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他跑了,这小子有点能耐啊!”
老者打完那些人之后,气也稍微出了一点,习惯性的准备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一口,然而却摸了空。
他又试了试另外一边,依然还是没有。
回过神之后,老者一惊,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全身上下找了一便之后,他确定,自己的酒壶没了。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肯定是被杨北趁机给偷了,但他居然没有任何察觉。
“我尼玛,居然栽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了!都怪那些没小混混。”
老者越想越气,当即决定不等下次有空了,再回去把那些人揍一顿,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平头那些人缓和过来之后,正准备离开。
然而,他们刚起身就看见一个恶魔般的黑影走了过来,正是之前打他们的那个老头。
“还还没走!”老者长出了口气。
“老先生,您这是……”平头说话恭敬多了,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再打你们一顿。”老者说道。
“不是说下次吗?”平头等人顿时大惊,他们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老者居然还不肯放过他们。
“是下次啊,刚才我已经离开过了,这不就是下次了。”老者一脸理所当然。
“卧槽……”平头等人瞬间蒙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说粗话,该打。”老者面色一沉,上前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平头等人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老者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不会让他们受太重的伤,但是真的疼。
“好了,这次就先到这里了,记得做一个好人。”几分钟之后,老者满意的停了下来,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艹,有真么欺负人的吗?”几个小混混忍不住咒骂了一声,他们虽然经常欺负别人,但也还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嗯?还敢骂我?看来刚才打的还不够。”老者身形一顿,立刻又返了回来,又是一顿输出。
平头等人是欲哭无泪,恨不得将刚才骂人的那几个人生吞了,就不能等老者先走远吗。
“以后长点记性,记得做一个好人。”老者打完之后,再次语重心长的留下了一句话,然后离开了。
“是是,我们以后一定做和好人。”
平头等人强忍着泪水,这老头已经成了他们心里的恶魔了。
“这老东西,就会欺负欺负老实人。”不远处的黑暗之中,杨北一脸同情的看着平头等人。
其实他一直都没有走远,毕竟以他现在这状态,走出去很容易就被人抓了。
确定老者已经远离之后,杨北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不少。
他很好奇,老者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
不过他这次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把老头的酒壶给顺了。
那老头嗜酒如命,这绝对是个巨大的打击。
休息了一会之后,杨北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进了黑暗之中。
为了确保不被老者找到,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半夜,安贝贝正在睡觉,突然听见窗户边上有动静。
她以为是在做梦,毕竟她这里可是二十九楼。
但是动静却一直没有消失,还隐隐变大了。
“谁?”
安贝贝从睡梦中惊醒,惊恐的看着窗户,外面好像有个人影在敲窗户。
不过没人可以爬到这种高度来敲窗户,除非……
想到这种可能,安贝贝吓得一身冷汗,想要开灯身子却不听使唤,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给控制了。
好几分钟之后,她才缓过神来,咬牙从枕头边上摸出一个玉佛和一罐防狼喷雾,慢慢走到窗户边上。
“谁……谁啊?”
安贝贝小心翼翼的说,如果是鬼就用玉佛对付,如果是人,那就用剪刀招呼。
“赶紧打开,我都敲了半天了。”外面的人说道,但因为隔着隔音玻璃,声音有些变化。
“杨北?”
安贝贝一怔,这是什么出场方式?
她连忙打开窗户,杨北一个闪身就窜了进来,喘着粗气说:“累死我了,你要在不开窗让我进来,我怕是要掉下去摔死了。”
“至于吗,不就几分钟么。”安贝贝放下玉佛和剪刀,没好气的说。
“几分钟?我敲了起码一个小时。”杨北没好气的说,这还不算他从一楼爬上来用的力气。
“有……有吗,怪不得我梦里有啄木鸟啄木头的声音。”安贝贝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你有病吧,深更半夜的爬窗户进来,不会做电梯吗?”
“你以为我愿意啊!电梯,呵呵,我就纳闷了,寻人启事都贴到你这破公寓的门口了,我这要是被人认出来,还不得被大卸八块!”杨北没好气的说,不就一块破表吗,至于全城找他么。
再说了,他也不过没有受骗而已,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噗……”安贝贝强忍住笑,说道:“可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啊,要不你把表还给他们算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那可是一千万,很多人会铤而走险的。”
说话之间,安贝贝偷偷把茶几上的什么东西给藏了起来。
“不可能,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想恶势力低头,再说了,表我都当了。”杨北义正言辞的说,突然注意到安贝贝神色有些不自然,“等等,你刚才藏起来什么东西?”
“没……没有!”安贝贝立刻把手藏到了身后。
“把手拿出来!”杨北沉声道。
安贝贝把右手拿了出来,果然什么都没有。
“另外一只手!”
安贝贝连忙把右手藏到了身后,然后把左手伸了出来,“我就说没有吧。”
“我说大姐,咱们都多大了,能不能不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两只手都拿出来。”杨北无语了,逗傻子呢这是。
安贝贝悻悻的把两只手拿了出来,手里果然有一张传单。
看清楚之后,杨北无语了,居然是找他的寻人启事,“你该不是是想用我去领赏吧?”
“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而已。”安贝贝俏脸微红,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这么想过。
“唉,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没有了。”杨北一阵唉声叹气的,他这也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