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山脉,火焰峡谷中心地带。
丘凌风终于是摘下了四株离焰草。
在摘完离焰草后,丘凌风便回去找张小男几人了。
回到洞穴中,几女正在叽叽喳喳的聊着天。
看到丘凌风进来后,几女都是不约而同停止了讨论。
“你们在聊什么啊?怎么我一来了你们就不聊了?”
丘凌风疑惑的问道。
“这个你别管。”
张小男说道,
“凌风,我问你,你和我表姐现在感情怎么样了?”
丘凌风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我和小雅姐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啊,怎么了吗?”
丘凌风说道。
“没什么,我们只是好奇而已。”
杜雪说道。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
丘凌风耸了耸肩道。
“表姐夫,离焰草你摘完了嘛?”
张小男开起了玩笑,问道。
丘凌风额头一黑,颇为无语,说道:
“你和张悦一个两个的,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
张悦喊他姐夫,张小男喊他表姐夫。
这要是被张雅听到了,得多尴尬啊?
更重要的是,这要是被紫晓灵听到了……
他这位师姐岂不是又要吃醋了?
一想起紫晓灵。
丘凌风又不禁在想她现在在金澜城里修炼的怎么样了。
紫晓灵有没有好好的在闭关?吃的好吗?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嗯……
总之他突然感觉自己活的像只舔狗了。
啊不,这不叫舔狗。
单恋的那才叫舔狗。
他这应该叫两情相悦。
“凌风,你在想什么呢?”
张小男看到丘凌风愣在原地傻笑,不由开口问道。
“啊,没什么。”
丘凌风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摇头道,
“离焰草我已经摘完了,现在我们就回去吧。”
说完,丘凌风就背起了自己的背包。
其他三女也是默默的背起背包,跟着丘凌风一起离开了洞穴。
回去的路上,丘凌风也是给紫晓灵试着发起了消息。
丘凌风:「师姐,你有好好修炼吗?」
“嘀嘀嘀!”
紫晓灵那边几乎是秒回。
宇宙第一美少女:「本来我是在好好修炼的,但你给我发消息让我怎么修炼呀?[恼怒_51]」
“咳咳……”
看着紫晓灵发来的消息,丘凌风尴尬的咳了咳。
丘凌风:「那我便不打扰师姐你修炼了。」
宇宙第一美少女:「不行!我就要你打扰,反正你给我这么多蕴灵丹,现在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修炼室里偷懒了。」
丘凌风看着紫晓灵发来的消息,眉毛一挑。
合着他给紫晓灵蕴灵丹还给错了嘛?
“嘶嘶!”
这时,旁边一头巨大的红色蝎子钻了出来。
乃是恐怖无比的一阶精英级魔兽。
丘凌风还在低头看着通讯手表,跟紫晓灵聊着天。
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这头精英级蝎子。
“凌风,有……有魔兽。”
张小男在这头蝎子出现的时候,就小脸一白,忍不住提醒道。
其他两女也是吓了一跳。
因为此时的丘凌风就朝着这头蝎子魔兽低头走去。
闻言,丘凌风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头蝎形魔兽,眉毛轻轻皱起。
咻——!
巨大的蝎尾朝着他刺来,带出一阵破空声。
“给我滚开!”
丘凌风暴喝一声,一脚踢出。
显然对于这头打扰他和紫晓灵聊天的魔兽很是不满。
他这一脚,后发先至。
结结实实的踹在了蝎形魔兽的脑袋上。
嘭!
蝎形魔兽直接被丘凌风一脚踹飞,身体砸在了一旁的红色岩石上。
磅!
接着,巨大的力量就将这头蝎形魔兽肢解,尸体飞的遍地都是。
“咕……”
张小男三女看着被瞬间肢解的蝎形魔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同时,她们三个也不禁好奇起来。
丘凌风怎么就突然化身暴躁老哥,一脚踹死了这只蝎形魔兽呢?
虽然丘凌风之前也是一招秒杀精英级魔兽,但是那些魔兽好歹也有个全尸。
哪像现在这头蝎形魔兽,尸体遍地都是……
在解决这头蝎形魔兽后。
丘凌风就继续给紫晓灵发起了消息,时不时发出“geigei”的傻笑声。
张小男三女则是一脸弱小且无助的跟在丘凌风的后面。
对面的紫晓灵显然也没心思修炼了,和丘凌风聊了起来。
反正她本身就不怎么修炼,而且还修炼有《月轮功》。
就算是待在修炼室里,也不算浪费。
并且丘凌风还给了她那么多蕴灵丹,她现在就是一直玩到出关的那一天。
紫如龙也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甚至还会觉得她修行的贼刻苦贼认真呢!
“哼哼……”
修炼室中的紫晓灵看着通讯手表的屏幕,也是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如果她一出去就会被紫如龙发现,她还真想去见见丘凌风。
这样靠通讯手表聊天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嘛!
两人聊了许久。
紫晓灵终于是放下了通讯手表,继续修炼起来。
但是修炼的效率很显然不如之前了。
为何?
因为她现在的脑袋里,除了修炼还装着丘凌风。
能修炼的快就有鬼了!
金澜城外。
铺天盖地的魔兽潮终于是有了褪去的迹象。
流民区之中的流民,死伤无数,遍地都是尸体。
原本就破败的流民区,此时更是犹如人间炼狱。
硝烟在空中弥漫,一些活下来的魔兽在啃食着人类尸体。
乌云层层叠叠,笼罩住了金澜城。
嘀嗒嘀嗒……
豆大的雨滴落在地面上,带起清脆的声响。
在倾盆大雨之中,鲜血逐渐与污浊混在一起,缓缓流到弹坑当中。
金澜城内,魔兽雕塑园已经被彻底封锁。
依稀可见刚才惨烈的战斗场面。
地上盖满了白布,医务人员和城主府工作人员正在收拾着现场。
城主府中,一间会议厅里。
苏青山位于上座,在他的两边则是坐着六大家族、两大修炼学院的话事人。
此时,会议厅中的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重。
落针可闻,安静的可怕。