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熟透了的妇人,又处于哺乳期,身材好不用去说,关键是身上还带着诱惑人犯罪的香味。
何雨柱前世虽然久经考验,但这一辈子还处于白纸状态,气血旺盛得很,这场景就淡定不下来了。
“傻柱,你不是觉得接济我,我又不给你好处,所以才冷淡吗?来吧,今儿姐姐就让你如愿。”
趁着何雨柱愣神的功夫,秦淮茹大力将何雨柱推倒,这个架势再明白不过了,秦淮茹要动真格的了。
何雨柱懵逼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秦淮茹内心冷笑,男人都是一样,任你嘴巴多么的硬,内心不都是如此,天底下哪有不偷腥的猫。
此时一阵冷风吹进来,何雨柱霎时间醒了。
卧槽,劳资被寡妇逆推了,特么的门还没关呢。
何雨柱腰跨用力,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三两步跑过去把大门给关了,他要是知道秦淮茹唱这一出,死活也不会开门。
秦淮茹在床上吃吃的笑,笑着笑着就哭了:“来吧,完事给我五块钱就成。”
这是闹哪样?
何雨柱看不懂这个女人了,说是心甘情愿来卖吧,你哭什么?
这是被什么事情给逼的吧!
这就是她的命运改变?
“起来吧,我们好好说话。”
他不清楚秦淮茹的改变是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但趁人之危的事情,不好做。
呸,不是不好做,而是不能做,何雨柱啊何雨柱,你特么的有娄晓娥了。
何雨柱内心警告自己,狐狸精的段位太高,切记不可小觑,稍有走错,这辈子你就走了傻柱的老路吧。
不过,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的身体,极具诱惑力。
“我要五块钱......”
秦淮茹坐在床沿,眼睛盯着自己的膝盖,刚才的勇敢用掉了她所有的勇气,想了半个晚上,如果非要找个人“屈服”,她宁远选择傻柱。
也许,本心也是如此吧,只是一时没有放开。
“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冷静下来,找了把椅子坐下道。
“没什么事,我就是需要五块钱,开工资的时间还没到。”
“你不说,我可没办法帮你。”
“其实......”
秦淮茹犹豫一下,才将傍晚的事情简略说了:“傻柱你放心,姐不白要你的钱,我半夜过来就是想好了,我们睡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也不会跟娄晓娥说,二大爷和三大爷逼着我还钱......”
何雨柱半晌无语,他承认秦淮茹倒霉,碰到一个不要脸的婆婆,不过,他不会继续犯傻柱的错误。
“睡觉就免了,我不买春,你走吧,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开门让你进来,一个是因为我们假假的还是邻居,再一个也是看你半夜还来,到底想唱哪一出,现在我知道了,我没有冤枉你,今儿咱们说清楚了,你我之间就是同事,外加邻居,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一句“我不买春”,击碎了秦淮茹所有的幻想,她本以为,何雨柱对自己不冷不热,不过是因为没有甜头,只要自己放下身段,不说回到当初,起码不会再比现在差。
听了这句话,秦淮茹才知道自己在何雨柱的心目中,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让自己进来不过是为了说清楚,呵呵......
“傻柱,我不脏!”
秦淮茹憋了半天,说出这句话来,站起身走到门口。
“我想你误会了,我叫你一声秦姐好吧,你脏不脏是你的事情,就算您是玉女也跟我没关系,懂吗?如果刚才我说的你能做到,咱俩见面还能点个头,如果不行,那对不起,你现在就可以喊。”
何雨柱说的十分决然,其实刚才开门他就后悔了,暗骂自己糊涂了,明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非要惹一身骚干嘛呢这是?
好在,秦淮茹没有真的豁出去,何雨柱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彻底的甩开了秦淮茹,当然前提是秦淮茹听进去了。
躺在床上,何雨柱半宿睡不着,我是不是太绝情了?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新手段还是真的逼不得已?
可看起来不像啊,麻蛋,也许这个女人段位提升了啊,这次不仅被吸血,还差点被西天取经了。
以后要小心了,希望今晚半夜不要起来洗裤子,不不不,应该是早点结婚才是,这个礼拜天就去娄家......
何雨柱甩掉原主给他留下来的最后一丝影响,进入梦乡。
秦淮茹从何雨柱屋里出来,心若死灰,说不想借着这个机会和何雨柱发生点什么,这是她自欺欺人。
男人想女人,久旷的女人,同样也想女人,何况何雨柱现在越来越有味道。
现在她知道,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应该叫何雨柱才是。
摸黑回到屋里,秦淮茹躺在炕上去。
贾张氏没睡着,或者说秦淮茹起床的时候她就醒了,隔着窗户看到儿媳妇进了傻柱的屋子。
“呸,不要脸,脏婊子。”
贾张氏低声骂了一句。
“您还没睡?我要是婊子,您就是婊子养的。”
秦淮茹此时哪里是受得了这个气的?
贾张氏被气的翻白眼,可又没法反驳。
怎么反驳?
从事情的根由来说,秦淮茹要是一个婊子,她这个要靠秦淮茹养活的婆婆,不是婊子养的又是什么?
早上,何雨柱起早,一溜烟在秦淮茹的淡漠、贾张氏的怨恨中上班去了。
昨晚上没睡好,骂战又输了,贾张氏不敢太过刺激秦淮茹,洗漱完毕后就回屋帮忙收拾孩子去了。
易忠海瞅着贾张氏进去了,这才凑过来。
“秦淮茹,昨天没借你钱,是因为你婆婆那张嘴太臭,说我半夜给你送面粉,我那不是担心别人说闲话吗?这钱你拿着,有办法还就还,没办法还就不还。”
易忠海抽出几张钞票。
“不用了一大爷,您说的对,别人说闲话不好,这钱您拿回去,我不能要,以后您也不要接济我们家,饿不死人。”
这个院里就没有一个好人,全部都是,就算是饿死,也不在这借钱!
秦淮茹拒绝了易忠海,回屋背起布包出来:“走了哈一大爷,上班去了。”
易忠海郁闷的回屋。
“怎么啦?秦淮茹不要?”
“没要,我看这家人是指望不上了。”
“谁说不是呢,还是傻柱靠谱,秦淮茹家困难太大了。”
“柱子现在也变了......”
易忠海和老伴说了几句,拿着东西出门上班。
他们老两口最大的痛是没有儿子,无人给养老。
易忠海指望何雨柱养老,说心里话,他是赞成并想撮合何雨柱和秦淮茹,只是碍于秦淮茹是一个寡妇,又有个恶婆婆。
......
一晃快到周末,轧钢厂招工的事情如火如荼的展开。
一下子就要多出几百张口吃饭,食堂这边的人手要做饭,何雨柱又要兼顾着养殖场,未免有点忙不过来。
新官上任的食堂主任找了过来,找到正在食堂和娄晓娥咵天的何雨柱。
“何雨柱,厂子马上就要紧人了,你们食堂忙不忙的过来?”
“哟,主任来了,不对,陈厂长,我这正想找您去,你倒是亲自过来了。”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起身,以后食堂的日子算是好过了。
“别贫嘴,副厂长!”
陈副厂长没好气道:“杨厂长跟你说了多少天了,你这边怎么一点动静没有?你要是不开口,我直接从学徒工给你分人过来得了。”
这次招工,杨厂长大手一挥,给了食堂五个名额,当然,包括养殖场那边在一起。
“别,三天时间,下个礼拜我就把名单给您。”
好歹也是权力,干嘛不用?
何雨柱不打算要学徒工,直接从车间调人上来,知根知底多好,弄一些愣头青来跟你唱反调累不累?
得到何雨柱的答复,陈副厂长走了,回复杨厂长那边去了。
“师父,太牛了这个,现在食堂要谁不要谁,都是您说了算。”
马华过来拍马屁道:“这下您家门槛要被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