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的美景,让厉飞雨有些发懵,握住刀柄的手都放松了下来。
“彩环师妹,你……”
厉飞雨吃惊的喊出了床边妙龄女子的名字。
她正是墨府三娇中年龄最小的墨彩环,本就生的美丽动人,在此刻这种着装之下,更显的丰满惊人,娇媚多姿。
这种情况下,很难有人能坐怀不乱,就是厉飞雨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但他知道,不能这样,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该如此。
想到这里,厉飞雨想要坐起,给墨彩环穿上衣服,要不然,一直保持这样的姿态,他真的很难顶住。
然而,刚一用力,厉飞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只感觉浑身酸软,四肢乏力,只有下方像是火烧了一般,又热又烫。
“不对劲,难道是……”
他看向窗边静静燃烧的香烛,顿时明白了,中午回来之后,由于太过疲劳,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变化,这才中招。
那香烛当中,不仅下了让习武之人浑身乏力的药,还混合了大剂量的春药,造成了厉飞雨而今的窘境。
“厉师兄,别挣扎了,今天……就由彩环来侍奉你。”墨彩环眼中有悲,但也有释然,同处在香烛的环境当中,她自然也被空气中散发的药气所影响。
几缕秀发散落在香腮旁,脸颊微红,让她看上去清纯可人,随着药性的发作,墨彩环的双眼渐渐变得迷离,也不管是否愿意,直接当着厉飞雨的面解开了衣物。
“彩环师妹,醒一醒。”
厉飞雨大声喝道,越到了这种时刻,他的内心反而越发的平静,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如果真是韩立和南宫婉那样不知不觉生米煮成熟饭,那他也无法改变什么,但事实是,香烛的药气仅仅影响了他的身体,没有影响到他的神智,自然和韩立的遭遇有着天壤之别。
看的出来,墨彩环并非自愿,只是因为她母亲的期待,违背本身意愿,强迫自己如此。
所以,厉飞雨完全没有和墨彩环发生点什么的想法,他只觉得这个女孩有点可怜。
此刻的墨彩环,还抱有最后的神智,她伸出手,揭开了厉飞雨的面纱,看到了他满是浅红色印记的脸庞,若是抛开这些印记,厉飞雨的样貌并不差,很符合冷峻二字。
墨彩环深深的看了一眼厉飞雨的样貌,随后便彻底沦陷,欲火焚身,缠绕上来,不断地用手去解厉飞雨的衣物。
没过多久,厉飞雨的肌肤也露了出来,墨彩环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香艳的红唇则对上了他的嘴唇。
厉飞雨穿越异界以来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
他眉头微皱,心中对于好言相劝过的严氏、刘氏、王氏,大为气恼,一个女孩的一生幸福,就这样被作为赌注,何其不公?
任由墨彩环在他身上施为了好一阵,厉飞雨终于利用深厚的内力和庞大的精神力,压制住了血液中流动的春药药气。
他恢复了一些气力,这才将已经意乱情迷的墨彩环推开。
“何苦?”
厉飞雨看着旁边娇艳无比的墨彩环,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随后,他先是灭了那罪魁祸首——香烛,又控制住激烈挣扎的墨彩环,将她用长布条绑住,拾起墨彩环脱落的衣物,给她盖上。
做完这一切,厉飞雨把被墨彩环扯得有些破烂的黑衣劲装紧了紧,带上长刀,离开了这间厢房。
此时已是傍晚,太阳落山,天空处于将黑不黑的状态。
根据脑海中的记忆,厉飞雨准备配置一种解毒散,原料在后院墨凤舞栽种的药草之中就有,只不过,年份差的很远,和野外采摘的野生药草没法比,但是,有总好过于无。
一顿饭的功夫过后,厉飞雨回来了,手中抓着一些形态不一的药草,这是他根据墨居仁遗留的一个药方来采摘的,还好勉强能够凑齐。
此时的墨彩环,浑身通红,在床上挣扎不已,发出呻吟,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厉飞雨知道,这是春药发作了,若不与人合欢,就会欲火焚身。
他不再犹豫,按照药方所说,开始配置解药,由于是第一次配置,厉飞雨足足失败了三次之多,最后才配出一副半成品。
也不管有没有用,他先抓起一些药散放入嘴中,顿时间,一股清凉之意从胃中扩散开来。
看到了自己配置的药散有效,他立刻来到墨彩环身边,给她喂解毒药散,这之后,厉飞雨又动用内力,帮助墨彩环化解春药毒性。
终于,一番折腾过后,墨彩环基本恢复到了正常程度,身体的疲惫,让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厉飞雨自身亦中毒颇深,帮助完墨彩环后,又给自己排毒,做完这一切后,他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如果这时五色门杀来,那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不过,厉飞雨也没有办法,只能期待燕歌那边再多撑一些时间。
长夜漫漫,劳累过度的厉飞雨很想睡去,他将床的位置让给了墨彩环,自己则在床边席地而坐。
那把防身的长刀被厉飞雨放在双膝之上,依旧以黑布包裹,这是为了防止五色门在今夜发动进攻。
而厉飞雨,闭上双眼,陷入假寐之态,只要屋外有个风吹草动,他便能感知的到。
这一次,严氏等人并没有在外面守候,即便她再狠心,也听不得亲女儿伤心失身的哭音。
厢房内就这般寂静下来,静默无声,一夜无话。
严氏等人以为计划成功了,此刻的她们正处在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之中,心头也有悔意,觉得不该为了一己之私,牺牲墨彩环的一生幸福,做下这等荒唐事。
然而,事已成舟,后悔也无用。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落在墨彩环的俏脸上,过了一夜,她的脸依然有些苍白,厉飞雨虽然配置了一种解毒散,但是,由于手艺不精,使得配出的解毒散只抵得上完整解毒散的一半,所以,墨彩环还是被那欲火所伤。
忽然,墨彩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倏地睁开了眼皮,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同床共枕的厉飞雨,整张床上只有她一人,而厉飞雨,正盘坐在床边,身上衣物还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