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重点关注的还是养殖场，这才是重点当中的重点，至于食堂，多蒸几个馒头而已，这个节骨眼上远没有养殖场重要。
他现在一天时间有一半耗在养殖场，养殖场里面的鸡鸭猪鱼吃的好不好，很大程度上代表轧钢厂的工人今年过年能不能吃好。
安排完食堂的事情，何雨柱和娄晓娥一道往养殖场走，现在娄晓娥跟他形影不离，跟秘书似的。
“小娥，你学过财务知识吗？”
何雨柱自己不打算永远在食堂呆着，便连同娄晓娥的未来一起计划了。
“财务知识？”
娄晓娥歪脑袋。
她显然是不懂，何雨柱花了点时间给她解释科普，让她对财务知识有了一定的概念。
“好好的，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娄晓娥噘嘴，这样不是挺好嘛，每天上班开开心心，下班也是，干嘛要去学习呢？
“用得上啊，总不能一辈子都在食堂工作吧？”
“在食堂工作，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娄晓娥没有上帝视角，不明白何雨柱的担心，手中无权，只能任人拿捏。
“那你呆在食堂吧，到时候我走了你还呆在食堂。”
娄晓娥一愣，下意识说道：“你不在食堂我还呆在食堂有什么意思？”
何雨柱嘿嘿一笑，这丫头太好玩了，纯点好，就这样。
“好哇，你敢捉弄我。”
娄晓娥反应过来，大囧。
“没有，真没有捉弄你，我说的是真的，未来我可不一定继续呆在食堂工作，有可能去别的地方工作。”
计划抱负虽然有点远，但实现的机会很大，自己还年轻嘛，而且还有能力，风雨之前掌握一定权柄，拥有不小的人脉关系，这样才安全。
风和雨都是人组成的，只要是人，他就会受到影响。
“你要去车间工作吗？那我也去车间。”
娄晓娥的话，让何雨柱感动，轧钢厂的车间，活计有多累，她不可能不知道，人家女工都是想出来，救她想都不想愿意从食堂去车间。
“这个再说吧，我不会下车间，今儿晚上起，咱们就不去公园了。”
不忍心逗她，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打算，决定带娄晓娥去图书馆。
学习，掌握知识和能力才是眼下要做的事情，何雨柱打算教授娄晓娥财务知识，未来有一天总会用上。
这次娄晓娥忍着好奇，没有继续发问。
说话间，来人来到了猪圈这里，小猪崽子涨势不怎么样。
“何雨柱！”
刘岚正带着小黄一起清理猪圈里面的猪粪，抬眼看到何雨柱和娄晓娥过来，停下手头上的活计。
“怎么样，还习惯吗？猪崽子长的太慢了。”
何雨柱知道原因，食堂的泔水太少了，当初自己还是太贪心，猪崽子养的多了点。
“没什么不习惯的，养殖场这边虽然比不上食堂，但比车间舒服多了，只在几个固定的点事情多点，平时都没什么事儿。”
这是实话，鸡也好，猪也好，都不需要时时刻刻的喂。
也许是李副厂长下台，刘岚现在彻底变了，安安心心的在养殖场工作，脸上写满了满足。
“我打算给养殖场再加三个人，你看看车间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有愿意来的，你带他们来找我。”
猪崽子必须喂饱，荒地还能再扩一扩，趁着时间还能种菜，再下一波菜苗。
“你当食堂主任了？”
刘岚震惊中带着欣喜。
“没有，不过食堂短时间内不会有食堂主任来了。”
这和你当主任有什么分别？
刘岚心里有数了，“养殖场交给我你放心，手头上的事情做完了我就去问问，其实不需要问，想来养殖场的姐妹多的是。”
姐妹？
何雨柱注意到这个词，不过没说什么。
从养殖场出来，何雨柱回食堂忙活，食堂的人手他还没想好，车间里面的兄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来食堂，当然除了学徒工这种。
一天忙完，明天就是周末，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和娄晓娥一道下班，路上碰到了一大爷易忠海。
“柱子！”
易忠海叫住何雨柱，看样子是专门在这等。
“什么事儿一大爷？”
何雨柱心情不错，脸上带笑，有了几分以前的味道。
“我问你，秦淮茹找你借钱没有？”
易忠海看了眼娄晓娥，并未避讳这个话题。
“没有，她没找过我！”
何雨柱皱眉，易忠海忒没眼力了，难道秦淮茹还不死心？找他来说情？
“昨天下午，老刘和老阎一道找她退钱，话说的过分了些，她没忍住同意了，但一下子拿不出来五块钱，昨天她那个婆婆说话难听，挤兑住我了，后来今天早上找她，她又不要，我以为她昨晚上找你去了，院里啃接济她的，除了我就是你。”
易忠海叨叨说了一堆。
“别，一大爷，她是他我是我，您这什么意思，跟许大茂似的，说一寡妇半夜上我的门？”
何雨柱脸沉下来，不知道易忠海说这个的目的是什么，但听来听去，怎么就有一股子熟悉的绿茶味道？
孟浪了啊，太天真！
何雨柱给自己的不妥行为下了定论。
三两句对付了一大爷，何雨柱拉着娄晓娥出厂。
“何雨柱，刚才那人是你的邻居吧？他说的秦淮茹是食堂的秦姐吗？这里面好像有很多故事啊！”
娄晓娥到底是被勾起了好奇心，或者别的心。
“是，老头叫易忠海，他说的秦淮茹就是你口中的秦姐，看起来人畜无害，整天可怜兮兮的......”
说吧，早说比晚说好，兴许娄晓娥早就听过风言风语了。
何雨柱花了许多口水，把自己和秦淮茹之间的“恩怨”给讲清楚了。
“秦姐还挺难的，一个人养一大家子，你说她早上请假，会不会是借钱去了？”
娄晓娥好奇心被满足了，没有评论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
“有可能，不过这不管我们的事，你看我以前帮她够多了吧？吃的喝的还有钱，就差直接给她养儿子了，结果呢？连一大爷都这么说，以后我怎么娶媳妇儿？”
何雨柱边说边偷看一下娄晓娥的反应，在说到“娶媳妇儿”的时候，娄晓娥脸蛋发红。
嘿嘿，有门，即使是怀疑什么，这番解释也清楚了。
不过一大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推车，和娄晓娥一道去图书馆。
......
一大爷易忠海同志，近距离观察了娄晓娥，确定何雨柱的心飞了，已经不在四合院了。
他没走，又等了一会儿，等到了秦淮茹下班。
“一大爷，钱我已经借到了，不用您操心。”
看到易忠海，秦淮茹的态度不冷不热。
“不是钱的事情，我问问柱子是不是有对象了，刚才看他跟一个姑娘一起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