,中城区刚刚兴建,要他当上中城区的区长。
下辈子吧。
简玄走了,灵一时心里有些泛酸。
简玄去了萧家,大摇大摆的进去的。
“家主夫人,有一位叫简玄的少年拜见,不知……”。
“让她进来,快”。
时白一脸惊喜,连忙让管家把人带进来。
管家点头,把简玄请进来。
简玄进来后,管家就出去了,时白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简玄面前,看着简玄,道,“瘦了。”
简玄微微一笑,“爹,有吃的吗?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时白顿时一笑,“有,是厨房做的?还是爹做的。”
“当然是爹做的?别人做的我还不吃呢?”简玄抱着时白的手臂小声道。
时白的脸上扬起笑容,去了厨房。
简玄也跟着。
简玄来的急,厨房并没有准备简玄爱吃的,就随便做了一碗面。
简玄吃的津津有味。
简玄感叹,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吃一顿普通的面了。
简玄慢悠悠的吃,也有吃完的时候。
时白拉着简玄的手,去了萧家的牢狱,简玄顿时冷了脸,进了牢狱,由时白领着。
简玄见到了犹如疯子般的萧珍娅。
灵城迁到世星城,灵在灵城做的一切,都要有有一个背黑锅的,那个人,不是萧珍娅还有谁。
萧珍娅见到了简玄,笑了,“我说呢,各城的动作怎么那么快呢,原来有你在背后操作。
你这个贱种,原来也回来了,我居然没有发现,还让你爬在我头上,倒是我失策了。”
简玄冷着脸,不说一句话。
她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娘在哪?
萧珍娅倒了,瀚欧自然安全了,这个简玄就不用担心,简玄现在想知道,她娘萧乙在哪儿?
萧乙在哪?时白不知道,简玄更不知道,更何况简玄当了界主,依然不知,在妖界在位的那些年。
简玄也不是没查过,可是只有一个线索。
那就是,深渊裂缝。
除了这个,半点消息都不知。
萧珍娅说着说着,也明白了简玄来的目的,笑了,“贱人,还有贱种,还想知道萧乙的下落。
不可能。”
时白红唇紧抿,脸色微微发白。
简玄握住自己父亲的手,看着萧珍娅道,“是么?那么深渊裂缝是什么?”
萧珍娅瞬间沉默了。
简玄知道萧乙肯定知道点什么。
简玄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盖子,一股白烟散出,萧珍娅便晕了过去。
时白拿出钥匙,颤抖着打开铁门,与简玄一块进了牢中,简玄进牢中时,拿了一颗珠子。
卡在门缝里,不让门关上。
走到晕过去的萧珍娅面前,拿出一面水镜,照在萧珍娅的头上。
时白拿着一把短刀,在萧珍娅手腕上划一个口子,流出鲜血,简玄用灵力引诱。
将萧珍娅的鲜血与水镜产生联系,一副画面从水镜引出来。
是萧珍娅与萧乙的记忆。
【长姐,父亲不一定非要你去,万一去的是我呢?各界界主如今都在现领地招揽能人。
进深渊裂缝玩呢?不如长姐,就把机会让给我吧。】
萧乙蹙了蹙眉,没说话,快步走进前院,萧珍娅磨了磨牙,呵,去深渊裂缝,不死都是奇迹。
想罢萧珍娅转了方向,去了乙园。
进了乙园,看见正在浇花的时白,萧珍娅笑了笑,眸光快速看了一眼时白的衣衫。
走向前,【姐夫,浇花呢?这个鬼灵花吧,这可是个好东西呢?能入药,也能杀人。
姐夫养这东西,长姐可愿意?】
时白嗯了一声。
连话都懒得说。
萧珍娅脸色一黑,暗骂不知好歹,要不是萧乙,谁会把一个脸好看,身份不明的东西。
萧珍娅想接过时白浇花的水壶,谁知刚摸到时白的手背,时白就松开了水壶。
水壶顿时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啊——
萧珍娅精光一闪,想搂住时白的腰,接过被萧乙一巴掌打在脸上。
萧珍娅捂住脸,抬头看着萧乙,萧乙看着时白,萧珍娅顺着萧乙的目光看去。
顿时脸色一白。
时白晕过去了。
萧珍娅站起来,道,“长姐,我不知道。”
萧乙没有看她,而是把时白进了房间,时白睁开眼睛,对着萧乙眨眨眼。
萧乙嘴角一抽,把时白放在床上,时白搂着萧乙的脖子,道,“我演的不错吧?
谁让那个妹妹静欺负我。”
萧乙是萧家养女,并不是萧家的血脉,萧珍娅才是,但是萧珍娅从小浇灌长大,几乎什么都不会。
唯一会的,恐怕就是床笫之事。
萧乙好笑的捏了捏时白的脸。
时白抿唇,“阿萧,我有个东西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