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你放我下来!”
温皎皎被项承扛在肩上倒挂着非常不舒服,她捏起拳头捶了两下他,发现他身板硬的跟块石头一样,最后只能用手指去掐他的肉,掐的她手都酸了项承还是无动于衷。
项承扛着温皎皎走到人工湖前,说道:“你说我把你扔到湖里会怎么样?”
温皎皎听到项承要把她扔水里,脸色一白,她不会游泳,要是把她都下去会淹死的!
温皎皎脑中瞬间划过许多不好的记忆,这些记忆全都她在水里挣扎的画面。
“项承,你要是敢扔我下水,我二哥哥一定会把你另一条腿都打断的!”
项承不屑道:“那日若不是我被绑着,又有皇上的人在,萧玄安别想碰到我一下,你以为我真怕他?”
说着,项承把她放到地上,温皎皎还没能站稳,就被项承用长鞭往她腰上一卷,项承单手揽着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站在人工湖边上,作势就要把她丢下去。
这人工湖水看着就很深,湖边还有一定的高度,温皎皎吓的尖叫起来,而后死死的一把抱住项承的腰。
“你换个地方扔!别扔我到水里!”
项承转头去看温皎皎,看到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生怕他把她给扔下去。
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被吓的脸色苍白,眼中蓄起了泪珠。
“项承我求你了,别扔我进水里。”
项承看着她抬头向自己望来,眼睛一眨眼泪珠子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看着可怜兮兮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项承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故作凶狠道:“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打我妹妹时就没见你怕,怎么现在这会就求我了?”
温皎皎:我怕死啊大哥!
项承一只手像根铁棍一样紧紧的禁锢住温皎皎,他看着面前这张如花般艳丽的脸,这么娇娇小小的一个小姑娘,却这么令人讨厌。
想到她那傲然跋扈的性格,如今却被吓的像一个小白兔般,看到她这般模样,他就越想欺负她。
若不是想到她身体娇弱,有哮症和心疾,他刚刚就拿着鞭子绑了她丢到湖里面了。
他没想要她的命,就想吓吓她,看着这个娇蛮高傲的小姑娘变得狼狈模样。
“想要我不扔你也行。”
项承感觉到手中那软绵的触感和少女温热的体温,一个念头冷不丁的就从脑中冒了出来。
看着向自己望来的娇美容颜,他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来,“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扔你怎么样?”
温皎皎:“......”
温皎皎张了张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大喊:“救命啊!杀人了!来人啊!”
项承:“.......”
温皎皎穿书了这两个月来,终于第一次达到了温如月那平时尖利的大嗓门。
温皎皎活了二十二年,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大声的说过话,更别说喊救命了,这都是拜项承所赐。
项承皱着去捂温皎皎的嘴,温皎皎抓着他的手就咬下去。
想让我亲你是吧?我咬不死你!
温皎皎是抱着一股求生的意志下嘴去咬的,发了狠使劲的咬,还用牙在那磨着。
项承再怎么耐疼,也被咬的疼的受不住,将手用力从温皎皎嘴里抽出,“你是属狗的吗!我训的狗都没你能咬!”
温皎皎“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子,“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刚刚提着嗓子大喊了一阵,把她嗓子似乎都喊伤了,现在说话生疼的。
项承听着少女那软绵绵的骂人音调,笑了一声,然后向她抓来。
温皎皎拔腿就跑,但项承的那根鞭子还缠在她的腰上,项承用力一拽她就向后倒去,温皎皎站立不稳就要往地上倒去,项承去拽她,没想到她直接伸手在他脸上挠了一爪子,他手一松,温皎皎就整个仰倒在地上了。
项承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冷声道:“这么泼辣的女子,谁家要是娶了你,真就是家门不幸!”
一说完,项承就低头看去,看着温皎皎躺在地上不动了。
他一怔,怕真怕人给摔坏了,蹲下去皱着眉轻轻摇了摇温皎皎:“温皎皎?摔哪儿?”
温皎皎抬头望着蓝天,第一次后悔没有听老六的话。
没有好好维持人设真的会倒大霉,也确实会要人命。
项承大概就是老天专门派他来惩罚她的,简直就是虐身又虐心。
既伤害她的肉体,还要吓她伤害她那脆弱的心灵。
看着温皎皎呆呆的睁开眼睛看着天空,项承真以为把她给摔伤,语气有些急了,“温皎皎,到底摔哪了?说话!”
项承怕她摔到骨头了,也不敢随便去挪她,他抱了她几回,那点体重跟只小猫小狗似的,人也脆弱的像个瓷瓶,一碰就碎。
温皎皎视线转到项承脸上,然后缓缓抬起她的手,项承看到她抬手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什么,手一动便想去握她的手,结果温皎皎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温皎皎力气不大,他也不觉得痛,但火就是蹭的一下就冒了出去。
然下一刻他看见她眼中冒出的泪珠,心里那股火仿佛被一盆水浇了下来,“滋”的一声就灭了。
“你......”
项承伸手想给她擦眼泪,被温皎皎喝住,“别碰我!”
“小姐!”
是玉竹的声音,在她身后跟着的是齐朔。
二人快步朝她跑来,项承刚站起来就被齐朔一拳打翻在地。
“哥!”项文珠跑到项承身边,想将他扶起来,项承一把推开项文珠的手,想要上前跟齐朔动手,但看到温皎皎传来的冷然视线,他就顿住了脚步。
“皎皎妹妹,有没有伤到哪?”齐朔将温皎皎从地上扶了起来,玉竹给她轻拍着身上的灰。
齐朔一把抓起她的手,“你的手擦伤了,我带你去伤药。”
温皎皎低头看去,右手手掌擦伤渗出了血珠。
温皎皎解开缠在身上的鞭子朝着项承用力扔去,“你今天也报复回来了,今天的事我们两清,要是再有下次,萧温二家都不会再放过你,我也会向皇后表姐告你一状。”
项承性子纨绔,怎么会怕温皎皎这番话,他勾起嘴角,看温皎皎的眼神像是盯着猎物的一匹恶狼,“哦是吗?你想两清?哪有这么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