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是怎么对待孩子们的他这个当师傅的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哪一个都是真心疼爱的,吃穿用度和安安康康没什么区别。
“师傅你说什么?”声音太小又含湖不清,古兰没有听清楚。
凌神医:“没什么,这么说你放现了什么?”
“嗯,其中一个人长得与孩子有点相像。”
“所以,你才没将他们丢出去,可要是他们见到孩子认出了可怎么办?你舍得?”
古兰揺头,舍得是肯定不可能,不然昨日听到时也不会那么纠结。
但若真的是康康的亲人她也不能这么自私去阻止,想来想去随缘吧,这些人若是能够发现康康,且康康愿意,也许她也不是不能放手。
其实在看到其中一人与康康长相酷似的时候,加上他们身上浓重的军人气质,古兰心里已经相信了一半。
“你呀,就是心软。”凌神医不认同的揺头。
徒弟狠起来的时候是真狠,但心软的时候也是真心软,就是一个矛盾体。
“师傅,我只是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就将选择权交给天意吧。”古兰笑笑。
“什么天意,我可不信你会相信这玩意儿?”凌神医睨向徒弟,“不和你说了,遛弯时间到了,我出去逛逛。”
“师傅,你什么时候有遛弯的时间?”
“怎么没有”老爷子睨了眼徒弟傲娇的转身。
古兰:“……”
算了,老爷子说有就有吧,接着继续碾药分散着注意力,不然她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真将人给扔出村。
这厢老爷子一出去,就目标明确的直奔向那几个脸生的人,冲着几个打招呼的老家伙点点头,一脸兴味的站在秦律他们身前。
凌神医须发全白,又穿着与村里人不一样锦衣,全身上下一尘不染,就这么一站妥妥的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不要太过于显眼了。
而秦律等人在看到老爷子后就站了起来。
这边凌神医像个孩子一般都围着几人好奇的转了一圈。
“小子们,你们看着眼生啊!是谁家的亲戚,不过长的够精神的。”
“我们……”秦律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凌大夫,他们不是咱们村谁家的亲戚,是外人进来打听事的。”柳树下李树爹喊了句,然后快步走道凌神医身边。
用着他以为很小的声音说:“凌大夫他们说是当兵的,可当兵的不好好当兵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凌大夫你还是别理他们了。”
“不是好人?”
凌神医夸张的勐向后退了几步,满脸的戒备,此时哪里还有半分世外高人的模样。
秦律:“……”
话说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说他们不是好人,真的好吗?
除了秦律,其他几人面色明显不愉起来。
他们哪点看起来不像好人?
几人看着我,我看着你,看到边琼额上刀疤,看到张亮一脸横肉,娄勇肌肉肌怒张的模样默默低下头。
好吧,他们看起来确实不像好人。
秦律这会也懒得解释了,主要是这种事情不是解释能够解决的。
“这都不生气?”凌神医失望的看着几个后生。
他刚才做的那么夸张,正常人不动手也该忍不住争辩几句才对。
害的他手里的药包都拿出来了,又默默的收回去。
接着凌神医又像是失忆般的忘了他刚才大惊小怪的话,再次好奇的看向了秦律他们。
“你们真是当兵的?”
秦律点头,回望着老人家,目光中含着探究,这老人家有点奇怪,似乎对他们的事情很感兴趣。
“你们来村里找什么人啊?”老爷子把话题主动递了过去,然后看向带头的那位。
这一看别说还真有股熟悉感,像谁呢凌神医蹙眉想着。
然后眸色一凝,是康康,像康康。
那便怪不得了,怪不得徒弟这么舍不得,康康这孩子徒弟是当亲儿子养的,疼的紧。
这个问题好,秦律:“老人家,我们想找……”
“算了,别说了,老夫我又不想知道了,和我又没啥关系。”凌神医任性的打断了秦律的话,然后状似无意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背着手悠哉的往村后晃去。
秦律:“……”
被卡住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秦律没控制住的沉下了脸。
这边,凌神医一离开,本来坐在大树下的人也都散开了。
凌大夫这么能气人,他们还是赶紧走吧,没见着那人脸色都变了,等会儿别再央及无辜了。
“将军……”
边琼等人小心的看着秦律沉下的脸,一咬牙边琼说:“将军,在这里守着也不是办法,要不还是找一个人问问吧。”
大家都明白找一个人外问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均看向了将军,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将军。
这一次秦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沉思。
瞧着李家村人油盐不进的模样,秦律心里不是不着急的,但若是以特殊手段秦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在战场上帮助过他无数次。
想到这,秦律果断的揺头。
看向属下们:“没发现这村里的人有点不太寻常吗?”
怎么没有发现,就是因为发现了才觉得以正常的手段应该是问不出什么?
这村的人一看就十分团结,十分难搞,重要的是不怕他们。
边琼:“可将军,若是一直打听不出什么咱们也不能总在这里耗着。”
“不急,我相信诚意总是能打动人的,咱们等,不过回头你派人再去打听打听李家村,只要是关于李家村的消息全部都要知道。”
有一种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李家村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这里也是距发现线索最近的地方。
莫名的有一种直觉告诉他,等……说不定会有惊喜。
“是,属下一定派人查的清清楚楚。”边琼拱手。
正当几人准备在退回树下等待时,一阵“铛铛铛”的铃音传了过来,很清晰,几乎同时他们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
“这是什么?”张亮奇怪的问。
“我听着怎么像是学堂的铃声。”娄勇上过两年的学堂,迟疑的说。
“我觉得也像”又一人开口。
“这么小的一个村子,竟然有学堂?”边琼感觉有些惊讶。
但看着村里的砖瓦房,石板路,似乎又觉得没那么惊讶了。
村子小归小,但条件可比他们见到的所有村子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