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看向青天龙炎十分着急地开口询问道:“宇文是不是已经去无荒五洲了?”
“那家伙早去了。”青天龙炎眼眸微眯看着凌天,漫不经心地说着,完全不管凌天的询问的那着急模样。
“对了,你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看到这个识海了吗?”
“原本我是在你丹田中的,你要多谢那个叫墨子轩的家伙,代替阵眼,把自己全部的感知力传输给你,再加上那个被夺取生机的那个小子的修为也一并传给了你,才有了这个识海,而我也转移到这识海当中了。”青天龙炎闭上双眸,双臂缓缓抬起,脸上洋溢着笑容,“终于不用在那个狭小的丹田跟那个恐怖的玩意待在一起了,整个识海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好了小子,以后你自然会了解到的。”青天龙炎双手缓缓放下,不紧不慢开口说道。
话落,凌天的处于识海的身体开始缓缓消散,“喂,怎么去无荒五洲,你还没有回答我!”就在凌天的意识将要回到本体时大喊着。
“韵灵塔…”在最后时刻,这句话传入凌天耳中。
意识回到凌天本体之中,大致的一切他已经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呼…”凌天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看来一切的答案就只有去到无荒五洲就能知晓了。”
凌天缓缓起身,来到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欧阳克身旁,弯下腰将其扶起。
“我真的活过来了,看来他没有骗我。”被凌天扶起的欧阳克喃喃自语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还有个人看着他。
最开始宇文找到他时跟他达成的交易看来没有对他食言。
宇文出现的时机也是恰到好处,就跟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在欧阳克正在被墨子轩抽离身体时,忽然出现在他身旁,一股诡异的黑气将其环绕起来,原本处于夺取生机痛苦中的欧阳克在这股黑气的供养下竟然完全不受影响起来。
‘‘你是?’’欧阳克从痛苦中缓过神来,看向站在一旁的宇文眼神中充满疑惑,能够将自己从墨子轩的手中解救出来就这一点他就明白自己绝对不是他的一击之敌,并且自己还看不透他的修为。
‘‘不要紧张,我来找你是有一笔交易,看你愿不愿意。’’宇文看出欧阳克的顾虑开口安抚。
‘‘交易?’’欧阳克见眼前之人说有交易找自己,直接打消了心中的顾虑开口询问道:‘‘敢问阁下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我的?’’
宇文听见来自欧阳克的询问,眼神示意他看向被墨子轩打开了通往无荒五洲入口深陷阵眼中的凌天开口说道:‘‘看到哪阵眼中的人了吗?相信你不陌生,我需要的便是你前去将自己的生机献祭出去,帮助阵法的维持,我保你不死,并且破而后立。’’
听宇文说完需要的事情,只有一个念头出现在欧阳克脑海中,‘‘送死!’’尽管说保自己不死,但是,不管谁都没有这么傻。
‘‘我……’’
欧阳克刚开口便被宇文打断:‘‘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条件!’’
‘‘我能让你不被夺取生机同时也可以让你瞬间死去!!’’宇文周身黑气环绕,一股死亡的气息席卷欧克全身。
一瞬间自己便落入深渊一般,伴随着死亡的窒息感强烈冲击着自己大脑,冷汗不禁随着额头落下,缓缓看向凌天的方向不禁苦笑,有些事情真正轮到自己后方才感觉到什么叫身不由己。
“希望你不要骗我。”欧阳克眼眸微低,声音低沉地开口说道。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凝视着前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种种回忆。接着,他轻轻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欧阳询身死时的惨状,那一幕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他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和无奈。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说道:“哥,看来我不能像你期待的那样好好活下去了。对不起......”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剧痛。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他双手紧紧攥紧拳头,试图抑制内心的痛苦,但最终还是缓缓无力垂下。那种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淹没了他的整个世界。
他想起了父亲和哥哥的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自责。他们的死亡对他来说是无法承受之重,而如今自己也面临着同样的命运,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起初怨恨父亲的他在此刻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
同时,他也想起了在考核中的屈辱经历,被迫喝下他人排泄物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这种侮辱让他感到愤怒和不甘,但却无能为力。
他深知自己的弱小与无能,面对强大的敌人毫无还手之力。他曾想过要反抗,但现实的残酷让他明白,只有不断努力才能改变现状。然而,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实现这个愿望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遗憾和懊悔,后悔当初没有更努力一些,后悔没有珍惜每一个机会。但此刻,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默默地低下头,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人生最后的时刻,但他并不害怕死亡。他只希望能在死后得到解脱,不再受到折磨和痛苦。
欧阳克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降临。尽管他心有不甘,但他已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
思绪慢慢飘回现实,他感到自己无比幸运。当他感受到身旁那道炽热的目光时,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看向凌天,这个自己全家贡献生命之人,当初的不理解到现在经历了一切后,思想有了一定地转变。
凌天看着瞎了一只眼睛欧阳克,回想着昔日,内心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欧阳二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那么的沉重,当初凶兽平原,还有他父亲对将武,再加上刚才的情形。他明白一切都跟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