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男人脸色有愈来愈黑的节奏,赶紧不逗自家男人了。
“德行,当然没有可比性,我家男人那是世界上最好的。”
刘根荣马上阴转晴,裂开了大嘴笑的开心,可惜一脸的落腮胡子只能看到一口大白牙。
得瑟的看着娘子,他就知道自己在娘子的心里是最重要的。
接着神秘的看着娘子:“告诉你个好消息,这位爷还说将两家铺子交给我们打理。”眼中满是得意。
“铺子”闻言刘钱氏也是一惊喜,但接着又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好事能轮到咱们,怕不是哄着你玩的吧,而且能行吗?”
不是她不相信,只是天上掉馅饼的事真的会有吗?
当然也不是说不相信这家男人口中的这位爷,能够救出这么多的孩子显然不是坏人,只是她想不通的事她男人除了逞凶斗狠有什么能值得让人看上的。
那会有人冒着风险,会将铺子交给一个完全了解的人吗?
而且就算都是真的自家男人会是做生意的料吗?
刘钱氏心里还真是没谱。
“你知道是什么铺子吗?”刘根荣卖关子的看着娘子,看着娘子眼睛一瞪,立刻老实了,赶紧继续说:“知道古氏酒吗?”
刘钱氏翻了个白眼,瞧不起谁呢?古氏酒这么出名云州城里谁人不知啊!
“铺子里卖的就是古氏酒系列。”刘根荣如愿的看着娘子眼中的震惊。
一如他先前听到时一样的震惊。
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似的,那可是古氏酒,平时想买都买不到,公子爷竟然愿意给他两件铺子成立古氏酒品专卖店。
对,就是这个名字,公子也是这么说的。
并且还将其中两成的利润用作运转扩大振兴帮和抚养孤儿们的费用,还会分成半成利润用作他和兄弟们的报酬。
根本就不能想,一想就还是很激动。
古氏酒卖的有多疯狂,他这个对酒有点小小爱好的人太清楚了,仅仅只是其中的两成怕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至于谁怀疑根本就没有过,这么厉害的人除非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耍他们这种人玩,而且那一箱子银子还有交给他的银票都不是假的,若真是骗子,这样的骗子刘根荣希望来一打。
再者若真是骗子,又何苦让他明日将孩子们送到李家村了,一下子不就戳穿了。
刘根荣心里还是非常有底的。
“孩子爹,你说的是真的?”刘钱氏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知道公子爷是谁吗?他就是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那位古东家。”
“嘶”刘根荣肌肉勐的绷紧,没忍住痛呼出声,“娘子,疼疼……撒手……撒手……”刘根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婆娘,想要扒拉掉娘子的时候,可惜不敢。
“会疼,不是梦里看来你说的是真的,那位竟然是古东家,我竟然与古东家距离的这么近,这么好的机会我竟然都没有看清古东家是圆是扁?是不是有传言中长的那般英俊?”
喃喃自语中刘钱氏看向了自家男人,眼睛危险的眯起,一个没忍住手中的力道也跟着加深了,“孩子爹,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刘钱氏怒了,连容哥也不喊了。
刘根荣一边龇着牙,一边喊着娘子轻点轻点一边还要求饶,还要控制着音量。
院子里弟兄们在,到时候他这个当大哥的威严可彻底的扫地了。
他他他……太难了!
!
“……娘子,你看我看我,为夫长得也是很英俊的,快快快撒手,疼疼疼……”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刘钱氏心里就更怒了,手上的力道的更有劲儿。
她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从小就帮着家里干活,地里的活也是会干,身上还真是有一把子力气。
刘根荣这是真疼啊,可不是装的,嘴都疼歪了。
“你长得英俊是吗?可我自从嫁给你见过你长得什么样了吗?还英俊?这胡子比你的命都珍贵。”
越说越气刘钱氏松开了掐住自家男人的手,麻利的一把拽住了这家伙的络腮胡子,口气中的幽怨很重!
刘钱氏绝对相信,要是有朝一日夫君的胡子不见了,怕是她见面都会不识。
成亲到现在不止一次的让他将胡子剃了,可这家伙什么都听她的,就是这一点完全装作听不见。
“娘子说笑了,哪里能比命还珍贵?”刘根荣挤眉弄眼的讨饶着,差点没拍自己一巴掌,怎么又管不住嘴说错了话。
“那你现在马上立刻把胡子给我剃了,我倒要看看我夫君到底有多么英俊?”
气归气这么好的机会刘钱氏可不会放过,打铁趁热威胁着,今日一定要将孩子爹的胡子给刮了。
刘根荣:“……”
皱这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娘子:“娘子打个商量,可不可以有其他的选择,这胡子我留了很多年了,都已经有很深的感情了。”
苦肉计都使出来了。
刘钱氏冷哼,“哼……当然可以有……”可还没等刘根荣高兴接下来的话让他挎下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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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你自己刮,要么你娘子亲自动手,选吧!”
“不是娘子咱们不是在说古东家吗?”刘根荣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啊,不是你提醒你娘子你长得英俊吗?可你娘子我打嫁给你,就没见过你长得到底是圆是扁,今儿你要是让我见不到,后果自负?”刘钱氏阴恻恻的看着孩子爹,放出了最狠的话。
“别别别,我刮,刮还不行嘛!”刘根荣委屈的看着娘子。
对于自己的胡子护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没有护住,心里默默的留下了一滴泪。
唉!娘子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呢?
“现在,立刻,马上”刘钱氏一双美目紧盯着自家男人,唯恐他临阵脱逃。
“刮……”被河东狮吼吓的一趔趄的刘根荣。
人高马大的他顶着一张胆怯的脸,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带着喜感。
天知道此刻的刘钱氏是怎么忍住自己嘴间的笑意,没有笑出来。
然后左看看,右望望,突然间不知想起了什么刘根荣一喜,“娘子,没刮刀,要不等回家咱再刮。”
“……简单”刘钱氏目光放在自家男人身上挎着的一把大刀上,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唰”抽出“哐当”丢在桌上,“用它足以”。
这话够霸气。
刘根荣:“……”
“这……太大了……”
刘根荣还试图再挣扎一下,可惜这娘子的瞪眼功下败下阵来,苦瓜着一张脸拿着砍人的大刀在自己的脸上作用开来,刮胡期间疼的差点没有嘴部经挛。
此时此刻只能生刮,热水捂什么的想都不要想了。
随着一片片的胡子落地,刘根荣疼的心直抽抽,这可是他留了多年的胡子,说没就没了。
而另一边随着自家男人脸上的胡子消失,脸上的轮廓愈加的清晰,刘钱氏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等到最后一片胡子落下时,刘钱氏已经情不自禁的站在了前方,两张脸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
虽然脸被刮的皮肤发红,但还是能看出胡子下的皮肤非常白皙,最重要的是被胡子掩盖下的一张脸竟真的如孩子爹说的很英俊,还是一张异常年轻英俊的娃娃脸。
一时之间刘钱氏看呆了,心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张脸她……好像赚了。
也突然间明白,家里两个儿子长得好,并不是她曾经以为的完全是她的功劳,现在看来长得更像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