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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嫌弃的看了一眼哭太投入的男人,看着孩子的神情就知道到是孩子的家人,有这样的爹怪不得在意外发生时能看不住孩子。

嫌弃之余古兰赶紧转身向被撞的受伤人群走去。

至于骡子被她一脚踹晕了,暂时不会再造成混乱了。

危险解除,大家在松口气儿的同时惊叹的看向救人者,多亏了这年轻人,不然孩子准凶多吉少,受伤的人也更多。

只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真是够厉害的,仅仅一脚就踹倒了一头大骡子,不少人的目光里都带着佩服。

看到年轻人走向受伤的人,不少人跟着走过去,同时也有好心的赶忙将受伤的人抬至路边,防止在有意外的发生。

等古兰过来的时候所有受伤的人都或躺或坐在路边,而骡车主人苍白着脸狼狈的坐在路边,不知所措的手捂在一个昏迷男人额上,不断渗出鲜血可以看出此人受伤不轻。

扫了一圈,古兰就向此人走去,蹲下身子的她从怀里实则空间里拿出一个止血药包。

“松开手。”

“不能……松,血……血流……的太……凶了”骡车主人颤抖着说。

这人要是有个三长两断,一条人命他根本就赔不起,想到这就忍不住的浑身颤抖。

“你不松才真的要完了,放心我是大夫。”古兰瞥了男子,看着他另外一只手上的鞭子了然了他的身份,怪不得这么害怕。

“你……真……是大夫?”骡车主人激动的看着古兰,接着快速转换身形跪在地上,赶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求道:“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他……”

“你再耽搁下去就真不好了”吓的骡车主人赶紧缩回了手。

随着额上的手消失,一处近两寸长的伤口暴露在外,狰狞的张着血盆大嘴,不断有鲜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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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着伤口古兰送口气,看着是挺吓人,但实际上要不了命,就是如果处理不当的话,此人额上怕是会留下一道长疤。

斟酌了下,古兰把手里的药包先收起来,又从袖袋里掏出来四四方方的盒子和一块布包。

看着盒子和布包大家忍不住朝年轻人袖口看去,不明白这两个不小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装下的。

随着年轻人打开布包,一排银光闪闪的银针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来还真是大夫啊!

于此同时古兰打开了木盒,从里面拿出了酒棉对手里的银针进行消毒,然后找准穴位快狠准的一针扎进去。

随着银针的撵动,在大家的惊呼声中伤口处的流血速度明显见缓了。

随后用酒棉将伤口上的血渍擦拭干净,再次进行消毒。

在这过程中男子都没有苏醒,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不过也好,省的缝合时受不住疼,在徒增意外。

接着拿出木盒里的工具穿上羊肠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一针一针对伤口进行缝合术。

缝合术古兰对此还是有一些信心的。

曾经出任务在自己和战友身上都实践过,虽然比不上专业的医生也算是不错,毕竟孰能生巧。

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她的囤货癖又怎么会没有呢?

人群中对于所看到的感觉简直是匪夷所思,从来不知道伤口原来还可以这么处理,虽然没人敢去打扰,但是议论声却不断。

“唉……你说这大夫是在做什么?怎么像缝衣服一样用针啊!”

“是啊!就算是大夫也不能胡乱治啊!这要是治不好了算谁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就不怕伤者讹上了。”

“是啊!”旁边的人深以为然的点头,胆子确实够大的。

“先前看银针止血,还以为是个名医呢。”

“就是,这不是乱来吗?”

“嘴上无毛,做事不牢,这人这么年轻医术可想而知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不是止住血了吗?咱们没见过也不能说不是救人啊!”

“孙兄说的对,虽说年纪越长医术越好是不假,但也不能以偏概全,又怎么能从年龄上来评断一个人的医术好与不好呢?”又一人持反对意见。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咱们不能妄下结论,人家大夫肯施以援手总不会砸自己的招牌……”

“说的有道理”又有人点头。

“还是再看看吧”有人也附和着。

“哼,我看就是乱来”还是有人不服气。

“不是乱来”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开口道。

大家闻声望去才发现竟是回春堂的邓大夫,后面还跟着背着药箱的徒弟。

邓大夫医术高超,在云州城都是能数的着的,他既然说不是乱来那肯定就有一定的道理,顿时人群里没有人再说话。

“这位小兄弟这么做应该是想要伤口更好的闭合,利于伤口更好的恢复生长,妙,实在是太妙了,老朽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方法呢?”邓大夫越说眼睛越亮,紧紧的盯着缝合的每一步,想要将手法牢牢的记在心里。

闻言,众人顿时反应过来,好像确实是这样。

人群中一个脸上了有疤横的中年男子最是深有体会,他脸上的疤也是因为意外留下的。

为了这个伤口当时花了不少银子,就是因为总是不愈合,虽然最后愈合了,但也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

要不是他已经成亲生子了,顶着脸上的疤怕是连媳妇都说不上。

旋即附和着邓大夫的话,“邓大夫说的对,我脸上的疤就是因为老是不愈合才留下的。”

“还真是这样的啊?”

“看来我们是误会年轻人了。”

有不少人尴尬的看着彼此,旋即闭上了嘴。

至于古兰真的没将人群中的议论放在心上,全部心神都在受伤男子的额头上。

一针一针力求每一针都要做到完美,一直缝了十针才结束,将两寸长的伤口紧密的缝合在一起,随着伤口的合拢鲜血也彻底的止住,就连药都没用。

邓大夫蹲在了年轻人身旁,求知若渴的看着年轻人,目光中的火热让古兰不禁轻挪了一步。

暗忖着这哪里来的小老头,这么盯着人礼不礼貌先不说,就是有点渗得慌。

“小兄弟太厉害了,你这一手是从哪里学来的,太让人惊讶了。”邓大夫羊装没有看到年轻人移动的一步,套近起了近乎。

“你是?”古兰没回答,而是疑惑的看着小老头。

“失礼,老朽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听说这里有人受伤,一来到就被小兄弟的医术所吸引。”

“原来是邓大夫,有礼了”古兰一揖。

“客气,客气,不过小兄弟老朽刚才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